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3-14,2017年4月24-25日,从普纳凯基经阿瑟山口、城堡山回到基督城,从西岸穿回到东岸,团聚后再次作别。一夜之后,经悉尼转机,回到香港
回程,到底还是近了。
不舍,是因为我们兵从两路来,还要分兵两路去,而此次新西兰之行,只不过是一个假期中的一次团聚。
离开普纳凯基的酒店,二话不说就上路。
先附上今天的行程地图吧,行驶距离大概280公里:
清晨,有浓雾弥漫在路面上,不过只是小小的一段,影响不到驾驶。
对面驶来的车速都不减,这里的人们喜欢开快车,也习惯了开快车。
我们要从西岸的普纳凯基穿回到东岸的基督城,前面一段是和昨天重复的路线,要先经过格雷茅斯,依然是山路多。
小衣襟又说不舒服,停车给她活动活动。但停车还是停晚了,小衣襟已经吐在了车里,这也是此行唯一的一次呕吐,且已经是行程的最后一天,就算把车子以及安全座椅吐得很脏,关系都不是很大。
自从有了小衣襟,近三年来,常常是三人同行,也习惯了有三个影子伴行。
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打得很清晰,而清晨时间,太阳的高度决定了影子的长短。
就在我们停下来拍照的时候,有个同方向驶来的车,在我们面前减了速,然后花白胡须的老外驾驶员探出头来问“Are you ok?”?“Yes,we are ok”,闻听此言,才一脚油门,绝尘而去。相比前天在福克斯冰川打小报告的那个老外导游来说,这个是真的暖心。
行程的尾声,游玩的心情基本上归于零,但不影响一路看看热闹。
经过一座公路和铁路合二为一的桥,感觉挺有意思的。
公路虽然弯多,但看惯了,便少了新鲜感。而一旦有了桥,便多了几层风景似的,让镜头追着拍。
近亚瑟隘口国家公园的位置,我们钻进了一座半掩体一样的桥,出来后有个观景台,还立了与这座的修建桥有关的牌牌。
在亚瑟隘口国家公园( Arthur’s Pass National Park)的入口处,我们停下来,在小店里简单地吃了点东西。
这个亚瑟隘口国家公园是新西兰的第3座国家公园,在南阿尔卑斯山的中心地带,是新西兰海拔最高之处。它位于坎特伯雷东往西至西岸区的古老道路之间,离基督城154公里(一个半小时车程),离格雷茅斯100公里(一小时车程)。
公园的主要景观特点为急险陡坡,以及如网的河川和险峻峡谷,蜿蜒的公路是此区域风景最好的路线,也就是我们正在经过的。
呕吐过的小衣襟对汉堡、披萨依然不感兴趣,却炒着要吃橙子,还好有卖。买一颗,吃之前先做玩具,能玩上好半天。
离开Arthur’s pass,沿着73号公路一直往东行驶,往基督城方向。
路上的风景如画,一幅幅在眼前铺展开来。
不管前窗还是侧窗,都是如画的风景放送。
眼神和车轮一样,一路飞奔。
伴行的,永远是蓝天、白云,呼吸不够的新鲜空气。
在这么美的路上驾驶,感觉真的很棒。
回归山野的感觉,与挤身于城市里的车水马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右首边出现一堆堆的石头,知道我们是到了城堡山(Castle Hill)了。
因为就在路边,且电影《指环王》和《纳米亚传奇》在这里取过景,所以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热闹的旅游景点了。
把车子停好,小衣襟已经睡着了,这在整个行程中,白天(且还没到中午)睡觉,还是破天荒的一次,应该是呕吐过,浑身没力气吧。
只好留下家长在车里看守小衣襟,和哥哥一起深入景区。
怪石嶙峋,突兀异常的石头,散布于山坡之上,应该也是曾经的海底世界吧。
像城堡一样的巨石山阵,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古代城市的废墟,所以得名为城堡山。
对过去住在这里的毛利人来说,此地是个歇脚的地方,闲暇时还可以在上面涂鸦,也就是现在被称为原住民壁画的艺术门类。
城堡山也是一个非常棒的攀岩运动的热点地。
太阳好大,爬了几步,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且越往上爬越陡,担心爬上去之后如何下来,所以半途而废。
这个季节,可以看的植物似乎只有刺梅果,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红红的果子与蓝天很搭调。
小衣襟喜欢爬山,若此时有她在,照片又会多得整理不过来了。
下午两点钟,我们回到了基督城。
在西海岸丢失的秋色,又回来了,红的黄的,依次铺开。
应该是西海岸的气温相对高吧,秋色还没来到,树叶还都是绿的。所以自从离开瓦纳卡后,就感觉不到明显的秋意了。
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浓浓秋意,想起基督城植物园的秋色,真想能再进去走走。
但是我们要先吃饭,知道基督城有中餐吃的,第一时间奔过去,发现竟然就是半年前我们光顾过的地方。
挑最想吃的,一通点。待菜上桌,发现点多了,且因为都用了同样的调味酱,每道菜的口味都差不多。但毕竟有米饭,吃起来就是顺口。
餐馆外面的花,依然在秋日里怯怯私语着。
而此次别过,新西兰,怕是再来的机会很渺茫了。
在机场附近订了酒店,把车子开过去,缷下大包小裹,办理好入住,然后爸爸和哥哥去还车,地点也是在机场,Avis的。
一切都在约定的时间内进行,节奏控制得很恰当。
接下来该进入回程的节奏了,哥哥要回学校,和我们不是一路,晚上飞,而我们要明早才飞。
就在我们小憩之后下楼,准备去机场时,在酒店一楼大堂有家开着门的会议厅,视力超常的家长一眼就看到里面有个光头,特别眼熟,一下子反应过来,就是上次在凯库拉协助我们上直升机的那个姜懿明导游,春节前在长沙湖南卫视一起录过节目。
大呼姜导,还真的把他给喊了过来,免不了的寒暄。原来他在参加广州旅游局举办的什么活动,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机缘就是这么巧。
因为小飞机的事情还未收到新西兰警方的回复,担心出境的时候会有麻烦,所以早早去了机场。
从酒店步行到机场,带着小衣襟慢慢走,都不会超过10分钟。
待真的要与哥哥分手了,小衣襟哭了,到底还是舍不得。
看着哥哥过了安检,劝了很久,小衣襟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晚餐我们就在机场简单地吃一口,还是上次的那家炒饭。吃到第三次,明显的不好下咽。
我们的飞机是第二天早上6:10的。早早梳洗后,想早早入睡,结果发现根本就睡不着,且一夜几乎无眠。心里装着事,就会这样,看来订机票还真要订晚上的。而订早班飞机也是有原因的,查票的时候发现相同时间也有航班飞往哥哥的城市,便先订了票,没想到他们因为还有功课要做,选择提前一天晚上飞回去。
不眠之夜,数着时间,将近凌晨4:00时起身,给小衣襟套上厚裤厚外套,然后抱起来,退了房就往机场走。因为酒店就在机场边,大门口备了行李推车,供来来往往的客人们使用。
小衣襟也醒了,不肯再睡。办好安检,准时登机。登机口,摆了巨型的国际象棋,自然要被小衣襟揣摩一番的。
找到座位,小衣襟第一时间撕开耳机包装袋,因为用力过猛,把线也给扯断了。面对即成事实,也只能缄口不语。小衣襟坐飞机已经相当有经验了,耳机应该插到哪个孔,电视如何调出儿童节目,都轻车熟路。
这一天,我们是比太阳还勤奋了。
三个小时后飞到悉尼上空,想着也许能看到悉尼歌剧院呢,便把相机早早备好。结果歌剧院没发现,倒发现海湾也很漂亮。
悉尼机场,肯定也是世界上比较繁忙的机场之一,不同航空公司的飞机起起落落。
悉尼机场候机楼也很大,奢侈品大牌店云集,比纽约机场更上规模,要想在这里消磨时间,肯定不会感觉枯燥。
我们的转机时间近3个小时,绰绰有余,完全不必着急。可就在我们找到新的登机口,坐下来点餐吃的时候,发现家长的手机落在了安检处。又急急地跑回去寻,还好找到了。
这次出门,只给小衣襟带了半罐奶粉,基督城起飞后,飞机上冲过一瓶,然后就彻底的空了。空的奶粉罐,小衣襟却不让扔掉,叮叮哐哐地成了玩具。好在机场人多,小衣襟发出的声音,并不会对环境造成明显的干扰。
这一班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所以等了很久都不见登机。背着小衣襟在机场里晃,直到把她晃着在后背上。
又接着飞了,小衣襟睡着,我们也能休息一下。
睡前先来上一杯,不,是一瓶,轻轻松松进入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
接下来是八个小时的飞行,虽然是白天,但几乎全程都关紧了所有的舷窗,舱内光线黯淡,适合睡觉。只是小衣襟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然后就一直陪着她折腾,相当的耗费体力和精力神。
下机前又发了一盒面条,装在纸盒里,感觉包装很新鲜。小衣襟是饿透了,一个人吃光了一盒半。
飞机抵达香港,等行李又等了很久,甚至一度都有些担心在悉尼转机时又没和我们保持一致的节奏。
香港机场,可以吃到米饭和青菜了,只是没有汤。
回到深圳的家,已是夜半时分。发现阳台上的花儿,都被照顾得不错,尤其是百香果,甚至开出了今年的第一朵花。
从行李中掏出我们一路上捡的石头,大大小小的一大堆,重量真心不轻。它们会被派上什么样的用途呢,先不急,慢慢想好了。
至此,对新西兰的这次秋季访问就告一段落了。
全程路线图如下,基本上将南岛走遍了:
若论及此次出行的动因,与上次丢在新西兰的行李有关,却也无关。
因为我们的签证是多次入境有效的,2017年8月过期,所以趁着签证还在有效期内出行,也是动因之一。
恰逢哥哥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有语言精通、办事能力强的熟手导游带队,才让出行的心变得勇猛,对游在异国他乡没有丝毫惧怕。
最主要的,还是上次遭遇的地震吧,若不是因为地震,上次的旅行也不会半途而废,也便不会有此番秋季的再度入
境。
境。
世事千千万,千万因,万千果,遇到什么拆什么,随机而行,随遇而安。
所以将此番行程的主题定为《无关谁的秋》,注定的这次秋季邂逅,与新西兰有关,或者无关。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交待,回国后一周左右,接到了新西兰警方寄来的警告信,小飞机事件至此也便了结了。当时警方并没有没收我们的小飞机,也没有强制我们把里面的录影资料删除,心里便有了底,知道此次处罚不会很重。但因为这件事,还是给我们上了一课,出门在外也好,守家在地也好,多些法律知识,为人小心谨慎,总归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