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6,2024年7月18日,离开苏西斯黎沙丘,经孤独小镇和南回归线,到达鲸鱼湾,车程340KM。火烈鸟第一时间冲击视线,在大西洋的怀抱里陪家人过了个特别的生日
倒时差中的睡眠,浅浅的。
总是早早醒来。
衣襟的房间在二楼,是勉强有信号的。睡不着,便跑去衣襟的房间蹭网,没想到还蹭了场日出。
既然太阳已经升起,就去吃早餐吧。
房间与餐厅分处于两座城堡,经过两者之间的空间,又看到前来饮水的剑羚。Hello,早上好呀~~~
同时活跃的,还有鸟,各种各样的鸟,都叫不出名字来。
既然鸟那么多,自然是要停住,拍一拍的。
因为距离足够安全,快门声并不会对鸟造成惊吓,各忙各的,都挺好。
全身黑色的小鸟,并不是乌鸦,身材很是纤小,与麻雀同等,甚至更秀气一点点。
随便停哪里,哪里都是风景。
眼睛并不是黑色的,通过图片看,有时候是橙色,有时候显红色。
还是前一天傍晚拍的那些芦荟花,此时却没有笑脸抢镜,稍许寂寞了。
走进餐厅,鸟儿已经先进来了。
吊灯上,也落着几只小鸟,在等着食物残渣。
早餐,不外乎面包片、牛角包、煎蛋、焗豆、肉肠、培根、果汁、牛奶、水果,可选性并不会很多。
衣襟已经不想吃早餐了,就连浑水摸鱼都不想~~~
结账退房,发现前台处也是一间纪念品商店,若不是就要离开,或者可以细细看看,斩获一二。
停车场边,司机已经启动车辆,催人离开了。
离开苏西黎斯沙丘,此生很有可能只此一次的地方。
继续跑路,追着纳米比亚非铺装道路上的滚滚尘烟。
红色的沙漠,在清晨的光线下,呈现出特别的红色。
轻雾,弥漫如常。
追着伍队的尘烟飞奔,伴随着轻轻的颠簸。
依然是透过屏幕仿佛闻见的尘烟感,是纳米比亚留下的深刻记忆。
纳米比亚的非铺装道路,给人留下的印象确实是太深刻了。
就算是一路追着烟尘,谈不上清洁干净,但依然跳脱不出美感。
不可复制的美,别样的美。
烟尘之外,突然跑出来几只角马。
伍队对这些动物了如指掌,第一时间播报,并说明,是蓝皮角马。
蓝皮角马(Connochaetes taurinus),也称为白尾角马或普通角马,是一种大型羚羊,以其深蓝灰色的皮肤和坚固的体型而著名,原产于非洲的草原和稀树草原地区。
成年雄性蓝皮角马的体重可达250公斤,头部和肩部有明显的鬃毛,角向外弯曲,呈现出一种强壮有力的形态。
蓝皮角马是群居动物,通常以数百甚至上千只的规模群居在一起,它们是非洲大草原生态系统中的关键物种。
纳米比亚是蓝皮角马的重要栖息地之一,因为广阔的干燥草原和稀树草原,为蓝皮角马提供了理想的生存环境。
纳米比亚的蓝皮角马的特征与行为包含以下几点:
1、栖息地:纳米比亚的蓝皮角马适应了干燥、半干旱的环境,常见于稀树草原和草地,特别是在有足够的草料和水源的区域。
2、行为:这些蓝皮角马通常成群结队,群体规模根据季节和资源的可获得性而变化。它们会根据水源和食物的分布在较小的区域内进行短距离的迁移,而不像在东非的蓝皮角马会进行长距离的季节性大迁徙。
3、食物:蓝皮角马是草食性动物,主要以草类为食。它们特别喜欢营养丰富的短草,并在雨季后草地繁茂时集中觅食。
4、繁殖:纳米比亚的蓝皮角马繁殖季节通常在雨季期间,尤其是雨季的初期。雌性蓝皮角马的妊娠期大约为8个月,通常在雨季生下幼崽,以确保幼崽在食物和水源充足的情况下出生和成长。
在纳米比亚,蓝皮角马是生态系统中重要的一部分。它们不仅是主要的草食动物之一,还为当地的捕食者如狮子、猎豹和鬣狗提供了重要的食物来源。蓝皮角马的存在还对草原的植被结构有显著影响,通过它们的食草行为,维持了草地的健康和生物多样性。
蓝皮角马也是纳米比亚生态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在雨季,蓝皮角马在开阔的草原上成群结队地觅食时的场景,吸引许多游客前往纳米比亚的国家公园和保护区进行观赏。
虽然,此时是旱季,食物并不丰富,角马群也不算大,但还是因为遇见而抑制不住兴奋。
衣襟也是,连望远镜都用上了。
再往前,经过一个小镇,名为Solitaire,是伍队口中的孤独小镇。
不仅鸟多,鸟窝也比比皆是。
长在沙漠里的植物,干巴巴的,能保持一份绿色已经不错了。
还近距离发现一个纳米比亚人取水的装置,利用的正是风车原理。
下面连接着水笼头。
倒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东西,但如此近距离触手可及的机会,却是难得的。
沙漠中的工具间,并不密封,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种种细节,都是对传统观念的颠覆。
Solitaire 小镇,短暂休整后,继续赶路。
又经过一队剑羚,而我们已经习以为常,连停下来拍照的动作都省了。相机一直端在手里,就算不停车,也一样可以将它们拍下来。
还有织巢鸟的窝,显然因为树的枯死而被废弃了。
路与沙漠一并延伸,依然是车轮滚滚,伴着烟尘滚滚。
车窗外的任何变化,都是跳脱了日常生活的。
是独特的,是美的。
时不时经过动物,至于是剑羚还是角马,已经不再重要。
再次停车的地点,是南回归线。
纳米比亚的南回归线(Tropic of Capricorn)是地球上南纬23.5度的纬线,它标志着太阳在一年中的某一天(冬至,约12月21日)会直接在这一纬度上方直射。
南回归线穿过纳米比亚的荒漠和半荒漠地区,尤其是纳米布沙漠的边缘地带。沿着主要公路走,特别是在B1和C14公路上,会很容易找到标志南回归线的路标。
这些标志通常非常简洁,显示出“Tropic of Capricorn”字样,周围则是荒凉的沙漠景观,植被稀疏,展现出纳米比亚特有的自然风貌,因此成为游客拍照和打卡的热门地点之一。
虽然南回归线本身是一个无形的地理标志,但它在旅行中的意义在于强调了地球的地理学和太阳的位置变化,尤其是在气候和生态系统中的影响。
作为穿越地球上重要纬线之一的纪念,也是一次有趣的地理体验,做为探索纳米比亚自然景观的一部分,为旅途增添了一份特殊的记忆,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如此拍照的机会。所以多拍就对了,而且怎么拍怎么有理。
打卡完成,继续跟在伍队的车后,飞奔向鲸鱼湾。
追着滚滚尘烟,纳米比亚式的尘烟。
虽然每天的睡眠都是浅的,又在车里晃着,却不困,因为眼神不够用,虽然可看的东西,或许并不多。
地形地势上的任何变化,看在眼里都是新奇。
就算是眼前的尘烟,也一样看得入迷,觉得每一次上坡、下坡、转弯,都是与众不同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路一直在向前,没有回头路,所以铺开在眼前的,都是崭新的路,说不定就会有什么不同的发现。
对这个世界的好奇感,总是强烈。
同样是非铺装道路,却突然不见了任何尘烟,奇怪吧~~~
而且更加平整,几乎没什么颠簸。
路上,包括路边,非常干净,不见任何垃圾,尤其是塑料垃圾。
人少、车少,都不是原因。
爱护自然,爱护环境,是每一个纳米比亚人的自觉行为,发于初心。
说白了,是素质。
回看我们的周边,光说高速公路上,那些边行驶边往车窗外丢垃圾的人,岂只一个两个……
所以,别和非洲人民扯什么优越感,非洲人民的日子,过得简单,却远比我们更快乐,而且不知道快乐多少倍……
这一段路,应该是很快就会被铺装上了。
而当主要的路都被铺装上之后,再想追寻2024年的尘烟,会是多么的痴心妄想。而没有了尘烟的纳米比亚,一定不是此时的自然模样……
跑路跑累了,伍队又招呼大家在路边的“休息区”停车休息。
脚边的植物,看上去干巴巴的,踩上去,会发出一片稀碎声,但其实人家可是还活着的,一旦雨季到来,会立马鲜活翠绿起来。
所以,旱季看到的,都是假的景象。
动物经过留下痕迹,更是非常多见。
继续在没有尘烟的非铺装道路上飞跑,难得遇到树,有树变有景。
就算没有树,视野开阔,一样心旷神怡。
若经过有坡度的路面,就更加多了看点。
很快,尘烟就回来了。
纳米比亚的路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直,所以在信号几乎没有的情况下,伍队仅凭感觉,就能领路,而且丝毫不差。
经过一段树相对多的区域。
对讲机里,伍队又说有什么动物。
但睁大几双眼睛,却没看出具体是在哪个位置,反而添了毛病,就是看什么都像是动物~~~
恍惚间,还真的有动物出现。
虽然拍糊了,但却是驼鸟无疑。
经过修路路段时,车子会放低速度,缓慢通过,表示对修路人的尊重。
在筑路机械上,非洲人民是紧跟时代潮流的。
这一天的路程,依然跳脱不出沙漠。
都是干巴巴的沙漠景象。
沙丘,更能代表沙漠。
接近鲸鱼湾时,伍队说要带大家去超市补充补给。
超市未近,先近水,以及冲天的臭味。
寻着臭味的来源,一细看不要紧,竟然看到了鸟,许许多多的鸟,以不可思议的数量强烈冲击着眼球。
放大了看,这鸟的身量还不是普通的小鸟,而是相对更大型的火烈鸟。
水面有多宽多长,栖息的火烈鸟就有多多,上下翻飞,岂止是壮观。
开了一天的车,司机更急于奔向酒店,不给踩刹车。
所以只能是在行驶的车中去抢拍,完全拍不清楚,只能记录下火烈鸟密密麻麻栖在一起的景象。
长长的一字排开的队形,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再次想,若是跟摄影团来,此时一定会停下来,让大家拍到够。
但凡有水面,必有火烈鸟,直到水的尽头。
伍队把大家带到一处大型的shopping mall,给了足够的时间进行采购。
伍队特别强调说这里的牛肉干很地道,值得入。
入口处,是几家快餐店,不确定是不是当地自创品牌。
里面的规模确实不小,内部陈设高档又现代,商品品类丰富全面,与任何现代化的大都市如出一辙。
超市里的货架新鲜干净、摆放整齐,呈现出标准的西方式。
下车时检查了我们的储备,因为第一次购物时采购得太多了,水果和零食都还有很多,所以无需再添置,此时就只是走走看看。
经过一家卖酒的店,选了几只南非产的葡萄酒,此行的购物指标也完成了。
购物时间结束,正式进入市区,开始有了城市绿化的概念,尤其是花,太难得了。
主路的尽头,车子要转弯。
这一转可不要紧,一下子就转到了大西洋边上,视野瞬间开阔。
又一次地感觉到不可思议。
摆在眼前的,当真是海水,出自大西洋,货真价实。
到了住宿的酒店,Protea Hotel by Marriott Walvis Bay Pelican Bay,属于万豪国际旗下,位于沃尔维斯湾泻湖边上。
更多的绿化出现了。
酒店的后身,铺着更大片的草坪,与标准的海滨酒店如出一辙。
透过房间的露台,见到建在沃尔维斯湾泻湖上的餐厅,水上木屋的感觉。
时间还早,想着既然有水的地方,便不会没有火烈鸟。既然此时时间大把,绝不能浪费在酒店的床上
挺着烈日和大风,来到沃尔维斯湾泻湖边。
大西洋的海水,腥咸又清澈,极尽开阔。
可惜并不见一只火烈鸟,水里的鱼也不见一只。
鸟粪倒是有一些~~~
风在身上,感觉有些冷。
但却有人在水中玩着,真是不怕冷啊,优质太好了~~~
没什么可拍的,只能灰溜溜地回到酒店。
门前的小花,虽然普通,却也是此时镜头中的亮点。
鸟,也不是没有,原来人家是更想待在酒店里。
看形态,大概是鸽子的一种吧。
两只,一左一右,像是刚刚斗过嘴的样子。
天上,也飞过几只,费力地捉入镜头中。
到达酒店分配房卡的时候,伍队很认真是说出了今日份的surprise,有家人的身份证上出生日期正是这一天,所以有生日特权,伍队会代表旅行社请大家吃饭。
晚饭,就订在酒店对面的那座建在水上的木屋餐厅。
伍队提前预订了座位,在最靠近窗边的位置上。
窗外,就是大西洋,还有正在西下的夕阳,秀色可餐。
另外一桌,围坐的也是中国客人,而且算是旧相识,在基特曼斯胡普时同频,同住在Kune家的农场。
他们是家人,是一大家子,儿子曾经在非洲工作过,带着父母、岳父岳母,妻子和孩子。
其中一位父亲带着长枪短炮,此时正支着脚架,在可打开的窗边对着大西洋对焦。
此等热闹,自然要凑上前去看一看。这一看,又是吃了一惊,原来,大西洋的水面上,正是一小时前曾经追寻却不可得的成群的火烈鸟。
见有人捧场,老大哥兴奋地展示刚刚蹲守捉到的得意画面——飞行中的火烈鸟。
设备不如人,技术不如人,耐心更是不如人,所以,借老大哥的图,也得瑟得瑟呗~~~
也拍了几张自己的图。
那片火烈鸟距离过远,焦段不够,只能是记录个大概,缺失了细节。
那么多鸟,总有飞行中的。
心里很急,手速却不跟不上,总是来不及对焦,鸟就飞远了。
相对更近些的岸边,也停着几只鸟,夕阳让它们的翅膀显得更红了。
鲸鱼湾的咸水泻湖,吸引了大量的火烈鸟,它们又分为大火烈鸟(Greater Flamingo)和小火烈鸟(Lesser Flamingo)。这些火烈鸟在浅水区觅食,以微小的浮游生物和藻类为食,形成了壮观的粉色景象,特别是在日出或日落时分,景色尤其迷人,所以很多摄影人被它们引来。而对我们来说,则是旅行中的遇见,并非专程。
关于火烈鸟的颜色,虽不是生僻知识点,但既然说到了,此时不妨也口水如下:
火烈鸟之所以呈现出粉红色,是因为它们的饮食中含有丰富的类胡萝卜素(carotenoids)——一种天然色素。火烈鸟主要食用的食物包括微小的藻类、浮游生物、软体动物和甲壳类动物,这些生物中含有大量的类胡萝卜素。
当火烈鸟消化这些食物时,类胡萝卜素会被分解,并储存在它们的皮肤和羽毛中,从而使得它们呈现出粉红色或橙色的颜色。火烈鸟越健康,颜色就越鲜艳。如果它们的饮食中类胡萝卜素不足,火烈鸟的颜色会变得较为苍白,呈现灰白色或浅粉色。
虽不是专业摄影人,却对拍鸟更感觉兴趣,胜于餐桌。
被家人喊了又喊,喊着要坐下来,专心吃饭。
可是,窗外的光,太美了,不追做不到。
就算是坐在餐桌边,依然不时见到火烈鸟,成群地,结队飞过。
就那么明晃晃地,从天空划过,从眼前掠过。
与新镜头的配合度越来越熟练,就算是透过玻璃窗,依然迅速地、还算是清楚以,捉到了。
这情景,可遇不可求。
能记录下来,更是幸运、幸福的事。
太阳继续西沉,就快沉入海面之下了。用手机拍图,一样绝美。
要说伍队订的位置,是真的绝了。
随手拍,都是美景,你想要的元素,都安排好了。
当然,生蚝也是大家想要的,垂涎已经很久了。
当真没有腥味,冰冰的,微甜,是大大的美味,而且不限量供应。
照顾到个别人的口味,焗熟的蚝也是有的。
但对会吃的人来说,一定是生的,才更鲜。
至于其他食物,则显得可有可无。
太阳虽然落去有一段时间了,但留在海面上的光还在,让鲸鱼湾的晚餐时光,美仑美奂。
吃得差不多了,突然听到鼓声,伴着歌声。
一队工作人员载歌载舞地出现,笑容透过全身,且无不露出最洁白美丽的牙齿。
最前面的一位手里端着一份蛋糕,欢乐的蜡烛也已经点燃,正踩着鼓点,款款向我们的桌位走来。
没想到伍队还留着这份大招,众人纷纷拿起手中的各种设备,进行记录。
唱的,并不是我们习惯的happy birthday,节奏更轻松欢快,律动感强。非洲人民都是天生的音乐人,感染力极强。
曲毕,许过愿,与工作人员完成合影,这一个生日仪式才算是完整。
此时,再一次感谢伍队和旅行社的特别安排,让家人的生日在遥远的非洲大陆,没有欠缺丝毫仪式感。
餐馆酒足后,回酒店。
大堂的墙壁上,抢着的旧照片,讲述的正是鲸鱼湾之所以名为鲸鱼湾的历史。
那就说说鲸鱼湾吧。
“鲸鱼湾”是一个较为通用的名称,可能是话题,也可能是地方。
在某些国家或地区,“鲸鱼湾”指的是特定的海湾或海滩,以其常见的鲸鱼出没而得名,比如在南非的赫曼努斯(Hermanus),就有一个著名的“鲸鱼湾”,是观鲸的热门地点。
在某些电影、电视剧或动画中,也经常使用“鲸鱼湾”作为地名或故事背景。
一些度假村或景区,也经常会以“鲸鱼湾”命名,尤其是在沿海地区,可能专注于提供观鲸体验。
听说行程中的鲸鱼湾时,也是第一时间问了伍队,是否可以观鲸。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原因,正是上面的图片所讲述的。
这就要重点说说纳米比亚的鲸鱼湾(Walvis Bay)了。
鲸鱼湾的名称和早期历史确实与鲸鱼有着密切联系,以下是相关的历史背景:
1. 早期命名与探险家
命名由来:鲸鱼湾的名称来源于荷兰语“Walvisch Bay”,意为“鲸鱼湾”。这是因为早期的欧洲探险家在这片海域经常能见到鲸鱼,尤其是南露脊鲸(Southern Right Whale)。这些鲸鱼在南部非洲的沿海海域进行季节性迁徙,因此吸引了探险者的注意。
探险与贸易:16世纪和17世纪,葡萄牙、荷兰、英国等欧洲探险家开始探索非洲西南部海岸线,鲸鱼湾因其深水港和海洋资源成为他们的重要停靠点。早期的探险者和商人可能利用这里的自然资源,包括捕鲸和渔业。
2. 捕鲸活动
捕鲸历史:在19世纪,随着全球捕鲸业的兴起,鲸鱼湾成为捕鲸船队的重要停靠地。这些船队主要来自欧洲和北美,他们利用鲸油(来自鲸鱼脂肪)作为工业润滑剂和照明燃料。当时,南露脊鲸和座头鲸是捕鲸者的主要目标。
港口的重要性:鲸鱼湾的港口为捕鲸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停泊地点,船员们可以在这里补给、修理船只,甚至进行初步的鲸鱼处理。然而,随着鲸鱼资源的减少和捕鲸业的衰退,鲸鱼湾逐渐转向其他经济活动。
3. 20世纪的变化
捕鲸的终结:到20世纪初,全球的捕鲸活动因过度捕捞导致鲸鱼数量大幅下降,鲸鱼湾的捕鲸活动也逐渐停止。与此同时,鲸鱼湾逐步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渔业和商业港口。
现代鲸鱼湾:尽管鲸鱼湾以鲸鱼得名,但现代的鲸鱼湾不再以捕鲸为主,而是以其渔业、港口设施、生态旅游和独特的自然景观而闻名,鲸鱼湾这个名字只是保留了早期探险家和捕鲸者与这些巨型海洋生物的历史渊源,而已。
对以我们为代表的21世纪地球人来说,一定是如果可以观鲸,会比单单感知一个地名更为重要。
但历史毕竟是历史,历史不能重来,被猎杀的那些鲸鱼也不能重新活过来。
历史,很多时候都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