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地方(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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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7 8月8日 星期日 乌鲁木齐-深圳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了她的帐篷

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她那粉红的笑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

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抛弃了财产

跟她去放羊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离开乌鲁木齐的飞机是早班的,6:40即起了床。身体各方面都感觉极度的困倦,却不得不起身。打车去往机场,十几分钟就到了。

的士费打表只需26元,而来时也是打车,却被忽悠成了50元。一大早,司机的状态与我们截然相反,显得既精神,又亢奋,也乐得同我们多说说话。其父辈本籍杭州人,是当年支援新疆修铁路的千军万马中的一个。当铁路修得正热乎时,中苏关系突然破裂,随着苏联专家的撤走,这些铁路兵也被分散发配,他的父亲被分配到了公路部门。与铁路相比,公路的待遇就差了许多,艰苦程度自不容分说,现在提起来,还悔得一塌糊涂。

话题谈到了一方父母官王乐泉,司机的话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中国老百姓口中的官员,被赞扬的并不多,而提起腐败,则几乎个个都落不下。举一个例子,王乐泉是山东寿光人,乌鲁木齐市整修马路时使用的砖,便是从遥远的山东运过来的,名为“乐泉牌”。司机说,其实新疆人民也是会造砖的,大可不必绕那么远的路,省下这些运费,是这个社会的节约,也是为老百姓造福。

背着沉重的相机包和拣来的石头,挎着来自吐鲁番的甜蜜葡萄,准时登机,准时起飞。当飞机一跃而上乌鲁木齐的上空,褶皱的群山在被堆在了脚下,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四个半小时的时间,除了翻几页名为《请继续,爱我到时光尽头》的小说外,几乎一直都在睡觉后。旅行是一种放松,也是一种劳累,放松的是平时紧绷绷的神经,劳累的是缺少锻炼的骨骼、肌肉和关节。如此说来,不管是放松还是劳累,都是都市人所需要的一种调剂。

为此,喜欢旅行,喜欢人在旅途的感觉。

下一次,我们会在哪里相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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