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要从周末的音乐会门票开始。
因为音乐会,知道毛棉杜鹃节已经开始,赏毛棉杜鹃的节奏必须提上日程。
于是,便有了两天之后的梧桐山相约。与花的约,与姐妹的约,这一次,还多了一位异姓的姐姐,从北京来。
进山后直奔万花屏,那里的毛棉杜鹃最是好看。
只是,来得有些早了,开花的树不足三分之一,但也不是完全没得看。
急性子的花树,挂满了繁花;而慢性子的,骨朵还看不见。
看花,各有各的方式,各有各的节奏,不能说绝对的好与不好。
杜鹃王的花期已经稍过,从高处看、平看与低处看,各有亮点。
雾气弥漫的林间,落花自有落花的归处。
想看毛棉杜鹃,再过十天左右来,估计会是最佳。
但是,梧桐山里的杜鹃可不止这些毛棉杜鹃,按好友指点的路线往豆腐头的方向上行,期待也有花看。
雾气沼沼的树林,湿嗒嗒的脚下,向上的步伐却坚定。
经过的什么树上,开着什么花。
形状也是不走寻常路了。
然后,走上一条有石级的小路,看见更多的杜鹃,显然不是毛棉杜鹃。
不确定是不是该叫它们映山红。
花丛中,仿佛回到东北,大学后身的山坡上,春天也会开出这样的花,也是一丛丛的漫山坡。
阴天,让色彩在镜头里显得更浓。
树上的花连着地上的落花,美得不可言说。
也经过开着白花的树,不确定是不是石楠。
花不大,一朵一朵挤在一起,托衬着彼此的小清新。
看见花便走不动路,一定要拍个仔细。
左边一树,右边还是一树,有很多这种树。
再向上,就只剩下杜鹃花了。
路边全是杜鹃,眼里也只能盛得下杜鹃,拿相机的人看不清人是很正常的呀~~~
知道这些花树一定是人工种植的,但以规模制造的美,也是大美,也是自然的美。
云雾给花朵添上一层水气,水灵灵的。
这些杜鹃的品种不一,一时红一时粉,同时开在春天里。
开在人们的欣赏与期待里。
一树一树的,看不过来,便捡能看的看,尽量看得仔细些。
花朵有花朵的尽兴,骨朵有骨朵的含蓄,都是自然的精灵。
满眼都是杜鹃色。
在深圳如此恣意地看杜鹃,还是第一次。
且有流云,在对面的山顶飘过,一时浓一时淡。
绝美的一段路,没有之二。
与春天有关,与热爱有关,与冲动有关,与当下有关。
这个春天,一直在忙着追花,梧桐山有计划,却没想到行动比计划提前。
梧桐山给予的惊喜,让提前的脚步走得酣畅,早知如此,早来了。
同行的人,都在感慨、在交流,有的说来得早了,还要几天才是盛花期;也有的说来晚了,前几天花更多。
不管怎么说,走自自己的路,看自己的花,什么时候来都是最适合自己的。
比如,一两秒时间,流云淡出一小片,让出下方的山谷,仿佛海市蜃楼。
在被杜鹃重染的山巅,且做一会儿神仙吧,闻够了,吮够了,不然不转身。
蜘蛛才是真的神仙,吃睡都在花香间。
满山都是杜鹃,满眼都是杜鹃,只为杜鹃。
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早知道梧桐山有这么美的杜鹃,早来了。前面的好多年,蹉跎了,可惜了。
说到这里,蜘蛛一定是笑了。
杜鹃也笑了。
不走出屋外,便看不到云,更看不到杜鹃。
还好,这个春天,来了梧桐山,往后也会更频繁地来。
来了便不后悔,不来才是后悔。
时间过去了,便不再来。
但回忆可以,常忆常新,比如大学校园后身的那座山,还有开在山坡上的那些杜鹃。
花无百日好,生命却常在。
花间的生机,盎然,却低调内敛。
是不声张,却已唱响。
无声息地,将整座山点燃。
这便是杜鹃装点的最美春天。
在春天里徜徉,回首,看见的依然是杜鹃,切回毛棉杜鹃模式。
只有毛棉杜鹃,才可以长成高树,开出有高度的花吧。
为毛棉杜鹃而来,不枉前来。
背了自嗨锅登上的豆腐头,觉得还是下山吃更稳妥,便再背下来。
吃得饱饱又热乎乎地,才好继续在山里转转。
往大梧桐的方向走,不想又被杜鹃包围,美得惊呼。
最美的路,怕也就这样吧。
种在路边的那些杜鹃,也是有深度的,只要停下来,便有惊喜。
一重又一重。
这里的杜鹃,与万花屏的毛棉杜鹃不同,与豆腐头的又不同,是平常公园里常见的品种。大概是山里空气好吧,开得格外干净、水灵。
也有一些是纯白色的。
与粉色挤着开。
但凡能施展开的空间,都开着杜鹃。
依然有雾气弥漫,让开在山里的这些杜鹃更艳。
品种在切换,美感有增无减。
每一树都是独一无二的。
重瓣的杜鹃,会不会更好看呢?
披着水滴的杜鹃,是不是更好看呢?
只管开着自己的花,这些问题其实并不关杜鹃的事,是人们总是想得太多。
想要的也太多。
断舍离,说的一定不是山花烂漫的春天。
哪个也不要断也不要舍也不要离,都要都要都要。凡是春的给予,都张开怀抱接纳,收进多少是多少。
贪婪,且无妨。
最后到达的是好汉坡。
从低处看到的花情,和想像的差不多,来得晚了些。
下次吧,下次再早些来,再多来几次。
你好在哪里可以看到Jennyyang的消息
我不确实你说的Jennyya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