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春节湖南行】 之三 游凤凰古城及周边,夜宿芙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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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3 大年初三

早上睡到8:00,退了房,在古城街边小店简单地吃了米粉。

在旅行社请了一个当地导游,想通过她带我们在古城周边的景点转上一天。

导游首先带我们驱车去了18公里外的一家苗寨。村外首先遭遇是的一间破烂泥土搭建的售票处,开口票价就是88元。知道是上了导游的当了。决定在村外随便转转,感受一下即走人。

这时候,从村里跑出两个盛装的苗族小女孩,大大方方地向我们介绍自己,主动给我们表演民歌,唱腔还真是不错。为了向我们挣点学费钱,小姑娘一路讲她的理想,说她要当歌星,还要到北京去上大学。小姑娘还热心地给我们讲苗族的风俗习惯,比如男女如何相遇如何结婚,青年男女恋爱如何表达……感觉这个11岁的小女 孩真是不一般,只要给她一个舞台,她一定能够发挥到最好,真想知道她的命运会是如何,在这样一个小山村,她会靠自己的努力赢得什么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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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外徘徊了时拍到这只可爱的小狗,拍下此行自感最满意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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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外转过,导游带我们驱车赶往下一个景点乌龙山,必经之路有一个集市,年初三是个集会的日子。车子必须在这个集市中穿过,只好在人流中匍匐向前。好不容易挤出人群,驶上的却是碎石辅的路,据说车程有20公里。威驰车为了保住轮胎,立刻说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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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大部队掉头往回走。再次穿越集市中的人流时,发现较比20分钟前,人已经是多得密不透风了。只见人们还在从四面八方赶来,大巴车的车顶坐的是人,大卡车拖车里挤满了人,连小三轮车的屁股上都会吊着三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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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集的人大多穿着民族的盛装。在村口,看到一群妇女正在换装打扮,她们是要在入集之前把自己打扮得漂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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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司机使出混身解数,才算是突出重围。

重新回到古城。将车子停在县政府停车场,随便在古街上转,路过我国著名作家、历史学家、考古学家沈从文先生的旧居,1902年12月28日,沈从文出生在凤凰古城中营街的一座典型的南方古四合院里。四合院是沈从文先生曾任清朝贵州提督的祖父沈宏富于同治五年(1866年)购买旧民宅拆除后兴建的,是一座火砖封砌的平房建筑。四合院分前后两进,中有方块红石铺成的天井,两边是厢房,大小共11间。房屋系穿斗式木结构建筑,采用一斗一眼合子墙封砌。马头墙装饰的鳌头,镂花的门窗,小巧别致,古色古香。整座建筑 具有浓郁的湘西明清建筑特色。二十年代就蜚声文坛,被誉为“中国第一流的现代文学作家,仅次于鲁迅”(金介甫Jefferey C.KinKley著《沈从文论》)的沈从文先生在这里度过了他充满传奇色彩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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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是在街上的一家店吃的,黑绿色的一盆糯米饭,里面还有腊肉等物什,味道还不错。尝了一块血杷,也不难吃。

行程中原本是安排在古城中住两个晚上,哪知当地是这样一个路况,听说古城附近的八个景点,每个相距都有一定的距离,每天也只能玩两个景点。于是决定提前一天离开,将凤凰古城一带的其他景点全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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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重新回到昨晚走过的河边,感受一下白日里古城的别样魅力,时间却不允许,因为要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所以白天的凤凰无缘一见,就此作别,时间是下午3:00。

离开时,从古城河的桥上驶过,感觉

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

车上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别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

驱车前进,两个小时后到达王村,亦名芙蓉镇。

古华在荣获首届茅盾文学奖的小说《芙蓉镇》中写道:“芙蓉镇街面不大。十几家铺子、几十户住家紧紧夹着一条青石板街。铺子和铺子是那样的挤密,以至一家煮狗肉,满街闻香气;以至谁家娃儿跌跤碰脱牙、打了碗,街坊邻里心中都有数;以至妹娃家的私房话,年轻夫妇的打情骂俏,都常常被隔壁邻居听了去,传为一镇的秘闻趣事、笑料谈资。偶尔某户人家弟兄内讧,夫妻斗殴,整条街道便会骚动起来,人们往来奔走,相告相劝,如同一河受惊的鸭群,半天不得平息。不是逢圩的日子,街两边的住户还会从各自的阁楼上朝街对面的阁楼搭长竹竿,晾晒一应布物:衣衫裤子,裙子被子。山风吹过,但见通街上空“万国旗”纷纷扬扬,红红绿绿,五花八门。再加上悬挂在各家瓦檐下的串串红辣椒,束束金黄色的苞谷种,个个白里泛青的葫芦瓜,形成两条颜色富丽的夹街彩带……人在下边过,鸡在下边啼,猫狗在下边梭窜, 别有一种风情,另成一番景象。”

但我听说它,是从电影《芙蓉镇》里。《芙蓉镇》是中国电影史上泰斗级的人物谢晋导演于20世纪80年代的扛鼎之作,曾获第七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最佳女主角奖等四项大奖;第十届电影百花奖最佳故事片、最佳男演员、最佳女演员奖等四项大奖;第三十三届西班牙瓦亚多利德国际电影节评委特别表彰奖和观众奖;法国第五届蒙特利埃国际电影节金熊猫奖。记得电影播放时年纪尚小,刘晓庆、姜文及大致的情节还记得,男主角在薄雾中扫过的清晨的街,女主角则用女性的柔情,将特定年代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让年幼的不谙世事的我将朦胧的记忆保存了这许多年。有机会一定重读古华的这篇成就了刘晓庆、姜文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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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车到“天下第一漂大酒店”,从车里看见四层的小阁楼错落有志,决定住下来。果然不错,房间很大,空调是立式的,铺着地毯,至少是三星级的标准了,房价才100元。

放下行李,立即驱车回到入村时路过的“王村特大桥”上拍照,桥东边是看似三峡样的峡谷,水流沿地势形成小小的瀑布。已经是黄昏了,太阳正从山边落下去。如果时间再早点,可以仔细逛逛芙蓉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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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芙蓉镇有名的“天下第一螺”饭店木板修建的三楼独立房间用晚餐。喝从凤凰古城街上买来的用葫芦装的甜酒,品炒的土鸡蛋,当然还有号称“天下第一”的螺,是好大的个,但是螺里面好象没洗干净一样的咯牙,尝了一个再没敢几第二个,没觉得象传说中的那样神。听说宋祖英等在此拍过MTV,用餐环境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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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气温已经达到28度的房间,冲洗,舒服地在床上导照片、写文字。

听说酒店里有包房,可供八个人观看电影《芙蓉镇》。但是今夜,只想留在房间里,床上。

今天行程只有180公里,没赶多少路,也没观太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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