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一前的一个周末,跟着朋友一起跑去了惠州,在一个名为新圩的镇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去到了山顶村。
所谓山顶村,名符其实位于山顶之上。虽然是真真切切的农村,却已开发出农庄式的经营,院落、房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站在磁砖铺就的屋前,面向田间,田园生活便扑面而来,泥土的芬芳让耳目身心都感觉亲切、舒适。
秋葵,最近两年很流行的一种蔬菜,还是第一次见到它长在田里的样子,想不到它的个头比我还高,一边开着花,一边结着果实,两不耽误。
很想很想,可以拔一棵带回家去。
一位婆婆刚好在拔葱,见到我,慈祥地笑了,感觉这里的村民很是友好。她面前的植物,正是秋葵,若是轮到我来摘菜,定会首选秋葵。
柿子树,稀疏地布在村头田间。按我有限的经验来说,柿子应该是长在西北、京津一带的,所以对眼中出现的一棵又一棵的柿子树很是产生了怀疑。凑上前去看了又看,明明就是柿子树。
长在广东看似贫瘠的土地上,结出来的柿子个头小小的, 便猜想可能是用来观赏的吧。我们的疑问被村民猜到了,告诉我们可以摘几颗尝尝,很甜的。于是真的没客气,真的摘了两颗,细细地品,还真的是香甜。
因为这些柿子树,就更加喜欢起人家的院子来,对田园生活的向往,也更浓了几分。
只是可惜,村民们似乎懒得吃柿子,就任凭它们自生自灭着。
相比而言,木瓜树的出现就再正常不过了,那一串串木瓜,沉沉实实的坠在枝头,看得口水横流。
这棵木瓜树长得不高,结的木瓜个头却不小,此情此景,让我想到的是奶牛的奶头
村子连着稻田,这里的水稻与老家的水稻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但为了入口,大家还是要种植它。
稻田边的巴蕉树上,挂满了香蕉,若不是还青着,我想我会又忍不住发动贼手了。
这大巴蕉花个头很大,因为不常见,每次见了都感觉欣喜。凑上前去细看那黄色的“花蕊”部分,排列组合得非常精确、完美。
而水塘边的篱笆上,胡乱地爬着一些无所事事的藤类植物。与农作物相比,它们的存在似乎是无用的,除了留在镜头里的美感。
这个村里的植物应有尽有,这几棵很明显是桔子。
至于这棵树上的桔子为什么是黑色的,我就不明原因了。
这棵树上结的是番石榴。
所谓瓜果梨桃之后,蔬菜肯定更是不在话下了,感觉它们只负责长,却没人负责吃,应该都是绿色无污染的东西,看着实在是感觉可惜的。
从藤上垂下来的这些大“豆角”,不知何干。它们与我的手臂等长,征得一位小村民的同意后摘了一颗,沉甸甸地抱回家去给小朋友当玩具。
水岸边,开着一串串紫色的小花,对紫色天生有好感,难免对它们多看几眼。只是这天只随身带着手机,拍照的效果很是差强人意。
一只正在烂掉的丝瓜看守只一只院门,推开它,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
见了我,它们显然非常慌张,几乎是夺路而逃,尽管我只是想为它们拍几张集体合影而已,并无杀了吃掉的打算。
话也不能说得太满,这些鸡中的某几只,还是被杀了,被用急火蒸了,端上了我们的午餐桌。
拍着良心说,肉质那是极为鲜美的,难得吃一次的农家菜,大家都没客气,甚至可以说吃得很放肆,很短的时间,满满两大盘子鸡肉就被一扫而光。
这是一只大雁,见到我们简直是百米运动员般逃去了。幸好它逃得快,否则被杀掉吃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与禽类的慌张相比,那些看家护院的狗就从容多了,午间的太阳暖洋洋的,它们索性就地卧倒,像老太爷一样
享受着日光浴。
无所事事的我们,串到了一户村民家,用仙人掌就成的院墙还真是别致、实用。
房子与房子之间,顺着电线,爬满了藤,自然的装饰,别提有多小资了,若我不说,你绝对想不到这里只是一个村、一个村民的家。可惜我的手中没有广角镜头,拍不下全景。
墙壁上还钉了一只蓝筐,主人对生活的热爱,活泛在这些细节间。只要有心,情趣是随时随地可以营造出来的。
绕到院子的另一面,树间,竟然还有安有一面吊床,就如我的惊讶般,隐藏不住。
与生活在这院中的村民们相比,这些安身在笼中的鸟儿,似乎就是我们,被城市的钢筋水泥所围困着,动身不得。
短短几个小时的逗留,脑子和肺一样,被重重地洗过。这一代从农村挣扎着跑出来的城市人,骨子里最留恋的,到底还是纯粹的乡村生活。
带几缕乡村的气息,回家。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
2013年9月28日
手机拍摄于广州惠州新圩镇山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