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8 2013年2月20日,农历正月十一,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元阳县南沙镇修整后,赴红河县甲寅乡扫街,在他撒村的十二龙泉边坐等夕阳西下
握在手中的,是小李和旅店老板采回来的马樱花。它们簇拥成团,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仅一枝,却足以映红握花之人的整个脸庞。
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就这样莫名的喜欢你,不问缘由。
在观景台上等候日落,日落可以等,但不要让我们等太久啊。
因为风很大,吹得枝儿叶儿都迷乱了心性,也吹得某人直喊肚子疼
层层叠叠、气势磅礴的他撒哈尼梯田,就在眼前。它们线条优美、精巧别致,在其他地方没有的棕榈树衬托之下,显得更加清新秀丽、妩媚动人,对摄影人来说,无处不透着无尽的诱惑,是又一处倍受摄影者追捧的人间天堂。
虽然不是什么摄影人,却并不影响拍摄的心情,我拍故我来了
请允许我先以一组清新的小蓝调开场,色彩和情绪都是渐变的,直到拾起夕阳散下的一地碎香。
请允许我先以一组清新的小蓝调开场,色彩和情绪都是渐变的,直到拾起夕阳散下的一地碎香。
山民在烧荒,烟雾缭绕中,看得出这里的空气透明度非常好,让PM2.5见鬼去吧。
远远的还可以望见俄垤水库,它的设计库容为2750万立方米,2004年峻工,是一座兼具城乡供水、发电、调洪、灌溉等综合利用的中型水利工程。
太阳正在西沉,果然没让我们等得太久。天空中的云朵不多,却很有张力,用广角镜头来拍摄,那种感觉很炫很过瘾。
云层中四散的光芒,如千般柔情,一丝丝一寸寸地释放,才有百转千回的珍惜、梦里寻他的在乎,以及蓦然回首的惊喜。
只是我不会后期,要么天空过曝,要么梯田部分曝光不足,明明可以成就超级大片的,却终以菜鸟的水准收场。也正是因为这些缺憾的存在,才有了学习摄影及后期的坚强动力。
感谢迁徙的鸟老师帮我,才算是把暗部的细节露出些许,令自己都感觉惊艳。
太阳掉在了梯田里,我把它捡上来,晒成瘪的了。
线条与光线的组合,蕴藏着无限可能。
这春日里美好的落日啊, 可惜只能是口感朴素的家常生活的味精少许,而不能当成米饭天天享用。我的贪婪,无止无休。
夕阳的动人,因为突然而至的惊喜,更因为转瞬即逝的不舍。
过日子,也需要透透气,换换景。 所以我把自己放逐给甲寅,没心没肺的唱着欢快的曲,全然不顾他人是什么反应,是怨也好厌也罢恨也没关系。
既然这色彩太汹涌,挡不起藏不住,那就尽情地释放吧,真想也被拥入怀中,不再分开。
这染红了天际的夕阳啊,就像在一本旧书里突然翻出来的古龙意味的短句,或者是玄色丝绒上见着的翠色幽深的玉件,不由得你不心生缠绵的怀想。
去往光明的所在,无论于生,抑或于死,甚至于这穷尽毕生的探究历程,都将是我们的必由之路。那是蚕咬破了茧,见到光明,化身为蝶,自由翻飞的时候。生生世世,只为觉悟,直到觉悟。
殊不知,错过一次就错过了一生。当有一天发白齿松,黄昏相逢,还能再笑谈曾经的一往情深种种吗,纵然彼此仍有心有意,又何尝不是一种黯然神伤啊。
久定的尘埃,已无力在阳光中飘浮。
甲寅,给了我无限幻想,无限希望。
又是一天的疯狂拍摄,消耗体力无数,需要强力补充。可别小看了这些普普通通的饭菜哦,更精彩的可是在下面呢。
这天的餐食中最精彩的部分,是这一碟被炸成金黄色的竹虫。之所以上图中没有,是因为同行的人中,有一位一听说有竹虫要来,便坐不住了,找借口提前逃离了现场。
竹虫,又名竹蜂、竹蛆。它原本寄生在竹筒内,以食嫩竹为主,从竹尖部分开始逐节往下吃,最后藏于根部的筒内。每年的11月份,竹虫体肥停食,最宜捕捉,过时则虫变为了蛹。当然了,我们见到的这些竹虫,是有心的人特意捉了,再把它们养在竹筒里的。饭后还特意跑到厨房去看了看,存活时的竹虫蜷在竹筒里,一进油锅就打挺了。这竹虫应该营养很丰富,蛋白质高含量高,不仅哈尼族喜食,壮族、布依族也喜食,喜食就会善捕,可怜倒霉的就只能是竹虫们了。
经炸后的竹虫色泽金黄而油亮,酥脆芳香,绝对是佐酒的美味佳肴。当然了,这些是相对于胆大的人们而言的,我等鼠胆之小辈,不逃跑已经不错了,还敢对着它们拍照,也算得上是色胆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