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9,2020年2月9日,从留寿都滑雪场到札幌新千岁机场再飞香港,在札幌机场品玩哆啦a梦展览馆,遇某追星团活动,落地香港后小衣襟自编自演夜半惊魂
留寿都滑雪场酒店的早餐,去的是中餐厅。
是自助的早餐,吃得乱七八糟的。而小衣襟对自己吃什么兴趣不大,更乐于帮别人制作沙拉,一碗又一碗。
留寿都国际会议中心距离机场的路程只有几十公里,一个小时的车程。
回香港的飞机是14:55直飞的,稳妥起见,还是准备早饭后就出发。
酒店门口,停了很多大巴车,也不知是前来接客人的,还是送客人的,新一天的开始,总是有各种忙碌和各种可能。
小衣襟的表情有些严肃,有不情愿离开的因素,并没在意。
事后想来,上一日滑了一天的雪,在户外的活动时间过长,一会热一会冷的,小衣襟着凉发烧了,只是不严重,轻微的发热,所以没精神。
一路,小衣襟都是躺倒的姿势,小衣襟坐车,向来如此,也是没在意。
窗外,还是连绵的雪,纯色的冰雪世界。
顺利地找到租车行,没费什么周折就办完了还车手续。再坐租车行的大巴,到新千岁机场候机楼。
厚重的衣服都塞进了行李箱,终于可以穿得轻便些了。
时间还不到11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于是就在机场里随便转转,看看,反正可以拍照的点,有很多。
新千岁机场里还有一处哆啦A梦展览馆,知名度不小,摆在电梯口的那只猫,估计是展览馆的指示。
既然时间大把,就去看看吧。
值机时间还没到,只能推着行李前进。
再次走进了那条Smile Road,九天前落地新千岁,我们就从这条街中走过。
Smile,因为Sweet,因为Color。
整条街上,除了巧克力、糖果,就是各种卡通,包括Hello kitty,色彩那是相当缤纷。
哆啦A梦展览馆,位置在Hello kitty馆之后,走了很长的路才到。虽然先经过Hello kitty馆,但想着既然目标是哆啦A梦,那就坚持初心吧。
哆啦A梦,小衣襟并未接触太多,所以不了解。所以对展览馆内还原的动画片中的场景,小衣襟的兴趣不大,反而因为没有地方盖印章而各种纠结,嘴巴一直嘟着。
神奇的时钟,也不能让小衣襟高兴起来。
爬进大老鼠的嘴巴,小衣襟故做胆怯。
直到发现那些可以开的门,小衣襟的兴趣才上来,每扇门里都藏着什么,小衣襟自然是好奇的。
感觉并没走多远,就到了出口,这个馆,也太袖珍了,为什么大家还要如此推崇呢?想想,不过是小马过河的故事在生活中的现实版而已。
哆啦A梦馆的对面,是纪念品商店,小衣襟挑了两只棒棒糖,实在是太可爱的款。
对面还有一间药妆店,走进去,试着问问有没有口罩。回答是肯定的,每人可以买一大盒,真是让人想不到。札幌相对偏一些吧,日本方面的货源足够充足。
隔壁还有一间餐厅,里面的套餐,也都是与动画片有关的造型。
可是小衣襟却摇头,说并不想吃,更想吃鳗鱼饭。
在机场里转着圈圈,找小衣襟要的鳗鱼饭。
看到好玩的,就先玩一玩。
结果是第二次走进那条食街,随便哪家日式餐厅,都有鳗鱼饭,满足小衣襟的胃并不难。一整盒鳗鱼饭,被小衣襟风卷残云,一粒不剩。
食街中摆着的火车,让时光恍惚。
终于熬到时间,可以去办理值机了,这一天,在机场里来来回回地走,不止一遍两遍。
发现一些年轻人在聚集,被临时搭建的围栏圈着,不知所以然。猜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是粉丝团。
追的是图片中的帅哥,大概是韩星?反正咱是不认识。
安检口,那位明星还真的出现了。
粉丝们轻声喊着,不知是名字还是其他。虽说等了许多,粉儿们的情绪是激动的,队伍却保持不动,不挤不乱。情绪也完全在可控范围内,日本人,就连追个星,都能如此克制,也是开眼了。
接着等飞机,必须有冰淇淋,解空气的燥热。
也看到新年版的化妆品包装,虽可爱,却让心里喜庆不起来。
而窗外,又开始落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缓缓落下,铺在停机坪上。
感觉这次北海道之行,来得仓促,也结束得仓促。疫情,让整个世界都不安,最难在人心。
飞机正常起飞。
只是在飞机上,小衣襟睡了一觉后,看Ipad看了很久,直到晚上八点,飞机降落。
接下来,小衣襟开始发挥了,不想发生什么,就偏要发生什么……
以下文字,摘自当时用手机做的记录:
“凌晨四点,我们还在香港北大屿山医院的发热门诊
起因在于衣襟同学
北海道回程,飞行时间五个小时。前半程衣襟睡了一大觉,但是后面的两个小时,包括降落,都一直在看动画片
然后,飞机停稳的霎那间,呕吐事件发生了,很惨烈,喷的过道上都是,根本就没来得及用袋子
然后发现很久舱门都不开,接着被告知,因机上有乘客身体出现状况,机上所有的乘客都不得离开飞机,而我们一家,被特别通知,必须回到座位上乖乖做好
然后是大概一个小时的等待,来自香港医管局、入境事务处、机场行政当局等部门的工作人员,戴着口罩,穿着简易的防护服,陆陆续续登了机。一遍一遍地接受问询,主要是问我们这段时间都去过哪里,重点是有没有在大陆居住过……
人群的目光,自然聚焦在我们身上,甚至被拍照,毫无疑问,我们成了大众眼里的热闹
然后才是慢悠悠地测体温,探耳,衣襟同学再次超长发挥,一边37,另外一边38,也是惊叹了
又过了几分钟,其他乘客可以下机了,我们接着等候进一步的处理
一遍一遍地提供、出示证件
再后来,得知我们要被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原计划乘坐21:40回蛇口的最后一班船,这时候已经开了,看来是真的回不去了
这一次下飞机的方式也实在是太特别了,不是舷梯,而是工作车用的另一边通道,无缝衔接到地面的救护车上
然后就到了北大屿山医院
走的是后门
直接进入一间密室,里面有一台X光机
工作人员离开,叮嘱我们不得离开那间屋子
等了二十分钟的样子,进来一名医生,问衣襟有什么不适,衣襟再次语出惊人,说肚子疼
然后是被抱上病床,医生的手在衣襟的腹部按压,惹来衣襟同学咯吱咯吱的笑声,笑到停不下来,说那是痒痒肉,太痒了太痒了
然后那个医生离开,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进来另外一个医生,给衣襟做了X光检查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对讲机响了,通知我们X光检查结果,衣襟的肺部没有任何问题
就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的问题,医生建议我们再到其他的专业的发热医院去检查,我们拒绝了,坚持回到家中观察。还好,我们的申请得到了批准
然后我们被从那个房间里带出来,去到了大厅,等候医管局的车子来接。且拿到了两只药水,是退烧的
那是一个急诊大厅,发热的急诊,夜半十分,陆陆续续的有一些人来就诊,估计都是发高烧的
车子左等右等都不来,电话来了,说我们要再等两到三个小时。车子有,但是车上配的护士还没有到位
衣襟已经在怀里睡着了,随着夜色渐沉,夜凉如水
而我们的行李还不知道在哪里,幸好随身带了厚衣,把衣襟盖好
医院里的人说我们可以进到房间里睡在病床上,担心卫生和安全,就一直留在大厅的椅子上
在一遍一遍的电话催促之下,说是三点可以接我们走,我们要求自己打车离开,却不被允许
到了三点,还是没有动静,电话里又说车子已经过来了,但是路程比较远,要4:30才能抵达
除了等,我们没有别的办法
还好,衣襟同学睡得很香
4:00多一点,车子终于到了,发现不是救护车,而是一辆中巴车,车上有一名司机和一名护士
我们被要求坐在最后面一排,车窗全部开着,最大可能地开着。车走起来,冷风嗖嗖地钻到骨子里,却不允许关窗,哪怕只是关小一点,司机最是紧张,声音很大很怒
困到极致,冷风中打着盹,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却发现并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又转了转,终于到了。那个护士一直把我们送到家门口,看着我们用钥匙打开门,才结束了他的工作,离去
特别时期,就这样,我们成了特别的一员,做了一回VIP中的VIP,免费坐车去医院,免费到家,还免费就医、拿药……
只是,一直没搞清楚我们是怎么入境的
也不知道我们托运的行李去了哪里
还好 还好……”
衣襟同学现场发挥、自编自导自演的这夜半的惊魂,在特殊时期,还真的此生难忘。
原计划是飞机在晚八点落地后,不入香港境,直接坐九点四十的最后一班快船,回蛇口的。因为当时香港方面的政策是,去过大陆的,都要隔离14天。而我们是1月31号离开深圳去的香港,到2月9号,还差好几天才能满足不隔离的条件。
不想入境,却偏偏被衣襟的呕吐给扭转了局面,到底还是入了。而衣襟也是真的发烧了,虽然不咳嗽、不流鼻涕,并无明显的感冒症状。想来,一定是前一天的滑雪,让衣襟着凉了,租来的滑雪服,没有自己的羽绒服厚,且在户外停留的时间过长,从山上下来时天色已晚,雪也停了,气温明显降低,一系列原因所致。
而衣襟的烧,也发得正是时候。若不是被提早发现,回到深圳后,麻烦更大。当时的深圳,发热门诊,谁敢去啊,想想都后怕。而相对来说,香港还是很安全的,方方面面,都更让人安心。
在香港住到2月14日,妥妥地满了14天,这才回了深圳。而衣襟同学,只是发了点儿小烧,食欲欠缺了一些而已,回家的那天,电力已然满格。
就此,结束这一次的北海道篇,步步惊心的赶脚,有木有,有木有捏?呵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