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方知英伦】 D16,爱丁堡,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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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6,2023年7月23日,最后的爱丁堡,自制早餐后开始一天的活动,从卡尔顿山、威尔逊纪念碑、荷里路德宫、福斯桥、香巴辣火锅、荷里路德公园、亚瑟王座、威弗利火车站、圣安德鲁广场、维多利亚街和王子街,完成购物任务,依然是自制晚餐,心满意足的行程尾声

    行程进入倒数,早餐是家人在厨房里煮的,有小米粥,有打卤面,还有方便面,吃得那是相当舒服,终于和标准的英式早餐say good bye了。
    早餐后,快速集结,推开学生公寓的门,发现有好几个门可以出,找房间也不再费力。
    公寓门前经过的行人,又是穿着苏格兰裙子。

    家长安排的行程是全天步行,因为停车不易,而各景点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确实脚力可达。
    第一个景点是上山,大清早的,山上停车应该不是问题,但公寓门前的停车位有限,停回来确实是问题。
    步行上山,拼体力的时候到了。
    走了几十分钟,终于登顶卡尔顿山
    如果是从王子街出发,向东一直走,尽头就是卡尔顿山。
    其实在中国人眼里,卡尔顿山其实就是一个斜坡,但英国人却坚信它是山。不知道为什么,周杰伦很喜欢在这里取景。
    站在山顶向东眺望,看到的是爱丁堡古老的建筑群,还有大西洋和福思湾。

    景色确实是不错的,主要是开阔,登高望远,一览爱丁堡。

    山顶,风特别大,头发被吹得拢不住。

    山顶上还有两座纪念碑,一座是国家纪念碑(National Monument),建于1822年,用来纪念拿破仑战争中阵亡的将士。
    但眼中的纪念碑显然是半截子工程,仅有一排巨大的立柱支撑着横梁,工程中断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预算透支。

    另一座是纳尔逊纪念塔(Nelson’s Monument),是为了纪念19世纪初在著名的特拉法尔加海战中牺牲的英国海军上将——霍雷肖·纳尔逊。
    “英格兰期望每一个人都恪尽职守。”

    相关的历史背景是:
    1805年10月21日,法国与西班牙联合舰队认为自己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歼灭将两国舰队分隔封锁一年多的英国纳尔逊舰队了,于是在海军将领维伦纽夫的率领下,主动出海寻求决战。在特拉法尔加海面上,纳尔逊摒弃传统的战列线战术,采取分队穿插的机动战术,集中15艘战列舰攻击敌舰队后卫,然后扩大战果。很快,英军就占了上风。战斗中,纳尔逊所乘的“胜利”号与法舰“敬畏”号接舷,两舰纠缠在一起,双方的乘员都准备跃上对方的甲板,但是法国人最终为英方火力所压制,死伤人数颇多。两艘舰绞在一起持续一个小时,当纳尔逊正在后甲板与舰长哈迪一同指挥时,被从“敬畏”号的船桅上射来的子弹击中。
    每天下午1点爱丁堡城堡鸣炮时,纳尔逊纪念碑塔尖的小圆球就会降下,对衣襟来说虽未亲见,却是有趣得很。
   

    山上还有一座杜格尔德·斯图尔特纪念亭(Dugald Stewart’s Monument),由数根石柱架着圆顶的造型,属雅典建筑风格,很漂亮。
    这处纪念亭可以说是整个卡尔顿山上最出境的景点了,甚至在整个爱丁堡也是明信片上印着最多的那个建筑。纪念碑的风格是仿照lysicrates雅典得奖纪念碑而建立的,这也是爱丁堡之所以得名“北方雅典”的原因之一。
    杜格尔德·斯图尔特(Dugald Stewart)是爱丁堡大学的道德哲学教授,是苏格兰的哲学家,生于爱丁堡,死在爱丁堡,后人为了纪念他,在卡尔顿山设立了这座纪念碑。
    从这个位置往西望,爱丁堡城堡就立在尽头的最高处。

    从卡尔顿山上下来,步行前往荷里路德宫,其实在山上也可以望见。昨天傍晚在去往中国超市的路上,其实是从荷里路德宫的后门经过的,为了不走重复路,选择了更远的另一条路线。
    重回爱丁堡的大街上,步步都是景点。

    昨天初到爱丁堡时下车的那个皇家英里大道的路口,再一次飘过。街角最显眼的教堂样建筑,就是进去过的那间商店。
    建筑原为爱丁堡的一所教区教堂,名为The Tron Kirk,建于17世纪,1952年停用,后做过游客信息中心,然后才是现在的小型市场。
    隔壁还有一间威士忌体验中心,昨天进去参观过,却没顾得上拍图。

    橱窗里,猪已经烤好了。
    不过,这一大早的,口味有些重。

    从修士门教堂前走过。
    修士门教堂(Kirk of the Canongate)是苏格兰教会在附近一带的教区教堂,由当地富有的商人集资修建,建于1688年,完成于1691年。
    教修士门教堂规模虽小,却有自己的建筑特色,“十”字结构在维多利亚时代之后的苏格兰显得与众不同。2011年7月30日,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的外孙女Zara Phillips就是在这间教堂举办的婚礼。

    又来到苏格兰议会大厦前,位于昨天去中国超市时路过的那个街角。

    议会大厦的斜对角,是女王美术馆(The Queens Gallery),实际上也是荷里路德宫的游客服务中心。
    门票分皇宫和女王画廊两部分,可以一起买或只参观宫殿,我们选择了只参观宫殿。
 

     等到营业开始,和众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起,从侧门进入参观。

    荷里路德宫(Palace of Holyroodhouse)又名圣十字架宫,前身是荷里路德修道院,后被用于皇室住所,位于皇家英里大道的尽头,与爱丁堡城堡分列两端。
    自16世纪以来,荷里路德宫一直是苏格兰国王和女王的主要居所,也是国家场合和官方娱乐场所。

    在荷里路德宫广场中央,耸立着一座建于1859年的喷泉,样式是复制的16世纪林利斯戈宫(Linlithgow Palace)的一座旧喷泉。
    林利斯戈宫位于苏格兰东部西洛锡安地区的林利思戈,曾一度是苏格兰国王们的王宫。1542年12月8日,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Mary I of Scotland)就出生在那里。

    喷泉上,遍布人物造型和植物花卉,堪称精美。
 
   撷一朵出自喷泉下方花坛里的花,名为蓝刺头,属菊科。

    再看荷里路德宫的正立面,屋顶呈王冠状,王冠的下面镶嵌了一座计时的大钟。
 

    对荷里路德宫的大规模重建,始于1671年,设计者是苏格兰古典主义建筑家威廉·布鲁斯(William Bruce,1630-1710)。
    布鲁斯是首位将帕拉第奥式建筑形式带到苏格兰的建筑家,在苏格兰的地位相当于英格兰的克里斯多佛·雷恩。
    1678年,70米见方的四面围合建筑完工,新建的西南塔与原有的西北塔在造型上达成对称。
    游客从朝西的正门进入皇宫,两侧是多立克式双柱,正上方是苏格兰盾徽。

    从西门进去后,来到一个四方形的庭院,有三层壁柱,由下至上分别是多立克式、爱奥尼式和科林斯式,模仿的是古罗马竞技场的柱式使用方式。
 

   游客在入口处可领到讲解器,有中文解说。
   跟着讲解器,开始了荷里路德宫的参观。
   大致顺序是等待室、会客厅、餐厅、宴宾厅到书房、卧室,最后到达玛丽女王的塔楼。无论是房顶上的浮雕、墙壁上的挂毯、国王的画像,还是木质的家具、银质的餐具,桩桩件件都堪称艺术珍品,内在的奢华气质令人惊叹不已。
    唯一的遗憾,是皇宫里不能拍照,每个厅里都设有保安人员。个别可以拍照的地方,简单拍几图,并不十分清晰。

    其中的王座厅,主要说的是1822年由乔治四世转身为詹姆斯一世(苏格兰的詹姆斯六世)的不列颠君主,也是自那之后200多年首位访问苏格兰的不列颠君主。詹姆斯一世当时就是在王座厅里接见苏格兰贵族的。
    皇宫的北翼是一间完全贯通的大画廊,是荷里路德宫里最大的房间,画廊中有11幅苏格兰历代国王的画像,非常值得一看。画作全部出自17世纪一位丹麦画家之手,并非以国王为模特一一绘制。

    荷里路德宫历史上曾发生过许多事件,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苏格兰玛丽女王(Queen Mary)。
    玛丽·斯图亚特(1542-1587)号称是当时最美丽的女人,且富于才华。据史料记载,玛丽女王有着37厘米的纤纤细腰,通晓6国语言,会弹奏多钟乐器,且对音乐、绘画及诗词歌都赋有着极高鉴赏力。
    玛丽出生6天后便即位为苏格兰女王,16岁时嫁给法国王子,17岁成为法国王后,两年后丈夫去世,回到苏格兰亲政。
    玛丽三度结婚,第一次婚姻,丈夫英年早逝,后两次大礼都是在荷里路德宫举行的,但都不都不圆满。
    就在第三次婚后不久,玛丽在叛变中被被废黜,因为玛丽信奉天主教,为苏格兰贵族和加尔文教徒所不容。
    玛丽逃入英格兰,投奔表亲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但伊丽莎白认为玛丽预谋染指英格兰王位,便将其软禁,直至18年后的1587年,45岁的玛丽以谋反罪被送上断头台,成为欧洲历史上第一个在断头台上殒命的帝王。
    玛丽说过一句名言:“In my end is my beginning”——我死即我生。
    玛丽被处刑的地点是北安普敦郡的佛斯里亨城堡,行刑那天,玛丽身着红色,表明她是一个天主教殉教者。玛丽死后被封为圣徒,跻身耶稣会殉难者之列,现存玛丽的遗物中,有长期在法国展示的祈祷书。
    行刑过程极为残酷,刽子手喝醉后,长喘三口大气才把玛丽的头砍下来。当第一斧头下去,玛丽用喉咙喃喃说:“刽子手,做完你的事儿!”当刽子手拿着玛丽面容冷峻的头颅向在场的人展示时,这才发现玛丽戴了一个假发头套,像她平时一样),面容则难以辨认。
    玛丽先是被埋葬在彼得镇大教堂,1612年,玛丽的儿子、英格兰的詹姆士一世国王将母亲的遗体挖掘出来,迁葬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在伦敦我们参观过威斯敏斯特教堂也听过相关讲解,玛丽的墓穴和表姑伊丽莎白的只有30英尺(9米)之遥。
    讲解器里还重点讲了玛丽和私人秘书的事,房间里也立着一块指示牌,深得玛丽女王宠幸的私人秘书大卫·里奇奥,就是在这座宫殿里,在女王眼皮底下,被她的第二任丈夫达恩雷伙同反叛的贵族团体刺了56刀而死。
    宫中还收藏了一幅油画,描绘的正是达恩雷杀死大卫.里西奥的血腥场景,女王被人拉住。

    在女王卧室,木质屋顶上的标志,与塔楼外墙一样,有代表玛丽母亲的MR和代表玛丽父亲的IR。
    还有代表玛丽首任丈夫法王弗朗索瓦二世的盾徽。

    一边观看一边倾听,但边听边忘。
    走出皇宫,心情可以说五味杂陈,王者有王者的不如愿,凡人有凡人的小幸福。
     院子里,与王宫紧挨在一起的,竟然是一座遗迹——圣十字修道院(Holyrood Abbey)。
    比起光鲜的宫殿,圣十字修道院只剩下了残垣。在英国,许多城堡和教堂都被毁于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征战中。

   
    从王宫宴会厅的窗外,可以看到修道院残破的拱廊,书写着历史的沧桑。
    对修道院的修复其实进行过多次,但每次都是半途而废,也许女王希望它就以这样的面貌自然存在着吧。
    修道院一侧的走廊保存完好,走廊的石墙上有一个墓碑,上面写着几行诗:
    圣徒召唤一个准备好的灵魂
    在那短短路途上
    她是一只飞翔的雨燕
    当她闭上了眼睛时
    她见到了她的上帝 ……

    日期标示在几百年前,诗中她(他)会是谁呢?

    没有穹顶的修道院,地上是粗粝的石子,山墙摇摇欲坠,石块上的字迹模模糊糊 ……是1688年的英国光荣革命,将这里变成一片废墟。
    门德尔松的《苏格兰交响曲》就是在这里获得的创作灵感。1829年,年轻的门德尔松应伦敦爱乐协会之邀赴英伦,游历苏格兰时于此触发了才思。
    在信札中,门德尔松写道:
    “日近黄昏时,我来到荷里路德堡,玛丽女王居住、恋爱的地方。那里值得一看的是爬上迂回的楼梯后,可看到一间小屋。当年追踪者爬上楼梯,在这里发现里奇奥,硬将他从屋里拖出,在隔了3个房间的拐角处将其杀死。四周的东西已经朽坏了,从中还可以看见蓝色的天空。没有色彩,破旧不堪。却掩盖不住这里昔日的恢弘和大气。也透出浓浓的一股阴气。我今天就在这间古老的房子里,找到了《苏格兰交响曲》的灵感。”
    下图,可想象当年的辉煌,苏格兰的詹姆斯二世和大不列颠的查理一世都曾在这里举行加冕礼。詹姆斯二世、三世、四世的婚礼也在此举行。眼中的残垣断壁是曾经的中殿部分,十字翼、唱诗班席位区、牧师会礼堂和回廊等都已不见了踪影。
 
    从修道院的后身绕过,是一处花园,植物密布,稍显阴暗。
    但花儿却在其中释放艳丽的光彩,与刚刚参观的调调形成鲜明对比。

    开在高处的花,应是杜鹃,肃穆的色调,倒是与周身的环境更搭调。

    大叶蓝珠草,身材小巧,开得随心、随性。

 

    耧斗菜过于娇羞,欲语还休。

   锈球,品种很多。

    各有各的出彩之处。

    每一款,都是心头大爱。

  
    绕到另一侧,空间变得开阔,花园草坪中,光线不再是问题,花儿更不是问题。

    围着荷里路德宫漫步一圈,最后感受一番英国皇家园林艺术,无论是院内的草坪还是院外的风景,非常巧妙地融为一体。

    更远一些的斜坡上,有之字形的路,很多游客在向高处爬。
    其实那里也是爱丁堡最著名的景区——亚瑟王座,也是我们要参观的一处景观。既然到了近前,按理来说是要直上的,但家长却认为近中饭时间,体力不足,最好是先找地方吃饭,休息后再来。

    衣襟也较起真来,因为讲解器里的故事还没听完,一定要全部完成才肯归还讲解器。

    在出口处,出示门票,写上姓名和日期,即可获得盖印,一年内可免费多次入内。
    盖章的机会,衣襟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但是英国,还会再来吗?签证倒是两年有效的,或许吧……

    在爱丁堡的行程中,外甥女推荐了香巴辣火锅。
    有上次在利物浦吃火锅的愉快经验,决定再吃一次。
    从荷里路德宫走回学生公寓门前,开上车子,前往脚力不足抵达的火锅店。细想,如果一天不开车,停车费是省了,但不菲的租金,又何尝不是真的浪费呢~~~
    店里的火锅也是任吃,价钱却从每人14.5镑涨到了19.5镑,看来爱丁堡的消费水平是偏高了。
    试着点了海鲜,先煮了带子,发现入口又嫩又甜,于是放心大胆地把菜单中的海鲜都打上钩,一一尝遍,因为食材的新鲜,味道都还不错。
    要说中国胃也有中国胃的不好,那就是走到哪儿,都只想着找中餐,而忽略了当地的美食。

    既然车子已经开上,不如接着往远处跑,直奔向福斯桥。
    被涂成红色的桥,很容易辨认。
    福斯桥(Forth Bridge),又叫福斯铁路桥,架在爱丁堡城北的福斯河上的铁路桥。
    福斯桥建成于1890年,桥长2528.7米,横跨在福斯湾上,用钢铁将南北两岸连接起来,总计耗费了59000吨钢铁、800万个铆钉,以及58条生命,是19世纪伟大的工程杰作,被英国人引以为豪,已获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找到一篇名为20张图告诉你,130年前建成的英国跨海大桥,为何与中国长城齐名的文,细说了福斯桥的全部设计和建造过程。

    福斯桥是世界上第二长的多跨悬臂桥,自1890年启用,至今仍在通行客货火车。在铁路作为长途陆路运输主要手段的年代,福斯桥是桥梁设计和建筑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刚好看到有火车从桥上经过。

    桥梁的大部份结构是钢,传说中等到把桥梁全部油漆一遍之后,前面的已经褪色,又得开始重新油漆了,所以“paint the Forth Bridge(给福斯桥刷漆)”成为了一句英国俗语,形容一件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
    在福斯河上,还跨着另一座桥,就是昨天我们入城时驶过的那一座。

    既然是老相识,不如拍照留念。

    为了拍图的需要,衣襟小盆友忍着大风站到高处,看着有些吓人,很怕被风吹到水里。
 

    桥下的防护墙上,挂满了海藻。

    
    还有比海藻更有趣的,那就是狗狗与螃蟹。
    对横行的螃蟹,狗狗是不解的,想冲上前,又怕太靠近,却欲罢不能。

    红的绿的螃蟹,并不是自己爬上来的。

    有一家人,爸爸妈妈和两个孩子,正在堤上钩螃蟹,工具是一根绳子、一个丝网袋,还有袋子里装的不知是不是贝壳的饵。
    眼见着那家人把绳子放下去,几秒钟便有螃蟹攀上袋子,把绳子提上来,便什么都有了,有时是一只,有时则是好几只。好奇那袋子里装的东西,并不是肉,也不是可食用的材料,怎么就能那么容易引来螃蟹呢?    
    见我们的好奇心太明显,主人把绳子交给衣襟去试,也是一样,轻轻松松就能钓上螃蟹。
    按这样的打法,很快就能钓满一桶螃蟹,回家可成就美味大餐。估计是这里没什么人这么干,不然哪里还会有这么多傻傻的螃蟹呢?    
 

    车子就停在福斯桥头的路边上,落了一地的叶子,让季节显得恍惚。

     将车子开到亚瑟王座停车场。
     说是爬山,衣襟难免要打退堂鼓。但有冰淇淋做奖励,情况立马会变得不一样。深知衣襟的小心思,所以才有了被衣襟记在小本本上的那一条条、一句句,呵呵~~~

    冰淇淋被握在手心,成了引路的灯,带着衣襟奋勇向高处攀。
    其实很不好意思地说,亚瑟王座最高处的海拔只不过251米,而已。还真的有一位家人,被这个高度吓到,坚持守在车里等。

    
    决定向上爬的人,自然都是情绪高涨的,因为这是在爱丁堡安排的最后一个景点,也是此行英伦的结束篇。

    山坡上都是枯黄的草。
    随着高度的增加,早上爬过的卡尔顿山看得很清楚,尤其是那个半截子工程国家纪念碑和顶上有圆球的纳尔逊纪念碑。

    近处是午饭前参观过的荷里路德宫和花园,圣十字修道院的墙,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亚瑟王座(Arthur’s Seat)是荷里路德公园的一部分,是一座古老的火山,也是一座保存完好的大型堡垒所在地,是大约2000年前的四个山堡之一,凭借其多样化的植物群和地质学,成为具有特殊科学价值的场所。
    能直观感受到的,则是成片的柳兰,在风中摇摆不停。

    凡柳兰成片之处,必停下来,美拍。

    怎么拍,怎么觉得美。

   就算不拍人,单拍柳兰,也是美的,美不胜收。

    还有果树,枝叶间缀满了果子。

    虽不为了摘,看看总是好的。

    老鹰在上空盘旋,为亚瑟王座增加了一抹力量和一些神秘。    

    眼里盛得更多的,还是那些带着浓烈苏格兰风味的草。

    草籽也一样,散发着神性的魔力。

     荷里路德公园其实很大,除了亚瑟王座,还有圣安东尼教堂——建于15 世纪的中世纪教堂,索尔兹伯里峭壁 ——一系列 150 英尺的悬崖峭壁,主宰着爱丁堡的天际线,杜丁斯顿湖—— 一个拥有丰富鸟类的淡水湖。
    游客爬上亚瑟王座,可以是早上,来看日出,也可以是傍晚,来看日落。尤其是在山顶看东面的海,景色十分壮观。
    但时间对我们来说,太过匆忙,无法将所有的卡都一次性打完,只能是挑重点,浅浅体验。
     这体验中,不可以少了花儿,哪怕只是常见的小小野花。

    因为多了爱丁堡、亚瑟王座的加持,花儿不仅仅只是花儿。
 

    更是信念,心之所向。
 

    苏格兰国花——蓟花的身影,更是不可以少。

    再望一望爱丁堡这座城,近处的一片楼宇,跳脱了固有的灰白调,给爱丁堡注入了青春与活力。

    天是真的好,此行英伦,运气实在是好。
    荷里路德公园的大草坪,真想坐上去,坐上一整个下午,可好?

    下山之后,上车之前,真的去草坪上坐了坐,算是达成心愿。

    在回学生公寓的车上,决定再次分兵两路,一路回公寓,一路去逛街。
    选择回公寓的,有一路辛苦劳累的司机,有年幼的对冰淇淋更感兴趣的衣襟,有七人中年龄最长的两位,情绪和体力都欠缺些。
    选择去逛街的,首先是两位精力充沛的对逛街一事一直痴迷的姐妹,拉上一直没机会摸方向盘的副驾驶,起认路、保护和壮胆作用。
    车子恰好从威弗利火车站前经过,司机将三人放下后便一溜烟不见了。从车上下来的三人,则刚好顺利逛逛这个可以做为景点的火车站。

    威弗利火车站1846年投入使用,不仅仅是爱丁堡的主要火车站,更是英国面积第二大的火车站,仅次于伦敦的滑铁卢车站,Waterloo 这个词在伦敦时曾经无数次地见过。
    威弗利车站坐落于爱丁堡的新城和老城之间,是英国第四繁忙的火车站。

    威弗利火车站有发往苏格兰各个地区的和英格兰主要地区的多种快慢列车,发往伦敦的列车每小时一班,直达列车行驶约4个半小时;发往格拉斯哥的列车每15-30分钟一班,行驶时长约50分钟。

    通向各站台的通道上,人来人往,步履匆匆,车站该有的气氛,这里都有。

 

    从威弗利火车站,很快就走到了王子街。
    一路看到很多街头表演者。

    在王子街花园的司各特纪念碑旁边,也有乐队在表演。

     接近傍晚时间,街上的游客很多,很多人愿意为音乐而停下脚步。
     这才是慢生活的爱丁堡。
 

    脱离团队的重点在逛街,这一主题不能偏离。
    在王子街花园对面的街上找商店,勉强找到一家当地的百货商店,大概有六层,里面的商品品类很全,可以满足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商品价格实在是亲民,但却不是我们需要的。

    街上望了再望,视线所及之处,都没有更多我们想要的商店。
    突然灵光一闪,不如在google地图中直接输入品牌名称,而不是什么王子街。不真的有,且距离并不远。
    前往的路上,经过圣安德鲁广场,位于乔治街的端,建于1772年,是爱丁堡新城建设的第一部分,广场周边的大部分建筑是银行、证券公司和保险公司的办公楼,城市住宅仅限于圣安得鲁广场北侧。在19世纪末,这里发展成爱丁堡的商业中心,也是苏格兰重要的金融中心,花园整天被巴士和拥挤的行人包围。
    圣安得鲁广场居住过许多名人。哲学家和经济学家大卫·休谟就迁居到了圣安得鲁广场的西南侧,王子街和圣大卫街的街角处;建筑师威廉·钱伯斯则住在广场北侧的26号。
    耸立在圣安得鲁广场花园中心的是梅尔维尔纪念柱,以纪念第一代梅尔维尔子爵亨利·登打士。

    
    三年未走出国门,此次出行,是带着亲朋交待的购物任务的。既然找到了对应的店,自然要进去看一看。
    只是伦敦时间比北京时间晚七小时,逛街的那会儿,国内的人都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信息沟通极其不畅。
     因为英镑汇率近期上涨迅猛,商品的英镑价格并没变,但为之付出的人民币却多了20%,也不知是否划算。

    在那条街上,还有哈维·尼克斯(Harvey Nichols)百货公司,起源于伦敦的顶级时尚消费场所,其同业竞争者包括伦敦哈罗斯精品百货(Harrods)、巴黎的精品老店馥香(Fauchon)与艾迪亚尔(Hediard)。
    所幸,百货公司尚在营业中,在其中楼上楼下地逛了好一会儿。在服装区,发现有很多礼服,花枝招展的,在莎士比亚故居前看到的那队粉红女郎,穿的就是此类的衣服,很难得在英国看到此类衣服的应用场景。

    还有骷髅头造型的外包装,多用来装威士忌,在英国多次见到,不确定是什么牌子。
 
    该花的钱花了,这才心有满足,打道回府。
    一路步行,距离酒店真的不远。
    一边走一边看街景,看不看得懂都不重要。

    见到更多游客,一团一团的,还有旅游大巴车的停放区。

    街对面恢宏的大型建筑,不确定是什么来头。

    从The Burns Monument旁边经过。
    罗伯特·伯恩斯纪念碑,建于19世纪,为纪念诗人伯恩斯。
    罗伯特·伯恩斯是苏格兰最受人喜爱的诗人,或者说是苏格兰最著名的儿子。伯恩斯的诗歌最早发表于1786年,诗集《诗,主要用苏格兰方言》为他带来了广泛的赞誉。伯恩斯一生中的最后十年都在收集、修改和创作苏格兰传统歌曲,正是这些歌曲使他声名鹊起。
    是伯恩斯写下并修补了《友谊地久天长》,在英语世界的大部分地区,人们都会在传统除夕夜唱起这首歌。每年的1月25日,是著名的伯恩斯之夜,因为这一天是这位世界级诗人的生日。
    在短短的37年生命中,伯恩斯也因反对正统宗教的立场和无数的爱情而声名远播,共生有12个孩子。    

    罗伯特·伯恩斯纪念碑就设在伯恩斯公园边上,回公寓的路,恰好穿这个公园。

    公园里可看的景更多,更是心头所爱。

   每一处每一桩,都透着勃勃生机。
 

    各有各的可爱之处。

   银叶菊没那么鲜亮,却也是认认真真的释放着小小的美。

    成片的金丝梅,花瓣晶莹剔透,越看越欢喜。

     感觉这几天看得最多的,是醉鱼草,实际上人家不是草,而是灌木,枝叶可以生得很高。
     发现路从花枝下面的小洞穿过,果然是近道,很快就回到了公寓。

    晚饭已经煮好,摆在了桌上,考虑到明天一早就撤了,冰箱里不能有剩余,所以尽量用昨天囤的食材,简单却合口。
    啤酒也有,是另一组家人在回程时捎回来的。
    衣襟依然在伏案奋笔疾书,生怕作业写不完。
    各取所需,各得所求。

    爱丁堡的两日行程,以完美收场。
    从英格兰首府伦敦开始的英伦之旅,到苏格兰首府爱丁堡结束,有头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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