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5,2017年4月16日,奥玛鲁清晨漫步,切身体会文艺小镇的小清新;参观摩拉基大圆石,感慨自然的鬼斧神工;在但尼丁,走近世界上最陡的街,参观新西兰第一所大学,在火车站体验苏格兰风情;夜色中在奥塔哥半岛观看黄眼企鹅和信天翁
奥玛鲁小镇的酒店虽然一般,但有厨房,可以煮方便面做早餐,而且还可以根据家人的需要煮不同口味的。热气蒸腾的早上,充斥着简单的幸福和满足。
我们歇息的奥玛鲁(Oamaru),是新西兰南岛东南部的主要城镇和港口,曾经一度是维多利亚时期热闹的淘金小镇,也因采石和木料加工而繁荣一时。作为早期的移民城市之一,小镇以出产易切割的石灰岩著名,所以当地的很多历史建筑都是用石灰岩建造起来的。
随着年代的变迁,有更多的新型材料可以取替石灰岩,所以建筑市场对石灰岩的需求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旺盛了,小镇的主业逐渐没落。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年轻人们纷纷去大城市工作,使得现今的小镇,人口仅剩下了两万左右,差不多是空城了。
还剩下了宁静,与那些沉默不语的石灰岩建筑。
奥玛鲁的维多利亚街道,几乎没什么人。偶而有车经过,还是老款的老爷车,缓缓从身边滑过。
习惯了在人潮人海中挤身前行的我们,此时会有一种严重的孤独感。
连时间都变得那么空。
历史的进程中,通常都是一个行业没落了,而另一个行业又兴起了。
前几年在奥玛鲁小镇的附近海岸发现了小蓝企鹅的栖息地,于是企鹅保护中心被迅速的建立起来。在保护企鹅生态环境不被破坏的同时,也大量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他们纷至沓来,就是为了一睹小企鹅们归巢的风采。当地政府乘机发展旅游业,宣传自家的历史建筑,努力让小镇朝着旅游小镇的方向转型,借以将昔日的辉煌召回。这使得原本冷清的小镇又恢复了昔日的风采。
在新西兰与澳洲南部的海岸都有小蓝企鹅,但是奥玛鲁的小蓝鹅最接近人类,它们在海湾地区筑巢栖息。目前小镇上的企鹅越来越多,有“泛滥”的趋势。企鹅昼伏夜出,打扰居民休息,阻碍汽车行驶,给当地人造成不少困扰。但对于旅行者来说,无疑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如果运气好的话,走在夜晚的马路上,也许会发现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正在摇摇摆摆的跟着你呢。
只是夜晚的我们,只顾着睡觉了,与小企鹅的节奏严重不一致。
晨起后精力充沛的我们,来到维多利亚街,街口有一家铁路博物馆。企鹅应该对这里不感兴趣吧,要不然为什么我们一只也没发现呢?其实,白天的企鹅,都忙着下海捕食去了,哪像我们一样闲暇无事呢。
另外一点,Lisa建议我们到了但尼丁再去看企鹅,说那里的会更多、更近距离,而且还允许拍照。
那好吧,就让我们收收心,先看来来奥玛鲁的多面景观吧。
跟上小衣襟的节奏,come on!
小衣襟刚刚爬到与火车车轮差不多同样的高度,突然汽笛被拉响了,刺耳的鸣叫声划破了奥玛鲁的宁静天空,把小衣襟着实吓得不轻。
而拉响汽笛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衣襟的哥哥,从小就顽皮。对哥哥的举动,妈妈是有着超丰富的经验值来抵御和适应的,小衣襟却不会,所以这一声长鸣带给小衣襟的恐惧,也只有她自己来慢慢消化了。
纵使被心有愧疚的哥哥抱在怀里,小衣襟还是抖的,一时不敢从大人的怀里下来。
博物馆还没开门,大概是时间太早了。所以我们能看的,只有这一节火车头。驾驶室里,竟然有一些作战用的枪炮,而这些,只能让小衣襟更加的害怕。
绕到博物馆的另一面,接近海的方向。
其实小衣襟对钢铁物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刚刚忘了火车带来的恐惧,又想爬上拖拉机了。
侠女风范,稳坐驾驶仓。
挂档,前进,冲啊!
然后沿着木栈道,爬到高处去,看看风景。
站在最高处,看一面的铁轨,通向刚刚那家铁路博物馆。
另一面也是铁轨,通向何方,暂且不知详细。
从栈道上下来,原本想去码头上看看风景的,只是风太硬了,吹得我们发抖,只得调转方向。
我们的车子,就停在一间建筑的前面,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与我们的城市的新更是没得比。
但若是换一个微小的角度,效果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经过经心设计的,必须与遥远年代想结合,才嚼得出来的味道。
是底蕴,是沉淀,而无浮夸。
建筑的对面,正值乡村集市开放。走过路过的我们,既然赶上了,自然是要去瞧瞧的。
都是新鲜的带着露珠的哦,品种虽然没有我们的集市上那么丰富,但对老外来说基本上够用了。
而奶酪、香肠、甜品、汉堡、面包、蛋糕那些,也是自家手工出口,都值得品尝与体验。
只是人在路上的我们就算了。
竟然还有歌手在演唱,很投入的说,吸引我们投去一瞥。
最终,两盒树莓入账,甜甜软软的,美味,陪伴我们这一天的行程。
集市还临着一家公共公园。
公园里,都集了许多维多利亚元素,体现在设备设施的很多细节上。
是不是每一个小孩子,都喜欢荡秋千呢?只要坐上去飘起来,听风声低吟,整个人便进入浅唱的状态,沉浸其中,享受这人世间的美好馈赠。
海鸥的身影,总是追随左右。
吃剩的面包,成了吸引海鸥的利器。食物的香味,让它们集在小衣襟的身前身后,紧着挪步,急了就跳着脚飞,扇起的风,让小衣襟无处藏匿,想逃又想留,实实地纠结着。
对于老外的面貌,小衣襟是陌生的,遇到了,习惯于盯着他们看。
而同样被盯着看的,也有小衣襟。
因为我们家小衣襟可爱啊,任何友好与喜爱,都是相互的。
清晨的海边风很硬,吹得大家都有些抖抖的,走进咖啡馆喝一杯。
小衣襟发现吧台下面藏着的筐了,里面装了很多小玩具,供小孩子们解闷的。问也不问,小衣襟就上前去一通掏,权当自我解闷了。
咖啡馆门外拴了一只柯基,见到小衣襟就扑了上来,让小衣襟措手不及。
谁让我们家小衣襟总是那么可爱呢,人见人爱,狗见也不例外耶。
结束了奥玛鲁小镇的文艺清晨,我们又到了40公里外的摩拉基大圆石(Moeraki Boulder)。
下到海滩上,花花的眼,首先发现了石壁上生着很多黄色的花,与春天时见到的一样。难不成这花四季都如此,倾情地盛放着么?
落潮了,海滩上有很多石头裸露出来。潮水去了又来,让小衣襟小心奕奕地,也怕掉到水里。
清晨的薄云正在散去,天空中的蓝,在放大,映得海滩也成了蓝色,镜面般的。
有蓝天,有光线,海边的景色就无限。
世界上的景色千千万,一点一点,我们牵手走过。
然后,我们终于把目光,聚集在了那些大圆石上。
它们的数量大概在50多个吧,大小不一,都是圆的,像谁生的蛋一般,上面还会有一些不同风格的纹路,像是特意做的记号。
退潮的时候,才能看见它们。而看见它们的时候,必须看见我们家小衣襟,这是带着宝宝出门旅行的关键意义之所在。
摩拉基的这些石头,贴切地说是巨型石蛋,其形状之圆,内部结构之神奇,让人不能不心生感叹,并且会好奇,它们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呢,为什么偏偏会集中出现在这里呢?
据科学考证,它们来自于400万年前,饱含会结晶的钙与碳酸盐微粒的海底沉积泥,经过400万年的时间,一点一点,慢慢就形成这些大圆石。
而电离子周围的碳酸钙晶体逐渐形成大圆石,其过程与珍珠的形成是类似的。
经过数百万年的风化,有的已经自然裂开了,里面或是空的,或是非常坚硬的化石网状结构。
也许,还有更多的数不尽的圆石头埋在丘陵的更深处沉睡著,说不定什么时候,它们就会现身。
而当地的毛利人一直是这样传说的:几百年前,独木舟阿雷德欧鲁(Araiteuru)在将要在新西兰靠岸时翻船,船上的很多瓜果包括葫芦滚出来,被冲上岸,就形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些大圆石。
就是怀着各种各样的好奇,使得前来观瞻的游客和我们一样,骆驿不绝,所以想拍到没其他人的画面还是比较难的,所以合影势在必行。
而抱着宝宝往浪里冲的人,就不多了,我们家哥哥的举动,暂且无人效仿,因为大家娱乐的方式,是灵活多样的,无需抄袭,开心就好。
更主要是追逐刺激的小衣襟超级配合,一直乐得合不拢嘴,海浪都听见了小衣襟的笑声呢。
有一些海洋生物被拍到了岸上,半死不活的,也不好说它们是植物还是动物。
它们有着长长的根须,韧性超足,像气管一样空心,极像护士抽血、打针时使用的橡皮管。用了很大的劲,才拽下几根,给小衣襟拖着,一路拖到了车里。
接着行驶75公里左右,我们到了奥塔戈区的首府,也是新西兰南岛的第二大城市,但尼丁。
首先找到了鲍德温街,它的长度虽然只有350米,但坡度却为35%,是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认证的世界上最陡的街道。
什么事情一旦被扣了帽子定了性,想不出名都难,更何况是被旅游者所追捧的呢?世界上最没意思最无聊的人就是游客了,因为他们总是在没事找事。
鲍德温大街是以奥塔哥议员和新闻报纸创办人威廉·鲍德温命名的。
鲍德温大街并非是故意设计成这么陡峭的。在但尼丁,以至整个新西兰,很多街道的规划都是统一地以格子状布置,而不考虑实际的地形,这是因为街道的规划是由远在伦敦的计划者负责的。因此,鲍德温街才会被建成这么陡峭。
实际上,但尼丁的不少街道都较为陡峭,比如与鲍德温街平行的其他很多条街道,看上去坡度都不小,围绕着城市中被开发的讯号山(Signal Hill)山体而上上下下。
鲍德温大街斜度最低的200米段的表面是沥青 ,因为其坡度普通。而这条死胡同较高的一段因为坡度陡得多,所以其表面是混凝土。以混凝土覆盖的原因有二:一是为了便于维护(在暖和的日子中,沥青会因过高的坡度而流下斜坡),二是为了冬天结霜时的安全。
鲍德温街最陡处的坡度约1:2.86(19°或35%),即每走2.86米,高度就提升1米。因此整条街道虽然不长,但开端的海拔为 30米,到了终端则升为了100米,这数字也是够给力的。
只是从这样的角度,以这样的姿势,是看不出效果来的。
因为名气问题,鲍德温街是一条充满了情趣的街道,也是一条惹发诸多事端的街道。
自1988年起的每年夏天(通常在2月),竞跑比赛“鲍德温街大挑战”(Baldwin Street Gutbuster)都会在这条街道上举行。这个可以同时锻炼体能和平衡感的活动,是要运动员们从街脚跑到最高处再跑回来,此活动每年吸引了高达1000名的选手参与竞赛,其最快纪录为1分56秒,是1988年刷下的。
自2002年起,每年的7月都会有一场慈善活动,超过10,000个球形的巧克力糖(Jaffas)会从最高处滚落下来,每一颗巧克力糖都由一个人赞助,得胜者可获得奖品,筹得的资金则捐给慈善机构。
2001年,一名19岁的奥塔哥大学女学生和另一名学生坐在一个有轮的垃圾桶内滑下这条街道,桶子与一台停放的挂车相撞,造成一人立即死亡,另一名头部重伤。
2009年11月,三名男子因在鲍德温街上坐在由一辆车拖曳的冷藏箱中,而被控行为不检及危险驾驶。
2010年1月2日,卡德罗纳特技演员伊恩·索恩斯驾驶着一辆摩托车由鲍德温街最高端往下走至最低端,期间摩托车只有单轮着地。
自2002年起,每年的7月都会有一场慈善活动,超过10,000个球形的巧克力糖(Jaffas)会从最高处滚落下来,每一颗巧克力糖都由一个人赞助,得胜者可获得奖品,筹得的资金则捐给慈善机构。
2001年,一名19岁的奥塔哥大学女学生和另一名学生坐在一个有轮的垃圾桶内滑下这条街道,桶子与一台停放的挂车相撞,造成一人立即死亡,另一名头部重伤。
2009年11月,三名男子因在鲍德温街上坐在由一辆车拖曳的冷藏箱中,而被控行为不检及危险驾驶。
2010年1月2日,卡德罗纳特技演员伊恩·索恩斯驾驶着一辆摩托车由鲍德温街最高端往下走至最低端,期间摩托车只有单轮着地。
2017年的4月16日,牵着小衣襟的手,在鲍德温街上静坐片刻。
鲍德温街在申办吉尼斯记录时还出过纰漏,送交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的原始申请函上出现了一个印刷上的错误,函上声称最大的坡度为1:1.266(38°或者79%),而在如此极端的坡度下将不可能行走,这里的1:1.266应为1:2.66的笔误,而后者其实只是比接受的记录1:2.86稍微陡斜,又或者这个错误可能是因为度数和百分比搞乱了,即把38%误写为38°。虽然如此,吉尼斯官方还是以35%的坡度肯定了鲍德温街为世界上最陡的街道。
我们还派出了小飞机,对现场实际堪察了一番。而后来发生的情况,让我们感觉后怕,因为这条街上有那么多电线,应该是禁飞的区域吧。后面发生的事情,后面会有交待,这里先不细述。
哥哥的飞行技术那么好,小飞机那么棒,为他们点个赞。
看什么学什么的小衣襟,看到爸爸做俯卧撑,以为是什么好玩,也凑上去,紧紧地贴住。
因为不得要领,小屁股撅到了天上去。
路过的那个男子,看到小衣襟的样子,该忍俊不住吧。只是他的表情,完全被藏在那一脸的胡须里,让人看不透。
看完了街的陡,再来看两边的人家,都有漂亮的庭院,有美丽的植物。
野外生的剌梅果,也可以种植在庭院里,为了防坏人么?
还是更喜欢那些花儿,一边舞蹈,一边谢幕,总是那般轻歌曼舞的美妙着。
但尼丁是新西兰南岛的第二大城市,所以午饭时我们可以选择世界各地不同口味的菜,为了米饭,我们走进了一家亚洲餐馆。
麻婆豆腐,用的竟然是很正宗的豆腐。给小衣襟选了红烧豆腐,大家都吃得饱饱的。
然后我们去了新西兰的第一所大学——奥塔哥大学(University of Otago),成立于1869年,以牙医著名。
奥塔哥大学是世界Top 1%大学,有商学、健康科学、人文科学、理学四所学院,有超过21700名的学生在此就读,其中包括来自90多个国家/地区超过2800名的国际学生。但尼丁的总人口只有12万,仅奥塔哥大学的学生数量就占到整个但尼丁市总人口的18%,从这一点上,也足以看到其在新西兰甚至南半球的影响力。
奥塔哥大学也是新西兰研究类排名列居首位的大学,有全新西兰第一所医学院,并且是南岛的医学研究中心,是第一个将试管婴儿付诸实际的医学中心,在世界上享有盛名。奥塔哥大学也有全新西兰唯一的牙医学校,其国际排名更是在前十名之内,且为大洋洲的第一名。此外,奥塔哥大学也是南岛唯一有药学、理疗、医学实验等科系的学校。
停好车子,发现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属于秋天的黄叶,信手拈来,都美得让人醉。
就这样跟着小衣襟的脚步,急步跑进奥塔哥大学的校园里面去。
校园里的建筑,将秋叶的美,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衬托与诠释。
所以说,别说这构图没有遵循九宫格原理会有问题,因为我们的家用摄影师,只想把秋叶表达得更美,而把人物放在了可有可无甚至可以说很多余的位置上。
若生命有尽头,曾经的用心与美丽,便是永恒。
红叶之下,不想更多言语。
且将这份心情交与秋色吧,托付在无边的红颜里。
哥哥调皮,而妹妹扛折腾,都玩得兴起,笑声不停,尽管一旁的摄影师心里是揪着的。
走过一座有些年头却耐看的窄桥,走进更加浓重的秋色之中。
地面上铺满了落叶,就连停靠的汽车上,都披着由落叶编织的罩衣。
铺在草坪上,是柔软的毯。
此时,必须要有这样一幅照片,美少女长发飘飘,仰卧于那一地的金黄色之上,取45度角构图,突出人物的美颜。
因为小衣襟总在动,把她按倒之后,再端起相机,快速地抓拍到这样的角度和笑容,已经很知足了。
置身于一片浓郁的色彩之中,树上黄绿肩臂交织,树下红叶手手相缠。
那时的我们,都是红衣,将校园里原本的静谧,抬得格外热闹起来。
没有层林,却也是高低上下一层层地尽染。
秋色无边。
若这秋色可以酿酒,该是如何浓烈、如何醉人呢?
奥塔哥大学的偶然一瞥,没想到,却是醉了又醉的。这块纯净的国土上,天是纯净的、水是纯净的,就连秋色都是纯净的。
下一站,我们去的是但尼丁火车站。
达尼丁火车站启用于1906年,建筑师为乔治·楚普(George A. Troup)。楚普按照佛兰德文艺复兴的风格设计了达尼丁火车站, 宏伟、壮观而又富丽堂皇,被新西兰人所津津乐道,是新西兰非常有的特色建筑。
我们的车子停在火车站的侧面,所以是从侧面的非正式通道,直接走进了站台。
果然,整个站台狭长而又略显空旷,从这头望向那头,感觉很有气势。而突然有一个大的场子摆在小衣襟面前,自然是乐不可支的,一个人来来回回,在镜头里跑远了,再跑回来。
小衣襟还不尽兴,跟着在她身后,爬上了凌驾与铁轨之上的一座天桥。
哥哥说这是一座废弃的车站,而话音还没落,就见一辆观光火车远远地驶了过来。而从这样的角度看火车缓缓进站,还是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次。更主要那车头是黄色的,是我们小衣襟最爱最爱的颜色,方方面面都计喜呢。
站在高处回看候车室大楼,造型果然不同,主体建筑建材用的是科孔加玄武岩(Kokonga),以刚刚提到的奥玛鲁的石灰岩做装饰面,加上多种不同的形状、纹理和质材,呈现在人们眼中的,是非凡的建筑特色。
天桥下面有一个极限运动场,聚集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有男孩也有女孩。大孩子可以做出凌空翻等高难度的动作,小孩子就只是单一地上坡下坡。但正是通过这些练习,才为他们再大些做更复杂的动作奠定了基础吧。
而让我们欣赏的,是孩子们可以在这块小天地里,做自由的自己。场景换做中国,一定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一堆,在一边又是递水又是擦汗又是叮嘱又是提醒的,即使是玩耍的时间,孩子也难有属于自己的宁静空间。
没有走进候车室细看,只是在离开前,透过门缝拍了一张图,却真的是被其富丽堂皇的一面惊了一下下。
苏格兰人于1848年涉足达尼丁,所以但尼丁火车站,彰显着浓浓的苏格兰风情就不足为奇了。在充满了文化气息的达尼丁,市内仍保留着很多典型的苏格兰风格建筑,被喻为“苏格兰以外最像苏格兰”的城市。
1861年达尼丁附近发现金矿,淘金者蜂拥而至,其中包括很多中国人,使得该市逐步趋于繁华。顶峰时期,中国人达5000多。中国人的到来不仅加快了原有金矿的开采进程,而且还找到了更多金矿,这也使得达尼丁一度成为新西兰商业财富的奠基石和新西兰最大的城市。
驶离火车站,车子从站前经过,没想到将整座建筑尽收眼底的,竟然是在车里,竟然只是因为路要从这里经过。
而从这样的正常的角度,才能将这座气势雄伟的建筑看得更全面仔细。黑白相间的色彩无疑是它的显著特征,黑色的火山玄武岩材质上以白色的石灰石做装饰,对比强烈的颜色和材质交互运用,形成和谐的美感。而半圆的拱顶、对称的门窗、半圆型的窗户,都是典型的佛兰德文艺复兴的风格。
达尼丁火车站还有一个非常有趣而又响亮的名字,叫做“姜饼屋”,正因为此,建筑师乔治·楚普赢得了“姜饼乔治”的绰号。
因为这天的行驶路程只有百余公里,所以时间还早,我们终于有机会在大白天的时候,办理入住手续了。
而时间充裕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Lisa推荐的奥塔哥第一教堂,因为小宽哥不感兴趣的原因,被省略掉了。
住的是卡波克特汽?旅馆( Cablecourt Motel),房间在二楼,相比昨天的情况要好一些,但没有厨房设备,只有微波炉可以使用。
接着去往奥塔哥半岛的尽头,为了看小企鹅。
路一直是超级弯曲的,且一直是贴着海岸前行。
明明近前的水是海,看起来去却更像是湖,因为海湾狭窄,离对岸的陆地并不远,海面也无大的风浪。
耶稣光大规模地从云层中倾泻而下,把整个海面都染成了金色。
30多公里的山路,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在小衣襟的一再抗议之下完成。小衣襟晕车,并不是很严重的那种,只要开了车窗,就会好一些。晕的时候,小衣襟还一直在动,所以才会加重那种不适感吧。
夕阳中的奥塔哥半岛,风特别大也特别硬,海水格外碧蓝。
惊涛拍岸,听得风声与拍打声,连成片。感觉那冰凉的海水,飞到面颊上来了似的,冷得发颤。
明明是为了看小企鹅而来,来的却是皇家信天翁保护中?(The Royal Albatross Centre)。
在达尼丁市面对的半岛之端,名叫Taiaroa的地方,也就是奥塔哥半岛的尽头,有着全世界唯?的皇家信天翁??养殖场。
皇家信天翁是一种巨大的海鸟,立高可达125公分,平均翼展3米,身长115厘米,重8.5公斤。这种鸟尤其擅长滑翔,除了产卵以外,它们极少在陆地上停留,可以整天飞,而不停落不休息。它们主要吃海面上的鱼和鱿鱼,也吃甲壳动物和腐肉。
皇家信天翁筑巢于草丛,通常在每年的11月会产下一个蛋,孵化期约66天,幼鸟将在巢里被照顾至少7个月。目前来说,其总数约为4万只。
这里不得不插上一句,我很冷的说。把能穿的衣服都套在身上,拍个照的功夫,都冷得站不住。而这时候,小衣襟在车里正睡着,要不然真担心她经不经得住这份冻。
这里聚居着无数的信天翁鸟(Albatross),因为山岬的环境理想,还有其他无数的雀鸟分别聚居在这个小小的山头内。所以保护区内除了信天翁鸟群,还有其他很多保护动物,比如稀有的黄眼企鹅、纤巧的蓝企鹅、软毛海豹以及各种海鸟。
而Taiaroa Head山岬除了是野生动物的乐园之外,也是一处战略要地。1880年,毛利族和其后的新西兰政府基于当时“恐俄”战略的需要,曾委任 Fort Taiaroa制定防卫计划,当年遗留下来的枪枝也已达100年以上的历史,现在,还有一枝能运作于历史庆节上。
在服务中心,我们被告知观看信天翁的团今日已经没有了。那好吧,我们就看看用做点缀的信天翁鸟吧,很萌很可爱。
在室内躲了一会,感觉没那么冷了,又回到室外。
在服务中心左绕右转,突然有两只大鸟,急速飞了过来,停在小宽哥哥的身后。从颜色上看,应该不是信天翁,但从感情上,我们希望它是。
两只鸟大声叫着,停在草地上。
然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飞起,缓缓地滑行,渐渐远离了视线。
追着鸟的镜头,正好飞过环山公路,夕阳下也是难求的一景。
而我们前来的重点是为了看小企鹅回家。
小企鹅上岸,要天黑之后。
在服务中心里坐下来等候天黑。叫了一些食物,因为担心肚子空空的话,无以抑制夜晚的寒冷。在澳大利亚看过小企鹅回家的过程,知道这个过程会拖得很长,我们可能要和它们耗上很久。而天知道,这里的夜晚会有多冷呢,刚刚已经被冻成了熊样。
小衣襟睡得很香,把她摇醒,再套上尽可能多的、厚的衣裳。
听工作人员介绍了很久,然后才放我们到户外。
观看的过程,是可以尽情拍照的,只要不开闪光灯。
只有24-70头,手持的情况下,远远地,竟然透过黑暗,抓到了一只沉睡中的海狮,那个浑身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大家伙。
等了很久,等得先前霸住有利地位的那些人都泄气了,才见漆黑黑的海面上,有些小白点,一闪一闪地,靠近海岸。
它们就是小企鹅的白肚皮,夜色中会反光。
然后追着它们向高处的家移动,只是我的手虽然谈不上抖,但它们却在动,拍出来的影像,都是模糊的。
它们分批分批的上岸,结着伴回家。因为家的位置不同,导致它们的队伍时而紧密,时而分散;时而成群,时而又形单影只。
只想静静地看着它们的憨态它们的可爱模样,萌得人的心都化了。
却无奈身边的中国大妈,一直在群体高声发表着各自的感想,还一边回放手机录相,一边数着每批次企鹅的数量。感觉耳朵都要爆炸了,不知道小企鹅是如何忍受的。
其实我们在澳大利亚墨尔本附近是看过小企鹅回家的,有成千上万只,规模比这里的多得多。相比之下,今晚看到的小企鹅不到百只,真的算不上什么。其实都是为了小衣襟啦,带着小朋友出门,这才是她感兴趣的关注点。
而因为风基本上停了,或者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企鹅身上,所以并感觉不到冷,至少是比想像中的好过许多的。
小企鹅回家的过程极为缓慢,看过几批之后就撤了。
而此时的户外,不用抬头,都有满天的繁星,生生是挤爆眼球。
知道此时可以拍星空,以补下好牧羊人教堂那晚的遗憾。但是角架还在行李里,山头风大,夜晚寒冷,还要赶山路回酒店,家人都要等……所以还是想想,算了吧。
原路回到但尼丁,车中的海湾城市夜色,是跳动的音符,无序中,有章。
因为小衣襟晚餐时基本上没吃什么,到了市里,找到一家披萨店,走进寒冷夜色中温暖的室内。
若不是拖家带口,若不是担心体重,坐下来喝上一杯,该是如何美妙的味觉体验呢。
又是忙碌而又充实的一天。
但尼丁的夜晚,将有如何的梦呢?
附:奥玛鲁-但尼丁行程地图,路程大概12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