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4，2019年4月28日，从海伦芬北上传奇女间谍的故乡吕伐登，观吕伐登斜塔、自然史博物馆，去往世外桃源羊角村，运河之上泛舟，如在童话中做着美梦
藏在森林里的奥拉涅沃德海伦芬杰尔达金煦酒店（Heerenveen Golden Tulip Tjaarda Hotel），若有机会来海伦芬，强烈推荐入住，因为酒店所处的大环境很是难得。
还是昨儿初见时便喜欢得不得了的那棵巨树，被夜露沾染，更多了一层秀气。
花儿是一串一串的，向上生长。
查到花名：七叶树。
七叶树可高达25米，树干耸直，冠大阴浓，初夏时繁花满树，硕大的白色花序又似一盏盏华丽的烛台，蔚然可观，花开之时的风景正如我们眼中的这样美丽。
中国秦岭有野生的七叶树，因其种子是一种中药，名为娑罗子，所以有时中国七叶树也被称为娑罗树。
七叶树除可做药品外，还可作食品、木材等，叶芽可代茶饮，皮、根可制肥皂，叶、花可做染料，功用最多的还是其种子，不仅可提取淀粉、榨油，也可食用，味道与板栗相似，还可以入药，有安神、理气、杀虫的作用。七叶树木材质地轻，可用来造纸、雕刻、制作家具及工艺品等。
阳光照过来，落花也跟着光彩了。
除了森林，海伦芬似乎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决定北上吕伐登，那里的斜塔，据说比意大利的比萨斜塔还要更倾斜一点。
路程大概50公里，很是轻松。
经过的转盘道下的路基上，开满了黄花，让人兴奋，也无限怜爱。
春天的色彩中，黄色总是重要的一员，给人以轻快、充满希望和活力的感觉，最是适合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春季。
吕伐登，又译莱瓦顿、陆瓦尔登（Leeuwarden），是荷兰北部的城市，弗里斯兰省的首府。
吕伐登于十二世纪初始建，1504年以后成为弗里斯兰省的首府。十六至十八世纪，吕伐登以生产金、银器而闻名。今天的吕伐登则是荷兰的金融、保险、农业和农业科技中心。在吕伐登，随处可见古老的运河、十七世纪的建筑、酒吧、露天咖啡馆、迪斯科、电影院、博物馆等。
吕伐登还是一座典型的大学城，现有约1.5万名学生在其三所大学之内学习，相对于8.5万的人口数量，这1.5万的占比是相当高啊。
入城后直抵我们的目标——吕伐登斜塔。
红砖的外墙，让整个斜塔看上去，也像一大块红砖。至于倾斜度，因为咱没去过意大利，不知比萨斜塔的情况，自然不好多做比较。
吕伐登斜塔的正式名称是奥尔德霍弗，倾斜角度为1.99米，立于塔前，还是可以明显地看到其倾斜的。
吕伐登斜塔始建于公元1529年，其实是个半截子工程。建设的初衷是塔状的新教堂，以替换破旧的圣维特教堂。只是，工程一开始，塔的地基就开始下沉。为了弥补倾斜，荷兰人采取了有效的措施继续建造，但是效果依然不佳。最终并没有达到120米的预期高度，建到39米高便停止施工了，之后也再没有恢复过施工。
虽然如此，却也成就了一个富有特色的吕伐登地标，也让吕伐登人自豪，爬上183级台阶登上塔顶，可是饱览吕伐登全景的好地方哦。
只是，塔下被围着，不得入内，大概是在维修中吧。也听说塔前的广场上很是热闹，可是大清早，却是没人的。
地图中显示，离斜塔不远，有处小公园，便漫入过去。
刚好看到运河上的桥立起，以便船只通过的画面，让小衣襟又长了一层见识。
而画在桥底下的色彩，还真是明快。
河边也有黄色的花开，应该是野地里常见的那种。因为生在河边，单株适合细瞧，像油菜花却不是油菜花。
看着像是欧洲菘蓝，十字花科菘蓝属下的一个种，其根称为板蓝根，有清热解毒、凉血消斑、利咽止痛的功效；叶可提取蓝色染料；种子则可以榨油，供工业之用。
也有蝇子草属，石竹科的高雪轮。高雪轮的花色有桃红、白、淡红等，花茎节下方能分泌特殊粘液，粘住小虫，因此又名“捕虫瞿麦”，但并非“食虫”类植物。
因为喜欢花，所以每每见到，总要刨根问底个清楚。
远远地看到花树，还有树下的袖珍雕塑。
荷兰人在雕塑一事上，还真是不计较大小。如此娇小的雕像，是入不了美国人的眼的吧。
花是樱花，树上树下都是粉红。
荷兰的风，总是不缺的，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置身其中，颇为陶醉。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太冷了，气温不足十度，手脚都凉着。也是适应的问题吧，若长居于此，怕是就习惯了。
与日本的樱花不同，这里的樱树偶尔可见，花间有叶，也是粉盈盈地芳香一树，讨人喜爱。
说这里是公园，更像是谁家的后花园，运河水缓慢地流淌，绿草地不离左右，树木生长其间，阳光、空气与水的经典式组合。
只是小衣襟的心情一般般，大概是早餐没吃什么的原因吧。
也发现一种奇怪的树，枝只往两边180度水平伸展，而不是360度的方向。
它们并排植在房前，应该起的是遮护风水的作用吧。接下来的行程中，时不时便能见到这种树，也有枝叶繁茂的，稍加固定，便可形成整齐又透气的绿墙，很特别的景观。
旅游网站上介绍说，这里还有一间公主瓷器博物馆，就在距离我们100米左右的地方。
也称荷兰国立陶瓷博物馆，原是Maria louise van Hessen-Kassel公主生前的住所，公主逝世后，整栋建筑就变为了市立博物馆。博物馆里收藏了以亚洲陶瓷为主的瓷器，分为中、日、泰、越外销波斯、印尼、菲律宾、欧洲的瓷器，也收藏了包括欧洲瓷器、瓷砖、现代瓷等几个部分。
向来对瓷器没有抵抗力，很想参观，却绕着绕着，找不到具体哪幢建筑才是。看上去颇像的一座房子，却紧闭着门，不像是公开场所。
说到吕伐登，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不得不提，她就是世界历史上最著名的六大女间谍中排名第二的玛塔·哈里（川岛芳子排名第五），且最是富有、神秘的一位，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
1877年，在荷兰北部的吕伐登小城，一个名叫玛格丽特·格特鲁德·范泽勒的混血小姑娘来到了人世。在15岁之前，她无忧无虑，无论是作为制衣店老板的父亲，还是出生在爪哇的母亲，都对她倾注着全部的爱。命运的转折点，发生在15岁那年，母亲病死了，父亲很快再婚，把她放到寄宿学校，从此完全不闻不问。
而15岁的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成为很多男人觊觎的目标。为了摆脱色魔们的纠缠，玛格丽特胡乱从报纸的征婚启事上，找了一个名叫鲁道夫·里奥德的人结了婚。婚后，她随丈夫来到印尼爪哇岛。但丈夫酗酒，经常殴打玛格丽特。1899年，不堪受辱的玛格丽特愤然与离了婚。
玛格丽特渐渐迷上了爪哇舞蹈，并潜心练习。为了纪念自己的新生，她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玛塔·哈里”，爪哇语指的是“清晨的明眸”。
1903年，玛塔·哈里来到时尚都市巴黎，以性感的肚皮、撩人的舞姿，令当地的花心男人们痴狂不已。为了让自己的名气更大，玛塔·哈里自称是东方王室的后代，并借此招牌大肆宣传和表演脱衣艳舞，令权贵们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做为闻名全欧的脱衣艳星，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玛塔·哈里正在德国巡回表演。德国谍报机关因此找上门来，要她为他们服务。
玛塔·哈里又惊又喜。在与权贵们的交际中，她常常会听到一些“大新闻”，但多数时候，只是用来做炫耀的谈资，并没想到还有这等用处。想到青春短暂，姿色很快不再，用这些消息来赚钱未尝不是一个好买卖，于是便答应了德国人的要求。而为了收买这个美艳间谍，德国方面花了200万美元，这在当时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有了德国谍报机关的金钱支持，玛塔·哈里打扮得更是妖艳，轻轻松松俘获了法国政府高官和军事将领，并从他们口中源源不断地套取情报。而法国要员们又怎么会想到，无意间说在酒桌上、枕头边的话，会让一个艳星泄露出去呢。
所以战争一开始，德国便利用玛塔·哈里的情报，在战场上取得主动。马恩河战役前夕，玛塔·哈里从一名即将奔赴战场的法国将军那里套取了情报，将法军的出发地点传给了德方。德方于是囤积重兵，进行伏击，战役开始的第一天，就有几千法军倒在了德军的枪口下。
尽管为德国人干活干得得心应手，但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进入相持阶段，玛塔·哈里担心有朝一日协约国会取得胜利，自己给德国人做间谍的事情若被人知道必不是好事，于是开始有意识地向法国靠拢。
而战争中，间谍战是相互的。法国谍报机关恰好也主动来找玛塔·哈里，于是风向转向了法国。为了争取更好的表现，玛塔·哈里向法国方面传递了大量德军消息，很多德军成了玛塔间谍成绩的牺牲品，两次马恩河战役的最终结果，都是德军溃败。
在德国与法国两国间左右逢源，双料间谍的身份，玛塔·哈里不仅藏得分毫不漏，而且做得十分完美。《间谍大师：阿兰·杜勒斯》一书的作者詹姆斯·史劳德斯很多年后对她的评价是：“从任何角度来看，她的工作都非常出色。”
1917年，玛塔·哈里又开始了巡演，演到了中立国西班牙，令西班牙人也为之痴狂。间谍身份，使得玛塔·哈里一边演出，一边窃取情报，将西班牙政府的一些动态也源源不断地发往柏林。
树大招风，玛塔·哈里的活动被英国谍报机构监视，因为英国与法国同属协约国阵营，英国方面立即将她的动向通报给了法国的反间谍机构。于此同时，法国方面也截获一份来自德国的密电，写道：“通知H21速回巴黎，并支付1.5万法郎费用。”也是巧合，玛塔·哈里突然中断在西班牙的演出，匆匆返回法国。法国谍报机关认定，这个H21就是玛塔·哈里。于是，当玛塔·哈里一进入法国，便将其逮捕。
对法国政府来说，玛塔·哈里间谍案恰逢其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掩盖政府在战争中的失误了。只要判决玛塔·哈里，便可以让民众相信，法国之所以在战争中遭受损失，完全是因为这个淫荡的女人泄露了国家机密。于是，法国反间谍部门指控玛塔·哈里使用美人计为德国人窃取情报，造成数万法国士兵身亡，结果是玛塔·哈里被判死刑。
1917年10月15日，玛塔·哈里打扮得十分艳丽，头戴一顶宽檐黑帽，手戴一副黑色羊皮手套，脚穿一双漂亮红舞鞋。在巴黎郊外的空地上，41岁的玛塔·哈里面对11个行刑队员的枪口，笑着对领刑的军官说：“这是第一次有人肯付12法郎占有我。”(在法语中，“法郎”和“子弹”是同一词汇)。当行刑队员按照惯例要给她蒙上眼睛的时候，玛塔·哈里拒绝了。在枪手抠动扳机前，传奇舞娘向他们送去了最后的飞吻。
玛塔·哈里死后，爱好艺术的法国人仍然缅怀她的艳舞，并将其头颅保存在巴黎阿纳托密博物馆。经过技术处理之后，其头颅多年栩栩如生，数年后，被其崇拜者盗走。 玛塔·哈里的经历还被拍成电影，1932年，葛丽泰·嘉宝出演了这名传奇女间谍和著名肚皮舞娘，电影的名字便是玛塔·哈里。
多年之后，人们对玛塔·哈里“叛国者”的定义更是不以为然，而且就在近年，还成立了以玛塔·哈里命名的基金会，在故乡吕伐登，更是建有专门的博物馆，作为反抗男性霸权的先驱来纪念。站在历史的高度来说，毕竟不是凡人，能力是有的。
有绿地之处，都会有七叶树，树身庞大，举满了花盏，气场压人。
白花最是多见，也有红色的。
因为多水，随随便便的造景，便是养心之作。
水鸟在荷兰，如在天堂。
水里岸上，自由地来去。
小衣襟也怕惊了小鸟，远远地站在一旁拍摄。
眼见着，鸟儿又跳入水中。
一片碧绿中，划着涟漪渐渐远去。
樱花，送我们离开小公园，往下一个景点觅去。
目标是弗里斯兰博物馆，旅游网站上链接的地址，把我们引到了一座红砖房前。
房子位于一条僻静的行上，原本古色古香，镶在红砖上的黄蓝色窗，让整栋建筑看上去很是特别。
房前雕塑中的人物名VIGLIUS，生平1507-1577，应当是与这座城市相关的重要人物，只是查不到更详细的资料。
而这幢建筑，也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弗里斯兰博物馆。这一路，我们与博物馆的缘，都极浅。
这条街上的建筑都很耐看，很有历史感。
旧时的邮局，现在变成了一间设计酒店。
以往的监狱，也被改造成了一个创意中心，集了各种特色餐饮和创意小店。
到底还是不甘心，放弃旅游网站，直接用google地图来找，发现不远处有一家自然史博物馆，驱车过去。
在前台问了问，内容大概也猜得出来，原本兴趣不大。只是小衣襟内急，借用了洗手间，想想还是买门票参观吧。
于是，将博物馆的楼上楼下，逐级走遍，因为小衣襟都喜欢，眼睛始终睁得圆圆的，眼神明显不够用。
此类博物馆，原本就是带小孩子的家庭才感兴趣，家有小衣襟，也是一样啊。
不同年龄段的孩子，关注的重点也会不同，但只要是好玩的，便能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力。
还有一间阁楼，蜘蛛网密布，灯光昏暗，显然是故意打造出来的幽暗效果，到处都是夜行动物的标本，头顶的梁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以为小衣襟会害怕，实际情况却相反，从容淡定地把想看的东西都看了。
一楼还有一间标本室，案头上摆着鲜肉，每天会有几场讲解，大概是关于标本制作的细节吧。我们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都不在，否则，小衣襟一定会做一名认真的观众。
还有一间教室，布置是旧时的氛围，应该是有什么说法的，只是咱看不懂。
博物馆的建筑环绕成四面，一楼中空，属室外活动场地，顶上有透明的棚，所以不似真的室外那般冷。
既然是活动场，自然有一些好玩的，吸引小衣襟。
小衣襟还从此知道了什么是飞行旗，吵着买回家玩。
更有一些大大的小可爱，其神情姿态，都如荷兰人般，养尊处优，休闲自在。
想离开时，发现之前没人的视听设备前，有了工作人员。
于是排了一会儿队，也坐上去，戴上眼罩、耳机。
观看结束，问小衣襟都看到了什么，小衣襟却说什么也没看见。而明明那眼罩里呈现的，是与拦海大坝有关的内容，3D效果，鱼儿在眼前游来游去。于是让小衣襟重新来一次，播放开始，小衣襟还是说什么也看不见，和工作人员说She see nothing，工作人员也是一头雾水，将设备开开关关了好几次，小衣襟终于说看见了。
博物馆的参观，因为这次体验，而完美收官。
找了家中餐馆吃午饭，温州人开的。坐在窗边等餐，看着西洋街道，身前身后却是中国元素，让人感觉良好。
中餐馆，基本上都会有烤鸭，小衣襟最爱的菜。
土豆丝，也炒得很不错。
就是麻婆豆腐，各家的做法都不一样，这家的不麻也不辣，更不是麻婆豆腐的长相。
离开吕伐登，60公里的路程，便到了羊角村。
我们入住的德荣旅馆，在村头。白色的房子很可爱，外围植了一些看不厌的郁金香花。
小衣襟睡着了，抱着进去办理入住。
迎宾的香槟，第一时间送上。
这才是度假应有的感觉。
拿到房卡的同时，也拿到了一张地图，村中的简况，金发美女也一一进行了介绍。
挂在墙上的画中人物，刚刚和我们说过话，是一位约70岁的胖老太。
老太一脸严肃，大概是老板吧，一再强调我们预订时没填写关于儿童的内容，所以要多交35欧的费用。
这时候，小衣襟也醒了。
看到儿童厨房，马上玩了起来。顷刻之间，锅碗瓢盆便乱了套。
美女将我们引到房间，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像仓库的小平房，并排有三个门，应该是三间房的意思。
打开房门，才发现屋子里的情况还不错，有露天阳台，跨在运河之上。
比手掌还大许多的巨型郁金香，就开在眼前，大得连小衣襟也是惊诧了。
稍事休息，决定去村子里转转，虽然最初的想法是明天才细游羊角村的。
狭长形的村子，从这头到那头，走路要1个小时，开车则只要10分钟。
始终感觉天气冷，天也阴沉着，随时都要下雨，所以自然是开着车子出门的。
很快便找到了码头，由肥得不像羊的羊儿做导引员。
看到运河上漂着大大小小的船只。
大号的，显然适合我们，但细打听，却说是团队才能坐大船。
适合我们租用的，是小船，电动的，不用担心划不动的问题。
两小时30欧的价格，很是公道。
很是担心会下雨，也担心漂在水上的寒冷问题。
于是回到车里，带足了雨伞，也把能套的衣服都套在了身上，这才正式交了租金，上了船。
请售票员帮我们拍照，却将镜头调换方向，对着伙伴拍了起来，伙伴也配合，做出极夸张的动作，很是幽默的年轻人。
运河游，这便开始了。
小船操控起来也很轻松，并不像想像中那么难。
鸭子闻讯游过来，为我们助威。
郁金香也为我们奏起了音乐，音符是七彩的。
黄金雨的明黄，让阴沉的天，明亮了许多。
红的、粉的樱花，飘落成花雨，让这行船仪式变得更热闹些。
那些呈180度水平生长的树，也是时时见到。
羊角村，还真是让我们充满了期待。
羊角村位于荷兰西北方的Overijssel省，De Wieden自然保护区内。因冰河时期正好位居两个冰碛带之间，所以地势相较于周边更低。
羊角村的名称，得于煤矿式人。这里原本土壤贫瘠，遍布着泥炭沼泽，除了芦苇与薹属植物外，其它植物不易生长，唯一的资源就是地底下的泥煤。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为了挖掘出更多的泥煤块以外卖赚钱，便不断地开凿土地，形成了一道道狭窄的沟渠。再后来，为了能让船只能够通过运送物资，又将沟渠拓宽，从而形成今日的村内运河湖泊交织的美景。
而煤矿工人不仅挖掘出了很多泥煤，还挖出了许多羊角，以鉴定，它们的的确确来自一批生活在1170年左右的野山羊。
羊角村也被称为“绿色威尼斯”、“荷兰威尼斯”，水道密布，上船前得到的地图，是这次水上巡礼的重要参考。
水道与陆地的交界处，用木桩、木板维系，不知道是什么木头，耐泡不容易腐烂，想这维护工作也是一项大工程吧。
鸭子水中的进出，也绕不开这些木板，跳进水里容易，爬上岸怕就难了。其实，鸭子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好吧。
其实是管理的原因，羊角村对船只的发动机做了特别要求，马达必须是无噪音的，以使羊角村的整体环境氛围不被破坏，让身居其中的游客可以享受无边的宁静与安详。
当然，这里的安静是广义上的安静，声音当然也是有的，那就是潺潺的流水声、小鸭子的叫声等，纯属于自然的声音。
这些房子的屋顶是用芦苇编成的，比其他建材更耐用，少说也可使用40年。最重要是这屋顶不仅防雨耐晒，还冬暖夏凉。
放在从前，芦苇是穷苦人家买不起砖瓦才使用的替代品，而现在，芦苇的价格可是有钱人家才买的起，价格比砖瓦贵几十倍。
如今年代，世外桃源般的羊角村，地价更是水涨船高，大部分居民都是医生、律师等高收入职业的家庭，与从前苦哈哈的困苦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时空已然交错，对身为游客的我们来说，这错觉，再正常不过啊。
行在水里，口水流在岸上。
庭院深深，无门企及。
就连母鸡，都不是一般的肥胖。
生活在荷兰这块土地上的一切生灵，都养尊处优。
让我们的目光艳羡，看得具体，却又无处安放。
童话里的朝夕，便是如此了。
而同在运河上巡礼的老外，就比我们放松多了，因为日子原本就是如此啊，人家是习惯成自然了。
一路伴随着丁香的香。
一朵花刚好落在船上，让小衣襟得以细闻，真真切切的香。
鸭子妈妈也带着小鸭子，前来安慰因为羊角村而变得不平静的心情，却让我们更羡慕。
那小鸭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尤其是拍打翅膀试图爬上木桩的时候，还有奋力在水面上滑行的时候。
慢悠悠地，行到了村外，水面变得开阔了，原来是来到了博文怀德（Bovewijde）湖上。
四周是隐约的房屋，和春季的绿。
此时的羊角村欠我们的，只有蓝天。
尽管如此，巡湖顺利、预料中的雨也并未落下，便是真的好，真的开心。
飘在水中央的小屋，大概是管理需要设立的吧，看着不像是居民家。
小屋所在的那块小岛，几乎与湖水齐平，水势稍有涨起，便会整个淹在水中吧。
海鸥被什么惊起，忽啦啦扇动翅膀的声音，离得老远都听见了。
看着它们飞，飞过小屋。
画面中的鸟儿，当真是实拍哦，不是后期加上去的。
反正小衣襟是看得开心了。
或许是路上午睡了，所以小衣襟的心情格外好。前几日都是没让小衣襟午睡的，以保证导时差顺利，否则小衣襟不按正常时间，其他人也别想休息好。
芦苇丛，正在从根部起变绿，应该是水中的季节更晚一点点吧。
鸭子依然成双入对，借芦苇荡的幽静谈恋爱。
远远地，一只天鹅游过来。
天鹅应该也是成对的呀，此时却只见一只。
那天鹅的身材超级高大，比澳洲的更大，如荷兰人的身高一样，堪称天鹅中的巨鹅。
天鹅不怯生，直游到船边，打探到我们没什么好吃的，便爱理不死地，不再跟着了。
运河上和湖边，每隔一段距离，便立有红色的竖杆，上面标有数字。
配合地图上的数字来看，便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处的方位，从而不会迷路。
风车也是水域中不可少的物件，不论管大小、繁杂，都是荷兰特色。
小衣襟的小风车，怎么忘了带上船呢？看来这羊角村，还真是容易让人忘事啊，忘却这里本是人世间。
从湖里回到运河里，我们在村子的外围绕了好大一圈。
只要是水面变亮了，便一定是欧洲菘蓝的原因。
它们总是挤在一起，相互托扶着，让别人插不进话来。
鸭子也是一样。
从一架又一架的小桥下经过，有时需要蹲下来，才不会被撞了头。
村中的码头不止一个，功能应该各不相同吧。
水岸上的人家，依然吸引我们的目光，重重地咽着口水。
谁家院前的紫藤，密密麻麻地，明显抱着把花架压塌的企图。
安心只做拱门的紫藤，明显心绪淡泊。
借树爬高的紫藤，打量的又是什么心思呢，听风听雨听世界不成？
村中的水道，纵横交错很多条。
所经之处，映入眼中的景，自然各有不同，但都是羊角村独有的。
漆成红色的窗，让眼前一亮，大爱这色彩。
这一点，挤满了墙壁的爬山虎也表示信服。
天空中的云层变得越来越薄了，蓝天渐渐显露出来。若是这蓝色来得更早一些，我们眼中的羊角村、运河、船行，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光线自然更明亮一些，也更柔和一些，因为天色渐晚。两个小时的船游，不知不觉间，便结束了。
美丽、静谧，一直是羊角村的主线。
上岸之后，决定去阿牛面馆吃晚餐。
好吧，羊角村不仅有中餐厅，更有面吃，想着都让人兴奋。
面馆上方的天空，比刚刚更蓝了。真想若明早是大晴天，再租一次船，重游一次羊角村！
菜单上的中文，让咱的面吃得更舒坦。
小衣襟吃的是鱼片汤面，面条虽然不够筋道，却是真的放了很多鱼片的，荷兰人的鱼，被小衣襟大爱。
回到旅馆，因为蓝天的出现，而让窗前的运河，镀了夕阳的金色。
一只同在湖中遇见的一样硕大的天鹅，就在这金色的调调中，靠了过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太过美丽的一切，不像是真的，更像是梦。
留在羊角村的梦，便是这般的真实，亦不真实。
房间里的浴缸，深受小衣襟的喜爱，美美地泡过，才肯入睡。
羊角村一夜，方方面面，都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