【隐入纳米比亚的尘烟】 D9,颓废方丹-奥普沃,布须曼人的岩画让人类的祖先回归非洲

0

    D9,2024年7月21日,颓废方丹的清晨,陷入由布须曼人2000至6000年前创作的岩画阵营;继续在尘烟中转向奥普沃,350KM的车程中,对非洲民众的生活有所接触

    颓废方丹Country Lodge酒店的清晨,阳光是金色的,打在红砂岩的山上,打在茅草屋上,到处都是金灿灿的。
    颓废方丹,其实是Twyfelfontein的意译,而不是字译,与颓废不颓废的,其实没关系。

   初升的太阳,热烈又温和,也为非洲大陆增添了几分神秘。

    Twyfelfontein Country Lodge 共有 56 间客房,在设计上,所有的客房都与周围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从房间去餐厅的路上,还是小鸟,一路相随。

     被虚化掉的树皮,竟然被拍出了运动效果,也是神奇了~~~

   鸟儿很谨慎,不停地挪动,试图离镜头远一些。

    餐厅里,更是少不了鸟儿的身影。

    甚至还落在食物区的碗碟上,像入住的客人一样,享受丰盛的早餐。

    用完早餐,从餐厅出来,重点还是打鸟。

  
    住在这家酒店,是因为距离著名的颓废方丹岩画很近。
    酒店出发,一脚油门就到了景区售票处。简易的房子里,有当地的工艺品出售,赶紧上前去看看。

    布偶,正是上一篇中提到的赫雷罗妇女的典型装束,色泽艳丽的维多利亚式长裙,还有头上戴着的带有牛角形状的头饰。

   又看到大象果做成的挂件,每个的售价要200左右的当地币,显然比昨天入的贵多了。

    饰品用的材料,大量使用了驼鸟蛋壳,说明蛋壳足够坚硬、结实,还美丽。

    还有用驼鸟蛋壳做成的灯罩,很特别很好看很喜欢,就是不能入,因为海关不允许。

    伍队完成购票手续,在景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开始了岩画部分的参观。
  颓废方丹,据说是布须曼人于石器时代留存下来的石壁雕刻与壁画,至今己有六千年以上历史。
    作为纳米比亚首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定的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地的颓废方丹岩画,是史前人类精美岩画的露天博物馆,也是非洲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岩画遗迹,是世界最大的岩刻画集中地

    曾经的建筑留下的断壁残垣,说明这里曾经住过人,主人名为David Levin,是南非荷兰人,曾经的农场主。

 

    再往前,很快就看到了岩画,在一面大石头的侧面上。
    乍一看还挺乱,但一点一点细看,内容明确,思路清清楚楚。

    动物,显而易见,尤其是狮子、长颈鹿、大象。
    而穿插其中的脚印,也是一种记录,记录着不同动物的脚印形状,仿佛长者在向幼童讲课。

    而明显属于人的脚印,则类似于签名,猜测出自画师本人。

    另外一块平躺着的大石头上,有几处像轮子一样的圆圈,代表的是水源。
    圆圈里面还有圆圈的,表示永久性的水源;单独的圆圈表示水源是半永久性的,比如只有雨季时才会有。

    而这些圆圈,是有方向的,看见的人,会据此分辨出水源的方向。
    而这些,正是5000-6000年前布须曼人留下的共享信息。

    明显是驼鸟的身影,却长着多个脖子和头,其实是在描述驼鸟进食时的各种状态,是动态的表达,相当于当下我们更熟悉的“动画”。


    迄今为止,在这里已经发现了两千多幅岩石雕刻,散落于红色的峡谷之中,它们中的大多数保存完好。

    自然面前,人类是渺小的。
    在历史的长河面前,6000年也算不上什么。
    同为人类,能分享到人类初期创造的文明,还是感觉非常幸福的。

    这些岩画中,还有海狮和企鹅,而这里距离大西洋海岸有数百公里,就当时的条件来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的。 

    此时,不妨多说说创作这些岩画的布须曼人
    “布须曼人”这一称呼,源自于当年的荷兰殖民者,意为“灌木丛中的人”。
    布须曼人是生活在非洲南部地区的一个原始狩猎——采集民族。现代科学显示,布须曼人拥有人类最早的基因图谱,是人类早期的祖先之一。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文字。其语言非常独特,许多发音靠舌尖与口腔唇齿摩擦而成。这种发声方法产生于人类的发音器官还没有完全形成之时,因此,也可以说,布须曼人的语言是世界上最早产生的语言之一。
    布须曼人的皮肤并不像常见的非洲黑人那样黝黑,而是呈黄色或黄褐色,面貌特征接近亚洲黄种人,有着黄里透红的皮肤,蒙古人的眼睛,高高的颧骨,浓密而卷曲呈颗粒状的头发。
    布须曼人身材矮小,最高的女人只有1.38米左右,而男人最高也不超过1.60米。但布须曼男人却以擅长追踪猎物而闻名,一旦发现动物足迹,他们就会锲而不舍地跟踪下去,无论地形有多么复杂,环境有多么严酷,都不会放弃。在长期的狩猎实践中,布须曼人练就了一双双火眼金睛,甚至能从足迹中分辨出受伤动物与健康动物。狩猎时,2至6人组成1个狩猎小组,追踪猎物时常常要离开营地两三天的时间。
    猎捕大型动物时,他们会使用带毒的弓箭,箭头和箭杆可以灵活拆分。当弓箭射中猎物后,撞击力会致使箭杆从箭头上脱落,但是箭头仍牢牢地嵌在动物体内,这时箭头上的毒药就会慢慢渗入到动物的血液内。随着时间的流逝,毒药会在动物体内发挥作用。涂抹箭头的毒药是用剧毒植物、蛇毒和有毒甲虫制成的。这种带毒箭头既可用来狩猎,也可用来抵御入侵。除了猎捕哺乳动物外,他们还捕杀乌龟、蛇,捡拾鸟蛋、白蚁卵和蚂蚁等动物来充饥。
    布须曼女人则负责采集,她们拥有丰富的植物知识,知道什么植物可食用,什么植物有毒。她们通常以四至五家为一组外出采集一切可食用的食物,如蘑菇、植物的球茎、浆果以及各种瓜果,作为家庭日常食物。在布须曼人的食物构成中,60%-80%来自女人采集来的这些植物食物,因此,布须曼妇女在集体和家庭中有一定的地位,受到重视,同时也享有决定权。与男人狩猎季节里猎取的肉食相比,植物食物是一种更稳定的食物来源。负责采集植物食物的妇女。布须曼人在采集食物时决不做那种竭泽而渔式的事情,她们常常在各个采集点之间轮换作业。
    布须曼人没有私有财产,所有劳动成果均属部落成员共有。捕获到猎物后,参与打猎的男人有权将烤肉分给部落中的其他成员和来访的客人。当一个家庭打到猎物后,其他家庭的成员也都会纷至沓来,要求分一杯羹。布须曼人也乐意将自己的美味分给别人,因为别人在打到猎物后也同样会分给自己。
    布须曼人的生活离不开灌木和茅草,他们的居所多为就地取材建成的茅草屋。布须曼人仍保留着钻木取火的习惯,他们会将一撮干草放进木块的圆洞里,然后用双手快速转动一根竖插在圆洞里的细木棍,不到5分钟就能把草点燃。
    直到20多年前,布须曼人依然处在史前时期,几乎无人知晓。他们生活在最贫瘠和荒芜的沙漠地区,像旧石器时代那样,以狩猎和采集植物的根、茎及野果为生。为了获得生存所需要的水源和食物,布须曼人在夏季常常聚族而居,而到冬季,当水和食物不能满足需要的时候,便开始以家庭为单位向不同方向迁移,四处寻觅食物和水源。但也有些布须曼人在冬季最干旱的季节里被迫集中在水源周围。
    在西方殖民主义者到达非洲南部之前,布须曼人至少有20万,而今只剩下5.5万人了。现在,他们之中的一半以上生活在博茨瓦纳,其余则生活在南非、纳米比亚和安哥拉。许多人都放弃了原始的生活方式,成了农场的工人。布须曼人的文化正在消失,特别是他们用舌头弹出的噼啦声表达的语言。

    说回布须曼人创作的这些岩画,画中的企鹅,很可能是某位长者或智者,因为某次追捕猎物时追到了大西洋边上,与企鹅相遇。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当太阳落山之后,围着篝火闲坐,想起当年见过的企鹅,就一边对着族人讲述,一边画了下来。

    至于剑羚,似乎就没有那么多故事了,因为太常见了。
 
    再看下图的动物,如果是犀牛,角未必太长了。
    难不成是史前的独角兽?

    参观时间很早,看岩画,避不开人的影子。而影子的存在,又恰恰给出了岩画的大小对比,具有相当程度的实用性。

    真人的对比效果图,不妨也贴上来。
    参观的过程中,都在拍岩画,还真的没拍人像。

    就在上图大家脚下位置的岩石上,上面提到的题材,这块石头上都有涵盖。
    布须曼人的岩画中,长颈鹿是常见的题材之一,因为布须曼人(San people)有着丰富的神话和宗教传统,其中长颈鹿在他们的文化中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尤其是在与祈雨相关的仪式中。
     在布须曼人的信仰体系中,长颈鹿被视为神圣的动物,常常与雨和水的象征性联系在一起。在布须曼人的神话中,长颈鹿有时被视为连接地面与天界的桥梁。布须曼人认为长颈鹿拥有与天界沟通的能力,因此在祈求雨水的仪式中,长颈鹿占据着重要地位。
    祈雨仪式中,布须曼人会跳一种被称为“长颈鹿舞”的舞蹈。参与者会模仿长颈鹿的动作,表现出这种动物优雅高大的特征。舞蹈不仅是对长颈鹿的致敬,也是与自然力量沟通的一种方式,通过崇拜长颈鹿和模仿其行为,他们相信能够唤醒雨神,带来雨水,以此祈求雨水降临,确保生存所需的水源。
    出现在岩画中的长颈鹿,不仅仅是对动物本身的描绘,也包含了这种象征意义,表达了布须曼人对雨水和丰收的祈愿。
    这些仪式和信仰,展示了布须曼人对自然环境的深刻理解和依赖,也反映了他们与大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祈雨仪式中的长颈鹿象征着生命的源泉和自然的恩赐,是布须曼人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这些岩画中,有一个最具重量级,那就是狮子人(Lion man)。
    狮子人并不是单独的画,还是很多动物画在一块石头上。

    狮子人岩画描绘的狮子与现实中的狮子有所不同:它的尾巴末端呈现出手的形状,而不是常见的狮尾形状。另外,这头狮子每只脚上有五个脚趾头,而真正的狮子只有四个爪子。狮子人的形象可能代表着在狩猎或仪式中力量与勇气的象征,或是部落传说中的神秘存在。
   这种混合了人类和动物特征的形象,届被认为可能具有某种宗教或精神象征意义,与出现幻相时的萨满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正是这幅狮子人岩画,吸引了大量的考古学家和游客前来探索与研究,使得这个地方成为了解非洲早期人类文化与艺术的重要窗口。

    在狮子人对面高处的岩石上,眼力好的家人,还发现了一头大象。

    这里的岩画多,却也分散,只能是按景区规划的路线完成主要岩画的参观。
    回程时,伍队指着半山上的棚子说那里是水源,感兴趣的话也可以绕过去参观。于是跟着另外两位团友,踩着遍地的石子,追了过去。

    果然,大石头下有水溢出,虽水量有限,但却是真的水呀,此时难免激动的小心情~~~
    之前提及过,颓废方丹是Twyfelfontein的音译。在南非荷兰语中,Twyfel意为“怀疑”、“不确定”,fontein则指“泉水”或“喷泉”。Twyfelfontein则为“怀疑的泉水”或“不确定的泉水”,这个名字反映的正是当地水源的不稳定性。

    有绿叶的地方,一定是根部有水源的供给,所以呈现出的是特别新鲜的绿。而大多数植物,还是干巴巴的,严重缺水的样子。

    就算是这些枯黄的植物,其实都还是有生命的,并不是真的枯死了。

    回到接待处,上个厕所,发现整体建筑都是废物利用的典范,区分男和女的标识,用的竟然是废弃的铁桶盖。

 
    离开了岩画,也就离开了颓废方丹。

   再往前的目标是此行最北的一座城市——奥普沃。
   因为还没离开颓废方丹的地界,道路还是柏油的。

    但很快,就回到非铺装道路上,尘烟再次被伍队的车子扬起,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衣襟要坐副驾驶,只能在后座上拍图,画面受限,但意思表达还是够的。
    比如,陷于滚滚尘烟之中。

    要与前车保持距离,视线才能清楚一些。但离得太远,又听不到对讲,也是麻烦。

    路虽然不怎么样,标识却一直不少,爬个坡过个桥转个弯之类的,都有清晰的提示。
    纳米比亚拥有着全世界最好的非铺装道路,这句话真不是盖的。

    在尘烟中,车子跑得很是舒畅,还不用担心堵车,更不用担心洪水冲了路基,哈哈哈~~~

    加上前面还有伍队的车子探路,前方有动物、有来车之类的讯息都会第一时间通报,所以虽然视线不够清晰,却依然可以放心大胆地跑得飞快~~~

    偶尔遇到当地人的车子,往往离不开车顶帐棚的主题。

   路,多数时候又平又笔直,虽然没有导航,也不会跑偏。

    路边的土包,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干脆停下车去细看。

    这样的土包,之前大概说过,是白蚊的窝。

    白蚁喜欢找到一棵茂盛的树,然后在树根附近开始筑巢。
    而被选中的树,无疑就成了白蚁口中的美餐,对白蚁来说是手到擒来,窝都不用挪。

    树有多高,白蚁的窝就可以建多高,此时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放大了,看外蚊窝外围的细节,谈不上精美,却实用。

    对白蚁来说,够用就行,因为树会很快被吃光,还要重新择选更新鲜的树。

    午餐时间,路过的加油站,可以简单解决。

    尤其是司机,来上一杯Coffee,非常重要。 

    发现一群孩子,在向游客兜售小商品,都是手链之类的。
    此时,觉得是要帮扶帮扶的,于是接受他们的招呼,停下来细看。
     这时候发现,找光很难,曝光差不多的情况下,很难看清他们的脸。

    加大曝光,黑人小朋友的脸是看清楚了,但中国皮肤又曝得没法看了。
    有家人在传音工作,听说传音的手机在非洲卖得非常好,就是因为拍照时不管什么肤色,都能一起照顾到~~~

    衣襟也入了一根手链,交易完成,卖家同意合影留念,于是留下一张照片,成为记忆的一部分。

    又路过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又看到很多女人在兜售同样的商品。
    她们都喜欢用头来顶东西,这一习惯很像朝鲜族人。

    尤其是加油站里,只要车一停,立马会有一群人围过来,看都不敢多看,怕惹上麻烦。
    其实这在一点上,非洲人民还是很和善的,买或不买,都不会纠缠,更不会被白眼或恶言恶语,有些担心其实是多余的。

    不知不觉间,路又变回了柏油路,限速也升到120公里。
    确实啊,这么好的路,不跑到120太对不起时间和效率了,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呀~~~

    路边的植被也变了,树多了,草更多。

    枯黄的,是草,而不再仅仅是沙子。

    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公路,却一拍再拍,因为觉得非洲来一次不容易,又不喜欢视频,所以通过图片的形式,做详细记录。

    路况相当不错,车子又少,开得舒畅,这才是一再拍图的主要原因。

    树上的织巢鸟窝,也多了起来。在飞速的车里拍图,只为记录。

    城市的郊区,建筑也相对多了起来,公共汽车的标志,难得出现。这一路,基本没看到当地人使用的公共汽车,但估计一定是有的。

    植被的变化,引出了畜牧的概念,在飞奔的车里,几次看到羊群。
    看到羊群,难免想到我们的内蒙古。可再看这里,地上也没什么可以吃的嫩草啊,羊要吃什么呢?

    还有牛群。

   还不时看到驴。

    白蚁的窝,才看得最多。

    一个接着一个。

   太多太多了。

   只是与蚊窝挨着的树,都不见了。

    有树,才有风景。
    有树的路,果然更美。

    一点一点,驶进了奥普沃。

     奥普沃(Opuwo)是纳米比亚西北部库内内地区的首府,位于安哥拉边境附近。奥普沃的名字在赫雷罗语中意为“结束”或“尽头”,象征着它在纳米比亚北部偏远地区的重要地理位置。
      奥普沃,
是库内内地区的行政和商业中心,同时也是当地重要的文化聚集地,其独特之处还在于它是希姆巴族(Himba)和赫雷罗族(Herero)等多个土著民族的聚居地。赫雷罗族之前说过了,希姆巴族也以其独特的传统生活方式和文化习俗而闻名,例如妇女会用一种叫做“奥塔吉”的红色黏土覆盖身体和头发,这种做法不仅具有美容效果,还能保护皮肤免受烈日和蚊虫的伤害。希姆巴族即红泥人,将是我们参观的重点,留待下篇再说。
     奥普沃的地理位置虽然偏远,但前往埃托沙公园却很方便,文化上的丰富性、与自然的亲密接触,以及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等种种原因,都提升了奥普沃在纳米比亚多元文化中的魅力。所以,在伍队设计的行程中,奥普沃是重要的一站。
    入住的酒店,名为奥普沃乡村山林小屋(Opuwo Country Lodge), 位于奥普沃小镇的山顶,距离小镇中心仅有几分钟的车程,提供了与城市生活截然不同的宁静和自然美景,是从当地仆仆风尘的民居中跳脱出来的神奇所在。
    酒店共有40间客房,依然是茅草屋顶,但相比之下,还是颓废方丹的酒店在用料上更接近自然。

    每一幢客房门口的灯,用的都是不同动物题材。

    房间内部的设计,更宽敞合理一些。

    也是配有露台。
    在露台上,手机会有稍许信号,但也不是百分百保证。

    爱拍照的人,自然是见什么拍什么,左拍了还要右拍。
    也拍下一身疲态和一脸倦容。缺水的环境中,皮肤非常干燥,手掌心都是干巴巴的起皮状态,摸上去有强烈的毛刺感。小腿上的皮肤也已经皲裂,碰到了会疼。

    但这些都不是事儿,人在旅途中的兴奋,足以战胜一切。
    既然到了酒店,人更放松下来,洗去一身的风尘后,往餐厅的方向靠近,顺便蹭蹭网。   
    餐厅里,是原汁原味的非洲风格设计。时间还早,还没到晚饭时间,所以没什么人。

    在外面的桌边坐下来,享受下午的美丽阳光。

    也来上一杯喝的,很是美腻的调调。

   更为神奇的,是无边泳池,比颓废方丹的更大一些。

    小鸟还是很多,更机警,镜头捉不到,但拍鸟窝就容易多了。

 
    慢慢的,太阳开始下山。

    不用费力气就可以观赏到日落,是酒店的赠送服务。

    每一场落日,都是完美的谢幕。

    太阳落下去的同时,食物也端了上来,其中的一道德式猪蹄很是雷人,码大到足够吃饱两个人。

    有人点的是鸡腿,也是很大个的一只。

    鱼,相对秀气,但也是够吃的。

    在落日留下的余晖中,细细慢慢地享用美餐,简直就要太巴适。

    回房间的路上,发现月亮很圆、很亮、很大个,刚刚从树枝间升起来。
    把树枝拉进来,和月亮叠加。细看那些上上下下排列的树叶,仿佛是小鸟,剪影的效果还挺好看。

    幸好啊,行前入了28-400mm这支镜头,一镜走天下之前,先体验了一把一镜走完纳米比亚,而之前用了几年的35mm镜头则完全被遗忘在了相机包里。

    奥普沃,风尘仆仆地来了,暂且睡个好觉,明日再继续吧。

阅读(97)

发表评论

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