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9,2018年2月13日,农历腊月廿八,清晨的惠灵顿山大雾弥漫,温度骤降回北半球;一瞥塔斯马尼亚首府霍巴特市容,回到墨尔本
清晨,我们在霍巴特。
住的是旧的海关大厦,就在港口边。从天台上望过去,显得有些乱。
小衣襟基本上不闹起床气,不管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叫醒,都是从笑容中开始的新的一天。
霍巴特(Hobart)位于塔斯马尼亚岛东南部的德温特河河口处,东面朝海,南西北三面环绕着惠灵顿山,面积约100平方公里。它不仅是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州的首府和最大港口城市,也是澳大利亚仅次于悉尼的第二古老的城市,始建于1803年,仅比悉尼晚16年。
霍巴特以帆船比赛而世界闻名,是悉尼——霍巴特帆船比赛的终点。帆船比赛在每年耶诞节后的一天在悉尼开始,而庆祝帆船的抵达,则是霍巴特夏季节日的一部份。
位于霍巴特的塔斯马尼亚大学,是澳大利亚历史非常悠久、具备很高国际声誉的四所大学之一,是2001年澳大利亚高等教育委员会推荐的最有研究成就的前十所大学之一。
酒店的早餐,我们是吃一半,洒一堆。一大杯橙汁,完完整整地被小衣襟打翻,顿时我们的座位混乱成一片。还好餐厅的工作人员并没给我们白眼,而是认认真真的取了工具,帮助打扫。
今天参观的第一天,也是重头戏,是惠灵顿山。
惠灵顿山(Mt Wellington)位于霍巴特市区的西面大约20公里处,车程并不多。只是越往山上开,温度降得越低,抵达山顶时,降到了三度。
雾也越来越大,车子行进艰难。
隐隐约约中见到停车场,停好了车子,却打不开车门,因为外面又冷又湿。
还好,我们是有备而来,行李中塞了羽绒服,套上,这才冲进湿冷的云雾中。
惠灵顿山的海拔为1270公尺,山顶设有观景台,名为潘纳克尔观景台(Pinnacle Observatory Shelter)。
此时,观景台也隐藏于浓浓的大雾中。但还是向着它走过去,因为除它之外,看不见更多风景。
观景台是相对密封的空间,所以气温比室外要暖和一些。
里面还有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宝宝,也和小衣襟一样,上身穿得暖暖和和的,脚上穿的却是一双凉鞋,露出脚趾头的那种,她的妈妈,更是穿着短裤和人字拖,完全是夏天的正常着装,大家都没想到气温会低成这样。
那个小宝宝见小衣襟走进来,蹒跚着往前凑,因为用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她们才是同类。
观景台上设有望远镜。若是晴天,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霍巴特市的景色,德元河(Derwent River)河域包括入海口,以及山周围的秀美景色。
只是此时,我们能望见的,只有一片浓雾。
稍向阳的一面,可隐约见到近前的植物,葱绿着。
山上的植被,与山下的不同许多。
湿冷的雾气凝结在植物上,成了冰霜。
我们使了好大的劲,才来到夏天里,却不想在这一朝,轻轻松松回到了北半球,比南方城市的冬天还要冷。
再次鼓足勇力,冲出观景台,沿着栈道向下走去。
只是,不管换做哪个观景点,我们的视野,都被浓雾锁得紧紧的,透不过气去。
只有最贴近眼前的一方空间,才能看到一些东西。
第一位登上惠灵顿顶峰的人是欧洲探险家布什·巴斯, 他在1789年最早来到了澳洲大陆与塔斯马尼亚岛相隔的海峡,也就是现在的“巴斯海峡”(Bass Strai)。一个人成就与否,历史说了算。
小衣襟在三岁的时候,登上了惠灵顿山,也是小有成就的好么。
别小看了小衣襟的高度哦,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下面有人托底,保险着呐。
终归是个调皮的小顽童,还是坚实的后背,让小衣襟更有安全感。
雾一时半会儿,不会散去。
所以,不必等到雾散,这就下山去。
路过怪石嶙峋之处,停下来。
场景让人想起大学时到云山农场实习,那里也有这样的一面山坡,铺满了石头,不长树木。
就连小衣襟,仿佛都感受到了年少那时的青春飞扬、貌美如花。
下到半山,再遇观景台时,雾几乎完全散去。
霍巴特市城区以及德元河水域的景色,铺展在远处,也是一种壮阔。
视线变得正常了,可以拍的东西马上丰盈了。
小树枝上披了层苔藓外衣,像冬天穿在身上的羊绒一般,看着都暖和。
松树上的热闹也不小,托着毛绒绒的小玩艺,当真不知其用意。
还有深度粉红的小果子,用眼神去碰,撞击出的都是喜悦。
小衣襟选择用木棍去触碰,然后很得意地笑着。
又接着下山,下到了山脚。
山路让小衣襟觉得不舒服,停下来透透气。
刚刚公开表演过的舞蹈《拍拍手》,再来演练一遍。环境清新空气好,人与自然交融到极致时,舞蹈无疑是自然而然的衍生,响应内心的招唤。
这一个清晨,惠灵顿山留给我们的印象,与晴天不同,也是一种美。
回到霍巴特市区,在中心街区打着转转。满街都是19世纪乔治王时代的建筑,一幢接着一幢,让人目不暇接。它们中有60多幢经典,已被列为保护性建筑,包括政府办公大楼(Government Offices)、市政厅 (Town Hall)、议会大厦(Parliament House)、邮政大楼等等,堪称雄伟壮丽。
霍巴特被冠以“全世界气候最佳的温带岛屿城市”,“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和“世界上最令人神往的目的地之一”等等称谓。其市中心面积很小,主要景点大多可步行可达,休闲式的漫步。
于是我们也把车子停了下来,
发现一处小公园,名为St Davids Park,信步走了进去。
口渴了,先喝上几口再说。
发现圣诞树的现场版本,树型堪称完美,树身之高大,一定要请出人物来衬托才行。
换成小衣襟做对比,则更加渺小,渺小到你不注意,完全发现不了树下的小衣襟。
为了强调小衣襟确实在场,就在树下,特以难度不小的头碰脚动作来证明给你看。
还有一棵长想怪异的树,走在树下的气场,言语描述不出来。
紫阳,花开正艳。
在参天大树的庇护之下,紫阳的盛开,让原本阴暗之处的光线,变得明亮许多,
与是,迈不动脚了。
花前留影,是必做的功课,谁让白居易说“云想衣裳花想容”呢?
小衣襟也有样学样,停在花前,非要搞破坏不可。
这时候,可得看紧了,要不然花儿可就受罪了。
还有我们最熟悉不过的灯笼花,静悄悄地,开给自己看。
美女樱,也整理好妆容,等着必然会路过的我和你。
公园里立着几面墙,上面贴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意思,应该不是墓碑吧。
鹅黄的底,加深了它们的纵深感。
再牵来几抹红花做前景,颜色就更加丰盈了。
只是小衣襟欺负爸爸,欺负成了习惯。这个小姑娘,被施以太多娇惯,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
屋下的草地上,开着指甲大小的白色小菊花,像小风车在转动。
星星点点地,旋入梦中。
想拍个照,却被小衣襟骑了上来,还用木棍当梳子,说是要给妈妈扎上漂亮的辫子。
好说歹说才算是逃出小衣襟的魔掌,小花却逃不走,成了替换品。
就势又练起了基本功,也是玩High了。
出了小公园,知道皇家植物园就在不远的地方,却无暇光临,还是逛逛街景吧,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好吃的。
路过ST Joseph’s Church,看上去也是老建筑了。
花圃里的黄色小菊,沐浴着夏日阳光,让自己变得更加鲜亮。
早上的阴云散去,天空中又现出了最是可爱的蓝。
街角的老建筑,也变得愈加好看了。
曾经某个显贵的私邸或者政府机关的后院,在参天巨树的映衬之下,虽事隔多年,却愈发显得尊贵。
每一棵树,都比脚下的街道,历史更长。
夏,树下的天空,如同春天般碧绿。
就连疤,都可以留成爱心形状。
那是对这块土地,深深的热爱着。
写到这里,留连的情结,已经开始漫延。此次塔斯马尼亚之行,时间上到底还是匆忙了,走马观花。而花之丰富与缜密,若不细读,怎能知会?
找到一家中餐馆吃午餐,想让小衣襟吃得舒服些。
只是这里的中餐,都变形太多,当真不像西班牙、葡萄牙那般好吃。
饭毕,向着机场方向而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一座可以慢下来,细细品读的城市。
却不知,可否会有机会,重来。
还车的手续很简单,车子一直开到了候车楼旁,租车公司包了那里的场地。
小衣襟的增高座椅,是我们一路上带来的,之前还陪我们去了一次米国。
还好了车子,便进了候机楼。
刻在楼外地面上的,应该是塔州特有的植物吧,若你见了,便是一种记忆的加深。
值机和行李托运,还是自助办理的,只是把小衣襟的增高座椅,遗忘在了机器旁,直到人到了墨尔本,下飞机时,才想起它。缘份既然止于此,谁也不必强求。
来得早了些,在便利店给小衣襟买了彩笔,在咖啡座上坐下来,打发时间。
还败了两只塔州产的葡萄酒,一红一白,留作纪念。
现正珍藏于家里酒柜中,想品尝的,尽管言语一声便是,定当不吝分享。
准时登上我们的飞机,一个小时的飞行,便可回到墨尔本。
空中俯瞰塔州,风景依旧美丽,让人留连难返。
墨尔本机场,哥哥早早来接,就守在行李传送带边。把增高座椅遗失一事说给哥哥,大家只能笑笑,笑这记性是真的不咋地。
几天不见,兄妹手牵着手,牵的是那份天生的亲密。
家中的晚饭,哥哥已经准备好了大半,小衣襟又可以饱餐了。
还给小衣襟冻了“冰棍”,用来解暑热。其实就是白水了,哄小孩子玩儿的。
而这个小孩子,就是这么好哄。
小小的一次旅行,就这般收尾了。
该全心全意,迎接新春佳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