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1,2017年8月13日,经典里斯本之贝伦塔、电车、葡式蛋挞,畅游欧洲最大的海洋馆,在佩纳城堡邂逅德式的浪漫情怀
今儿一整天,我们都会在里斯本转。
对于里斯本,有着彻头彻尾的好感,在这里安排了三个晚上的住宿,所以我们有充裕的时间,将葡萄牙的首都仔细触摸。
一大早出门,去贝伦塔的路上,我们又去了一次航海纪念碑,将昨天下午小衣襟因为酣睡而错过的景点,补上。
牵着小衣襟的手,我们这就来了。
所以开篇,就拍了很多小衣襟的画面。
没有小衣襟的风景,怎么就少了很多内容呢?直到小衣襟走进来,画面才变得丰富了、生动了、好看了。
天空比昨天下午还蓝,蓝得就像是假的一样。
家里姐妹多,携手同游的旅程,更是让很多人羡慕。好吧,我们确实是在一个和睦有爱的大家庭中出生长大的,是父母教导有方,也是上天的眷顾,才有了现在的一切幸福。
时间早,游客比昨天还少,所以不用担心拍合影的问题。
只是太阳已经明晃晃了,将纪念碑照得雪亮,我们的衣服也是,刚好穿了白裙。不同的是,纪念碑很大,我们很小,冲击力还是有的。
特茹河水,依然在缓缓地流淌。
4月25日大桥,披着阳光的外衣,平静而又美丽。
跑来跑去的小衣襟,构筑在同一幅画面里,追着风、逐着光。总有一些朋友提醒我,说待小衣襟长大了再来看这些照片,定会为之感动。将来的小衣襟会怎么想,先不去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光阴不复来,留下这些照片,更多是为了自己,为了将来,照片会帮我记住小衣襟成长中的每一个脚印,会帮我记着,这时候,她的样子,与这个早晨、与里斯本有关的样子。
做为国际知名的旅游城市,里斯本旅游局显然做了很多很细致的工作,给游客们去一层层地感受。
有爱的城市,有爱的家人。真想时光不老,就停留在现在。
又看到昨天卖给我们画的那个画者,又挑了几幅小画。
画家还是那么热情友好,只是和小衣襟say hello时,小衣襟害怕,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再往前走,就看到贝伦塔了,在里斯本众多古迹中的地位,仅次于昨天我们到访过的圣哲罗姆派修道院。
全都用大理石建造的贝伦塔,外形像一座碉堡,立在水岸,更多了一层纯净、素雅,无愧为里斯本无数纪念碑中最华丽、最优雅的一个。
因为云集着众多经典景区,这一处休闲带上,绿植遍布,花儿开着,头上、脚下,都是。
当贝伦塔以最全面的形象完美地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到底还是被它惊诧到了。
所有到过里斯本的游客,都不会错过这个贝伦塔,它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也是葡萄牙最古老的建筑之一。独特的建筑风格和特殊的地理位置,让贝伦塔不仅见证了葡萄牙曾经辉煌的历史,更让它成为最上镜的一个风景点。
贝伦塔(英语:BelemTower,葡萄牙语:Torre de Belém)是一座五层的防御工事,建于公元1514年到1520年间(曼努埃尔一世期间),用来防御位于贝伦区的港口,以及附近的圣哲罗姆派修道院,是当年扼守里斯本门户的重要军事要塞。历史上,贝伦塔也曾被用作海关、电报站、灯塔甚至监狱。而在大航海时代,这里则是航海家们的起点,更是葡萄牙地理大发现的起点,是海盗式冒险航海的见证。
这座有着500年历史的建筑,虽然为为塔,却更像一座小型的碉堡,镇守在特茹河岸,看尽了世上的繁华与苍凉,成为里斯本甚至葡萄牙有名的地标和象征。这一点上,就像耸立在美国纽约入港处的自由女神像一样。
看过《权利的游戏》,感觉贝伦塔和史塔克家的养子席恩·葛雷乔伊家的铁群岛有些想像,其实不然,铁群真正的拍摄地是在爱尔兰。一部电视剧,把这个世界上许多最精美最经典的地方都囊括进来,让看过剧的人,想法更多,拉动了多少旅游经济啊。
贝伦塔的建设,同样是为了纪念航海家瓦斯科·达·加玛的航行,它奠定了现代世界基础的大航海时代。
贝伦塔被分为两部分:塔身和壁垒。塔身内部有四个有拱顶的房间,壁垒上则有许多炮台。眼见着游客们开始排起了长队,做为开放式的景点,贝伦塔是可以进入参观的。
参观者要先走过吊桥,穿过大门,就可以看到壁垒的内部了。
墙上共有16个炮位,而这些大炮可以御敌。地板中间高,边缘低,这样有助于保护大炮,也有利于快速地排干积水。屋顶的中央有个哥特式的矩形天窗,是壁垒的通风口,大炮开火后的硝烟可通过那里快速散去。有一座陡峭的楼梯通向壁垒顶部的多边形平台,平台的角上修有六座岗亭,每座都有一扇瞭望窗和胡椒盒形状的屋顶。还有一座胜利圣母像(Nossa Senhora do Bom Sucesso),也被称之为葡萄处女(Virgem das Uvas)。
壁垒的地板下面有一些储藏室,开始时它们的作用是存放补给品,后来被改成了地牢,据说,罪越重的犯人,就被关在越底层,潮涨时,底层的犯人就会被淹死。
贝伦塔正面朝南,这一面的石雕极好。在第二层的阳台上有用花边装饰的楣和栏杆,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曼努埃尔一世国王之盾。这个用皇家符号和曼努埃尔式的元素装饰的正面,屡屡被16世纪的旅行者和水手们所称赞。
塔身上的四个房间,其中之一被称之为长官的房间,有个八角形开口的水箱,用来贮藏雨水,东北和西北两个角都可以通向岗亭的入口。长官房间的左侧有一段螺旋梯,通向的第二个房间,被称之为国王的房间。这间房通向南面的阳台,那里的地板上有8个圆孔,防守者可以通过这些孔往下扔石头和沸油。第三个房间被称之为观众的房间,它有两扇大窗,之间有个壁炉。最上面的一个房间被称之为小礼拜堂,有着扇形的拱状天花板,装饰着曼努埃尔式的象征物。
从贝伦塔的建筑风格上很容易看出弗朗西斯科·德·阿鲁达所起的作用,因为在北非建造过许多防御工事,颇有名气
的他被任命为贝伦防御工事的总建筑师。在建筑中,阿鲁达大量使用了摩尔人和阿拉伯人的艺术元素,比如说岗亭顶端的胡椒粉盒形状的炮台。为了显示出国王的声威,塔上还装饰了许多曼努埃尔式的象征物,比如以厚的石绳环绕塔身,用精美的石结、浑天仪点缀环绕,或是耶稣十字(象征基督军事命令)和一些其他的自然元素。尤其是岗亭的底座上,有一座石雕犀牛,最为引人注目,它代表的是葡萄牙航海家探索海外取得的功绩。
公元 16世纪,葡萄牙的海军政策及航海事业的发展,使得里斯本成为了一个不可缺少的港口,贝伦海滨是去往非洲和东方等地的出发点。当里斯本作为一个世界性中心,其城市地位越来越重要时,政府开始对里斯本及其河流入口进行了特别保护。
那些新世界的财富和文化都被带到了葡萄牙,并且对当地主要建筑物的建造也起了决定性的影响。贝伦塔,是在原“格兰德诺”遗址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因原遗址曾遭受过火灾,所以,用石头来代替木制结构,是必然。
随着时间的流逝,贝伦塔也经历了无数次的改造,这些改造动作在19世纪时达到了顶峰,塔本身虽然保留了中世纪的风格,但却窄了很多,经过改建的堡垒也更加现代化,比如在原放置大炮的位置设置了相应的匹配物。如今的贝伦塔,早已失去了当初作为特茹河防护地的作用。
我们没有挤身于游客的队伍中进入塔内,只是绕着塔的外围转了转,有一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倒影,感觉完美极了。
若潮水再涨高些,整座贝伦塔如浮在河面上,漂浮不定的样子,又会是哪一个层次的美感呢?
贝伦塔,实在是太经典了。每当这时,总会感慨语言的贫乏,不能将眼中之所见、心中之所感,更恰当、更充分、更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而相比之下,图片能表达的,未免苍白。
被用于里斯本城市绿化中的柏树,树身高大,树冠如撑开的伞,入我们的眼,总是觉得新鲜。
稍远些的街上,火车轰隆隆地开了过来,又轰隆隆地远去,徒然留下眼神,空在原地。
把里斯本最经典的建筑参观完成,感觉任务完成了好多一样的,轻松。
眼见着日头越来越高、越来越强,决定把下一个景点移到室内,首选是海洋馆。
导航把我们带去的地方,离贝伦塔不远,却是与真正的海洋馆全然不同的两个方向。路边停车时,很是费了一番周折,因为我们的车身大,对方向的把握也没当地人那么知情、熟练,所以绕了好几个弯,才算是停好了车。
眼前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的建筑很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要找的海洋馆。一问,果然被告知,去海洋馆要围着特茹河,走上十几公里才行。
不过这间小建筑里,也是有海洋生物看的,要不然我们就不会遇到其他当地小朋友了。小衣襟还有些怯场,估计过个几分钟,就可以和这些小朋友连上线了。
好不容易停好的车子,又被发动,这一次,我们找对了地方。
准确地说,海洋馆位于里斯本奥林匹克公园内,塔霍河边上,风景尤好。只是从这个角度上看,天空丢失了蓝色
鸽子也觉得缺少了什么,目光有些忧郁。
情侣们总是不管什么大庭广众,想搂就搂想抱就抱。
用四姐的话来说,西方人就这样,见怪不怪吧。而换成了东方女子和西方男子,四姐就接受不了了,在大我十岁的四姐看来,咱东方女子是要内敛的,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丢不得,否则就是丢脸、难堪。
海洋馆从外观上看,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方形建筑,没什么特别。但它却是欧洲最大的海洋生物水族馆之一,在全球最具特色的十大海洋馆中名列第三。
买了门票,这就走进了里斯本海洋馆。
从售票处还需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入口,摆在通道边的水母、鲨鱼,用的材料是塑料瓶,因为这是环保概念胜行的年代。
整个海洋馆都围绕着中间的一个巨大的环形水域而展开,不管走到哪儿,走多久,都会发现,脚步似乎就没挪开过。这一点,也是所有的海洋馆的共同点吧。
眼前的一片水,呈现的是一片温柔的蓝色。光线从高处倾泻而下,散在水里,淡淡的染亮水中的那些生物,据说有15000种。
它们真是多啊,认得或不认得的,成群或独行的,稳重或灵动的,就那么静静地在水里游着,仿佛没有目的,又仿佛游动本身就是目的。
同孩童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眼前这片深邃而又温柔的蓝色攫住了,无处可逃,看得眼花缭乱的,却还是要停下来,看很久。
它们中的每一个,都不同,都让目光紧紧追随,欲罢不能。
那么多生物中,总有你最喜欢的,比如企鹅。
企鹅栖息的地方,有大团大团的冰,白的刺眼。冰雪面前的企鹅,那么呆萌,最能让人的心融化掉。
里斯本海洋馆的吉祥物,是一只名叫瓦斯科的水獭,此时的它,正懒懒地浮在水面上,爱死个人哩。
贴在石头上的这些家伙,在海边倒是常见的,只是说不出它们的准确名字。
貌似露天的小水池里,游着一些颜色特别好看的鱼,鳞片特别炫。
还有一种看上去很懒的鱼,它不游,而是“爬”,贴着沙面。速度也不慢,一眨眼,也移动得老远。
海葵的长发,那么柔软又那么炫目,就随着水流,飘啊飘的,飘得人都要睡着了。
企鹅也冲到水里来了,箭一样的速度,让镜头很难跟上。
水母的出现,无疑堪称完美。
不紧不慢地,一张一欱,那是属于它们的慢节奏。它们还懂得变形记,懂得全方位立体式展现理论,把神奇魔幻的一面,奉献给游客。
当水母遇上水母,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有些缘份,就在那里,你来或者不来,都决定不了它是属于或不属于你。
小尼蒙也出场了,眼神立刻被定格,与它们有关的故事也跟着浮现在脑海中。
艺术来源于生活,鱼的世界故事也多,一样有着化解不开的爱恨情愁。不管在哪一个世界,存在,总是有意义的吧,存在就是美好,所以,记住了它们美丽的样子。
和尼莫同在一个水族箱里的,还有一种鱼,比尼蒙更大也更胖些。它喜欢一头扎下去,把沙子吸进嘴里,然后再浮上来,喷的一下,把沙子吐出去。一次次,乐此不疲地,古怪更有趣的样子,让人发笑。
还有一种长相很难看的鱼,周身似乎都是鳍,在墨尔本的海洋馆里也见过。自从有了小衣襟,去海洋馆的频率明显增多,其实香港海洋馆也很有看头,只是越近的地方,越是抽不出时间来。
相比之下,趴着一动不动的海星,就显得平淡了许多,拍图只是为了纪念来此一游这件事。
虽说葡萄牙是以海洋文化而闻名于世的,但这间海洋馆主要是以科普和观赏为主,就鱼的种类来说,咱国内的并不比这个差,相比之下,还少了娱乐性,比如海豚表演、人鲨共舞之类的。所以,来这里参观,别抱太多期望就对了,否则还请绕道。
海洋馆里的人,还特别特别的多,人挤人的那种,这趟两牙走下来,人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间海洋馆了,因为这样的地方,总是最受家庭的欢迎,尤其是有小孩子的家庭。所以海洋馆里的要声鼎沸,也就可以理解了。
海洋馆里还有海龟、蛙类、海鸟等多个专门的展区,而我们关注的重点,只在主体部分。尽我们最快的速度参观完了海洋馆,肚子空了,步行到旁边的另外一幢建筑,那里有一家名为“北京饭店”的餐馆。就餐区域的面积不小,只是食客寡淡,似乎我们总是踩不对饭点的缘故。
老板,还是温州人,等餐的时候,老板一直在陪着我们说话,谈到国内已经没有什么家人了,与祖国的联系,渐渐变成了各种传闻。全球化的今天,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利弊。
又有蒸鸡蛋糕吃,小衣襟自然是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卷烤鸭的饼,也是抢吃了多半。
北京饭店与海洋馆之间的空间,是城市悠闲体,水幕总是会吸引人的注意力,乐颠颠地凑过去。不同角度、不同距离的情况下,中间的主体颜色会发生深浅变化,设计者有心了。而能够出现在一座城市尤其是里斯本这样的首都城市的公共空间里东西,都不会出自凡家之手吧。
还有一个某某吉祥物,高举手臂,张开大大的怀抱,似乎要拥抱我们三姐妹一样。被小衣襟看到了,也把自己加进来,主动得让人感觉意外。大是吃饱了心情好,才有如此雅兴吧。
奥林匹克公园应该是新开发的领域,建筑稀疏,道路纵横几条,看得清清楚楚。派两个帅哥去取车,我们就留在树荫下等着,边等边游戏。
接下来去哪里,司机查了查,查到一处名为Pena的城堡,理由是在地图中看那一带,绿树成荫,刚好可以遮挡下午更大的太阳,小衣襟也可以借一方凉爽睡上一大觉。
路程大概二三十公里的样子吧,我们就到了Pena城堡一带。准确地说,我们是来到了里斯本西郊的新特拉镇。
新特拉镇是一座以巍峨的山势作依托的小城镇,是摩尔贵族与葡萄牙王室的夏宫所在地。之所以在新特拉建夏宫,是因为这里树林阴翳、满目葱茏,风景迄人,和我们想的一样哈。
车子开始驶进了弯曲的小径,周围是起伏的山峦,视线所及之处,都是茂密的植物。游客的密度也跟了上来,不时有被青苔覆盖的遗迹和精妙绝伦的宫殿,所以这里是一个大旅游区的概念。
事实情况是,辛特拉将人文景观与自然风光糅合在了一起,宛如一个云雾缭绕的童话世界,诗人拜伦把辛特拉喻为伊甸园,英国作家罗伯特·索泰则认为这里是“地球上最成功的一处人居环境”。
爬了好长的一段路,到了佩纳城堡门前。盘旋而上的山路两旁,稍宽的地方会允许停车,而上行的过程中,还没发现一处空的停车位可以给我们停放。司机把我们放下,然后接着爬坡找位置去了。
小衣襟已经睡着了,放她在婴儿车里睡着。空气清凉无比,甚至怕小衣襟冻到,找出衣服给她盖上。
一边等司机汇合,一边打探门票情况,一边看着城堡门外的风景。所有的小号的、mini的、上了岁数的车子,相继出现,它们是揽客的,越是可爱越是酷,生意越会红火。也有旅游公交巴士,不过要等很久才有一辆,真要乘坐的话,怕是要做很细致的功课才行。
等司机终于停下了车,人马汇合了,发现城堡位于更高的山上,景区内道路崎岖,更主要是不放心车子,于是爸爸又选择和小衣襟留守车中,放其余四人进入城堡,进行深度参观。
售票处同时也是纪念品商店,出售的纪念品都是与这座城堡有关的主题。
位于城堡在高高的山上,而上山可以步行,也可以坐车,因为没看到哪里可以坐车,所以我们开始了步行上山。进入景区后,看到水中的一个小堡,大概是造景的需要,也是供城堡里饲养的动物们玩耍之用吧。
路是弯弯地绕着的,不时看到纪念性的建筑物和标记。做为葡萄牙王室的离宫,年岁久远的佩纳,留给岁月的痕迹自然不会少。
听到马蹄声,猜道是马车。
不想迎面走来的,却是两匹四肢格外粗壮的大马,小腿上还披着一层长长的毛。直看着它们擦身而过,却不知这种马的学名是什么,显然是之前没见过的实体物。
小花小草小蝴蝶,总是有的,就像任何公园一样。
灯笼花咱自小就见惯了,它们被母亲养在一只只小花盆里,花期繁盛时,一颗颗小灯笼垂满花枝,构成那个贫瘠年代的生活艺术。
而此时见到的,是一堆,它们长成了一堆无比庞大的树,有咱的两个高,摊开的体积则无法详细计算,只能简单描述如此。
也有叫不出名字的小可爱,花痴,见了这些,总是喜欢的。
还有一棵树,把自己弯成了一道门,此路为它开,若从脚下过,留下买路财。
终于,登到了最高处。
这时候,像积木一样的城堡,才出现在了我们眼前,那么明亮的、强烈的色彩,当即被惊诧了。
被位列“欧洲十大最美古堡”之一的佩纳宫,有着耀眼、奇特而又矫饰的身姿,更像一座儿童游乐园。
它还将小径、门廊和固定吊桥揉和到了一起,就像它把摩尔式、哥特式和葡式等多种建筑风格揉和到了一起一样,成为了哥德式、文艺复兴式、摩尔式、曼努埃尔式等多种建筑风格的大杂烩。
比起色彩的设计和使用,这处建筑还有一个独有的特征,那就是整个宫殿都建造在岩石山上,那些巨大的岩石并没有经过特殊处理,而是直接暴露在外面,跟浓墨重彩的宫殿外墙形成了近乎完美的结合。
辛特拉山原本岩石遍布,光秃秃的。当决定在这里修建宫殿后,葡萄牙人便开始在山上种植树木,引进了世界各地超过2000多种的植物,用了20多年的时间,将原本的荒山野岭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森林氧吧。从培育异国植物的过程中,国王们也能体会到统治世界的别样滋味吧。
这时候的天空,又变得和早上一样蓝、一样美丽了。通透的光线下,整个城堡展现得更加完美。
佩纳宫始建于公元1840年,竣工于1885年,即费迪南德逝世那年,费迪南德是十九世纪葡萄牙女王玛丽雅二世的丈夫。而费迪南德建这处宫殿,却是在女王去世之后,为的是自己的第二任妻子——一位西班牙公主。
站在这座城堡上,是可以看到大西洋的。
明快的色彩,使得宫殿群看上去更像一座由积木搭建而成的游乐园,难道是那个西班牙公主性格偏于童真吗,所以费迪南德才用了这番心思?其实是费迪南德受德国浪漫主义的启发,授命德国建筑师冯埃施韦格南爵(Baron von Eschwege)负责兴筑,所以才有了此时我们眼里的经典和与众不同。一个建筑师的作品,会流传百世,只是既有才能又有机会发挥的建筑师,并不多。
在这些色彩的映衬下,天空,蓝极了,蓝得你或许不会相信,这是原图。
因为佩纳宫,居住在此地区的其他达官显贵,也按照同样的理念来建筑私人官邸,使得辛特拉成为欧洲浪漫派建筑的一个中心,其公园与庭园的风格更是深深地影响到了后世的景观美化设计。由于深具文化价值,佩纳宫于1995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
不过是一面窗子,却像画一样,带给人无限的美感和愉悦。
我们从下图的台阶上,登到高处。
回身望到的,是黄色外观的那部分。一红一黄,就这么不远不近地对望着。
宫殿竣工后,一直是皇室的避暑胜地,葡萄牙末代国王卡洛斯全家经常居住在这里,宫殿保持了末代国王居住时的样子。
佩纳宫的正门,外墙装饰的创作灵感来自于帆船的绳索,门上面是曼努埃尔式的海怪风格,它是希腊神州中的海神特里同,做出一副威武的样子,俯视着人类。
宫殿里面的部分也是对外开放的,只是我们没看到从哪儿能进去,又惦记着没一起上来的小衣襟和爸爸,只想草草收工了事。
据说宫内富丽堂皇,最漂亮的天鹅厅的天花板上绘了成群头戴皇冠的天鹅,还收藏了很多来自中国的瓷器……皇室用过的屋子,自然都是最好的。后来我们到了马德里,参观了皇宫之后,感想更真切。
我们参观的唯一一处室内部分,应该是教堂。
那些彩绘玻璃,可与任何一座大规模的、知名的教堂媲美。
绕着绕着,我们又绕到了宫殿的另一面,下面就是悬崖,高度上可以傲视群山。
行在高处,有山风吹过来,很是清爽。
不远处的另一座山上,是摩尔人遗留下来的城墙遗址,与佩纳宫隔山相望。信奉伊斯兰教的摩尔人在统治伊比利亚半岛期间,也在这块土地上留下了自己的文明遗迹,就像中国的长城一样。而历史的深处,有多少士兵,如何的守卫着他们的领地,有过多少爱恨情仇的曾经呢!
与佩纳宫相比,摩尔城遗迹显得破落,却占据着整个山头,规模之大与年代之久让人浮想联翩。长满了青苔的城墙逶迤起伏,也有着一份荒凉之美。
山腰上,是葱翠茂密的树林,其中环抱着其他几座拍得夺目的别墅,山麓下淡橙色的则是新特拉城。
天空中飘着的云,也是漂亮极了,像乱了发的飞碟。
就此,对佩纳宫的参观就结束了。只是下山的路有多条,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找到的是景区的另外一个口,位置比进来的那个口高一些。
从直观的方向感上判断,我们从这个门出去,再往坡下走,就能找到我们的车子,而小衣襟和爸爸,就守在车子里。只是谁都不敢打这个保票,怕出了景区就进不来,便在里面打着小转转。后来到底是通过短信与家长联系上了,请他开通数据漫游,把位置通过微信发过来。然后才放心地从那个门里走出来,果然向下坡走不远,就找到了我们的车子。
小衣襟早就睡醒了,正和爸爸一起玩着什么,见了面就一遍遍地追问:妈妈你为什么迷路了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和小衣襟解释才好,只能说因为妈妈想你了呀,小衣襟对这个答案还是感觉很满意的。
上山时我们经过一处集市,当时想停车没来得及,没想到下来时又有机会经过,只是集市正在散去,只剩下了一个水果摊。买了一只蜜瓜,当场一人啃一大块,就消灭掉了,甜得差点掉牙的那种。
回到里斯本市中心,离天黑还早,还可以再逛逛。
我们的目标一致要求是蛋挞店,尤其是小衣襟,愿望最强烈。定位的是排名第二的一家,名为 Manteigaria ,也有人说它是最好吃一家。
Manteigaria 开在里斯本的希亚多区,曾经是一家黄油店。1975年之后,股东将原建筑空间进行了翻修,重新开业后,就变成了蛋挞店。因为蛋挞的名气大,使得这间没有座位,只能站着吃或打包带走的小店,成为了希亚多地区的一家标志性的建筑,既保有老式的建筑,又融入了现代的艺术风格。
走进小店,那些蛋挞,就明晃晃、香艳艳地,摆在眼前,口水立刻收不住了。
若问价格几何?一枚一欧,现场制作,现场贩卖。而且它们的制作过程也是全开放的,小伙伴们可以一边站在店里品蛋挞、喝咖啡,一边欣赏纯正的葡式蛋挞的制作过程,也是没sei了。
当我们的蛋挞到手,温度还是有的,飘着自然的淡淡奶油香味,金灿灿的色泽最是讨人喜爱。蛋挞被面贴面,放在一个六角形的盒子里,还另外配了袋装糖粉和肉桂粉。
站在门口,迫不及待地,我们就吃了起来。
很甜很甜,酥皮无敌,芯里的蛋奶味也很富足。一口气吃了两个,感觉有些腻,属于重口味的类型。
里斯本还有一家名为“贝伦”的蛋挞店,排名第一,就在贝伦塔不远的地方,据说长年排着长队,我们便没去凑那个热闹。
蛋挞的发源地,就在葡萄牙,所以我们才总是说“葡式”蛋挞,它原是由修道院里的修女们研制出来的。那时的修道院,要用大量的蛋白来为衣服上浆,剩下的蛋黄则用来制做点心。后来葡萄牙的自由党人发起革命,许多修道院都被迫关门了,穷困潦倒的修女们就把用蛋黄制作的甜点拿出来沿街售卖,蛋挞的配方就在那个时候被一个糖厂老板买走了。1837年,糖厂老板在贝伦区开了一家专门制作蛋挞的店,取名为贝伦蛋挞店(Pastéis de Belem),并一直沿用那份古老的配方,门庭若市到现在。据说贝伦蛋挞比我们吃的这一家贵一毛,吃过的人评价不一,有的说好,有的说一般。就像小马过河一样,有些东西是要亲自尝试了,才知详细的。
说完了蛋挞,再来说说电车。
看过葡萄牙宣传片、明令片、旅游资料的人,都会对那些电车印象深刻吧。它们就在城区的道路中穿梭来去,成为一种标志,就像葡萄牙法朵(Fado)公主Mariza演唱的Chuva那样:
什么是里斯本这个帝国之都的标志呢?
不是世界文化遗产的修道院,不是贝伦塔,更不是摩尔人的城堡。
是里斯本的有轨电车。
确切说,是里斯本的28路有轨电车。
不是世界文化遗产的修道院,不是贝伦塔,更不是摩尔人的城堡。
是里斯本的有轨电车。
确切说,是里斯本的28路有轨电车。
里斯本电车公司创立于1872年,是葡萄牙最早经营公共交通运营的公司。在上世纪欧洲关闭有轨电车的风潮中,里斯本也停运了大部分电车线路,不过他们还是有5条电车线路,以及大约60辆老电车被保留了下来,
所以,现在里斯本拥有的这些依然在行驶中的欧洲最古老的电车,就成了这个城市的标志。
其中的28路有轨电车,是环线的,几乎经过里斯本的所有城区,所有景点,所以游客乘坐它观光里斯本,简直棒极了。只是我们自己有租车,也赶时间,便没做这个安排,其实是应该体验一次的。
蛋挞店门前,就有电车经过,明明吃蛋挞的时候见车子一会儿一辆,但享受完蛋挞的美味,擦干净双手准备拍照的时候,却等了很久,才等来了一辆,而且角度也不是最佳的。倒是发现那些揽客的蹦蹦车,司机都是青春靓丽的小妞,和车子一样招摇。
从车身的颜色上判断,我拍下的正是28路,黄色的古老的车身上,印着现代化的广告,成就里斯本最招牌的风景。
想着还要在里斯本停留两个晚上,还会有机会再拍,所以草草收工。若此时需要剧透,结果却是,再没见过电车……
这一天的行程还是比较紧的,回到酒店后又出门,在隔壁的一处相对隐蔽的楼间空地,找到一家餐厅吃晚餐。
是家当地餐厅,看上去简简单单的外观,却宾客盈门。
我们自己带了一只白葡萄酒,而那个女服务员显然不愿意帮我们打开,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酒说了几次。换了另外一个男服务生,则说没问题,只是拿到厨房后很久很久,都不见那只酒再回来。追问下,给我们另外拿来一只,原来是把我们的酒拿去冰了,可能觉得时间不够吧,又感觉我们着急了,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但最终,我们还是喝上了自己的酒,但却决心下次再不做这事了,真想喝酒时,在餐厅里点,也不过十几欧的样子,也不贵。其实更深层次的问题是,我们的语言沟通能力欠缺,若是有小宽同行,便不会有今晚的这些往来反复。
说到小宽,又想起昨天初到里斯本时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
从法鲁到里斯本的路上,车子上出现了一串文字提示,猜得出大意,是说某某地方出了问题,请我们到就近的4S店去检修。当时能想到的方法,是联系国内的4S店,请他们看看具体是什么问题,但那时已经是国内的夜里了,一时不知道能联系到谁。知道小宽对汽车很有研究,便把那些文字发了过去,结果小宽反馈迅速,说车子需要加尿素,很雷人的说法。开始还还能相信,但小宽的语气很肯定,便只能信他了,其实更相信的,是他良好的外文。
昨天下午参观完修道院,把我们送到酒店,办好入住后,两位男士就开着车子找尿素去了。先是去了两家加油站,都没找到尿素,便决定去4S店看看情况。到了4S店,发现对面还有一家加油站,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再一次走了进去,结果发现还真的有尿素这种东西,而且是好大的一桶。望着手里的尿素,还是搞不清状况,不知道要加到哪里,更不知道要加多少才对。正向店员询问,一边正在吃东西的一位老司机听见了,主动过来帮忙。这才发现,车子上还真的有这么一个设置,就在油箱旁边,添加方法也和加油一样,提着桶往里倒就是了。加了尿素之后打火,发现那串字符依然亮在显示屏上,老司机说要再加点水才行,于是又买来一大桶矿泉水,咕噜咕噜地倒了一堆之后,好了。事情就这么办妥了,但过程之崎岖,见识之长进,必须在这里说一说。
之前的外出,都有小宽同行,对外的一切沟通全仰仗他,而这一次,小宽只能摇控指挥,也是颇多不放心,时不时问候几声。爱操心的孩子,像爸爸,也是暖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