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年(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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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年,32口人一起聚,场面之壮观、之热闹,非一般人家所能及。
    组织方辛苦了,也感谢参与方,若不是大家齐心,哪有如此欢乐的年!
    这是续篇,是图片的汇集,从年初一,到正月十一。
年初一
   
    早起梳洗,给小衣襟梳小辫子,换了一个新造型。自从去过一次电视台之后,才发现小衣襟的头发已经具备了各种可塑性。
    春节聚会,免不了的小赌。眼见着不同面额的纸币在眼前飞来飞去,小衣襟却只喜欢五块的,一块的更好。每当小衣襟说“还有吗?还有小钱吗”的时候,大家兜里的一块钱就会纷纷飞出来,都乐得相赠,乐得送小衣襟这个人情。
我家的年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过年,讨个热闹喜庆。早餐时有个预备役军人前来报道,大家也都抢着穿上,体验一把做军官的感觉。
    同一件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全然不同。还好啦,咱穿上也挺像那么一码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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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的军服图集,各种开心,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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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们也被要求试试。
    试就试,咱也会调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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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过年,主办方准备了不少水果,而这一盘,却最受欢迎。要趁着还没化透的时候吃,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的,甭提多美味多助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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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的一天天,除了各种赌,就是吃饭喝酒了。
    年初一的酒,档次有所下降,不过也是不错的酒哈。更主要是数量充足,品种丰富,适应不同人的喜好,且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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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是下一辈齐手打造的,每一道都是精心准备的,都是更讨孩子们口味的。
    下一代,厨艺都不可小觑,家族的未来,全靠他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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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菜,又来敬酒。
    酒量也都不可限量。
    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地被拍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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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还没醒透,又到了宵夜时间。
    每晚都有手擀面,都配有两种卤子。
    且不说要和少面,单是煮面的锅,都要两个大闷缺罐同时工作才行,要不然煮的速度远远供不上吃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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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还在锅里煮着,厨房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这场面这阵势,谁家还有啊,啦啦啦。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当大厨端着面条盆的身影出现,速度必须足够快,要不然就会被中途劫光。
   其实都不是饿,都是馋,都想第一时间吃到嘴里,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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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面条,还没放稳,就被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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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也对这餐宵夜情有独钟,把凳子当桌子,半蹲半跪着,每次都能自己吃掉一大碗,而且还会把汤都喝光,就差没把碗壁上沾着的面汤给舔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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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面条,去四姐家睡的一波人才能撤。
    而随之,清洁工作也开始了,要把客厅打扫干净才能睡,因为地板上也要睡人。
    小衣襟一向是劳动模范,扫地的活一定要抢着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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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老家有几天了,还一次都没带小衣襟到户外活动过,毕竟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还是有些担心小衣襟能否适应的。
    置身于冰天雪地的东北,每晚都可以看到楼前屋后燃放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却不知深圳的年初一,炮仗花开得比烟花更绚烂,开在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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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
    早餐是油炸糕,菜配的是炖酸菜和炖冻豆腐,绝对都是正宗的东北味道,小时候的味道,过年的味道,不回老家体验不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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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的发型与上一日又有所不同,每一种都可爱。
    和小衣襟一样可爱的,是一群粉小猪,被小衣襟发现后,一直抱在怀里,或者挂在脖子上,亲近不够。既然汇姨家好玩的东西那么多,小衣襟时时换样,是再正常不过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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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上小半天,又到了饭时。

    年初二的酒,我们就喝得更普通了。品牌虽然保证不了,量却绝对保证,想喝的,尽管放马过来。酒量不佳的,此时就别说话了,免得给自己惹来麻烦哈。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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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二的主餐,由姐妹们联手打造,是用时最少,效率最高的一餐,也是相对来说,肉最少的一餐,所以剩下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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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姐妹餐桌前留下合影,给姐妹们的厨艺,更主要是能干,点个赞。
    可有不服的吗?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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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服,谁来喝酒。
    真喝哟。餐后的酒瓶,是这个样子的,由不得你不信、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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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的喜悦飞在眉梢,那是新斩获的“小钱”带来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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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的手擀面环节,小衣襟吃得那个香啊,汤必须全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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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梨和冻柿子是每天都会供应的水果,也是比较受小衣襟偏爱的。毕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有得吃的时候,不要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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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柿子,祝所有我认识的人和认识我的人,在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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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
    咱家家长的手气似乎还不错,这两天比较贪婪赌桌,就算小衣襟捣乱都能稳坐。
    小孩子的赌性,都是这样子培养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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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了一根鸡毛掸子,讲了半天,小衣襟都没明白它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小衣襟只要知道这东西新鲜好玩就可以了,从鸡毛掸子的角度来说,不被闲置不理,才是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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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果的出场,也让小衣襟欢喜。室外虽然冷,屋里却暖,人多尤为燥热。
    而水果可以降燥,可以补充水分和维生素。有水果吃,小衣襟自然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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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还对橙子情有独钟,每次给小衣襟切上一颗,都会吃得干干净净的,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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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现了六姨的听诊器,没想到小衣襟用来听诊的地方,竟然选择了妈妈的脚丫子,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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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发现了一只小老鼠,皮毛白白的,小衣襟最爱的是老鼠的鼻头,粉红柔软,一抱起那只老鼠,就与之擦鼻头。
    小衣襟出手,总是出乎常人预料,令人忍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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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不错,小衣襟的状态也不错,所以决定去六姨家后身的湖面上去走一走,玩一玩。
    天空很蓝,蓝得不见一丝云。
    冰面上有很多供孩子们玩的器具,是某家公司经营的。年初三,工作人员还没怎么上班,所以我们随便摸随便坐,都没人过问门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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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行动不便;对冰雪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怯场,不知道多哪儿下手才好,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是在歪头观察。
    冰结得老厚,冻住深深浅浅的小鱼儿,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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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三的主餐是连襟们联手放送的,从早饭后就开始准备,用了五六个小时,才上桌。
    而细看,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男人们进厨房,不靠谱的时候多些哈。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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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手白菜,是大厨新推出的创意菜,造型还有待于改进提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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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自然是少不了喝的,而且还不能少喝。
    该北大仓上场了,红彤彤的酒瓶,极强烈地刺激喝酒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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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喝完,天也黑了。
    带小衣襟下楼去放烟花,去年此时还被烟花吓得不轻的小衣襟,今年已经视烟花为寻常之物,不再有任何的惧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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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三,过得与往年不同,因为还有一台春晚要观看,那就是有我们参与其中的湖南卫视华人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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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开了电视,先播出的湖南新闻联播中,竟然看到了我们从后台走出来的镜头,只是事发突然,毫无准备,没来得及把那个画面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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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直等到8:10,等来了华人春晚。
    看到的节目顺序,与我们在后台听到的是一致的。电视屏幕上看到我们的休息室对面的那只鸡了,原来它不仅长得好看,还很难干,表演起来丝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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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开始后73分钟的样子吧(博友勇凤新语告诉我的,因为她事后翻看了那台节目),轮到我们的“新西兰故事”开讲了。   
     在何炅老师那副好听的嗓音里,我们的故事缓缓开始了。
     守在电视机最前方的位置,用手机一边录,一边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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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中的图片,缩在墙角的就是我们,当时的我们正在医院附近打探消息,同时也利用难得的信号与外界沟通消息。
    蹲在墙角的形象,与难民的身份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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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举着小国旗的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中,不知道是哪路摄影记者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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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是姜导游当时记录下来的中国游客名单,其中有我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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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屏幕中的照片组,是游客们事后提供给电视台的,当中穿红格子衬衣的,就是咱家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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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放大些,让我们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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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炅老师的故事讲得差不多了,与姜导游的沟通也到了火候,而后大门开启,我们从幕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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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导演的意思,这时候的我们,应该是奔跑中的,因为与姜导游两个月不见,要有热切欣喜的表现,这样节目才好看。
    运动型的四川队友们真的开始了奔跑,而穿着高跟鞋的我和四姐,不敢动作太大,怕把鞋子跑丢了,也怕摔倒,那就糗大了。快步跟上,也没被拉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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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炅老师先采访了那位经过三次地震的四川阿姨,然后是咱家家长。
    小衣襟看来是有些紧张了,吃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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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家家长的发言很正,传递正能量。而小衣襟,一直在吃手,孩童的本性流露,才最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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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大屏幕又切出了小衣襟手举国旗的图片,左边的大眼镜就是咱家小宽,在高地上等候直升飞机的时候,被摄影记者捕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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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衣襟也回身,看自己的形象,因为何炅老师的一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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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的最后,是我们与何炅老师和姜懿明导游的同框定格,我们喊出的口号是“全球华人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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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播出的过程中,不光是我们一家人守着电视机,众多亲朋好友也和我们一样,微信中的拷屏一幅接一幅地发出来。
    还好啦,也算是精心准备了很久的银屏形象,还算说得过去,还算对得起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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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故事讲完了,这台晚会也就收工了。换上录节目的时候穿的衣服,算是对大家的捧场表示感谢。可惜小衣襟睡着了,未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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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四
 
    早餐是饼,有葱油饼和糖饼两种,各取所需。烙饼用大豆油,出来的色相焦黄的,很棒。
    配菜是酸菜炖粉条和白菜炖冻豆腐,都是地道的东北菜,入口的是家的味道,冬天的味道,小时候的味道。
    面点师是咱家脸上皱纹最多的那位帅哥,绉纹多是因为体型保持得好,所以才帅,帅得别人无法模仿,更无力超越。而咱家的大姐大,一直在厨房里掌勺,没机会出镜,功劳却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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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还约了大庆的大学同学相聚,地点在六姐家附近的一家名为“合悦海鲜”的饭店。
    因为我们带着小衣襟,不方便跑远路,所以招呼当地的他们向我们靠拢。知道他们一般都在新村一带活动,平时难得跑到同一个城市的边缘地带,而我们的要求,是为他们创造机会,在自己的城市,跑跑路,旅旅游。
    一聚就聚了一大桌子,我们的班集体有着很强的凝聚力,彼此之间处得像兄弟姐妹一样,没有距离感,且延伸到家属层面。大庆的同学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把孩子都培养得相当出色,一个接一个地上清华、上伯克利,低过这种档次的大学根本就不用考虑。就这一点上来说,很是后悔当年没主动来大庆安家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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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我们把酒言欢,一起过喜庆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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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坐,就从上午11点,坐到了下午4点多。白酒喝光了喝红酒,红酒喝光了再上啤酒,一箱不够再上一箱,直到桌子上摆满了酒瓶,才恋恋地作别,相约下次再见。
    而人,早就打晃了,这一餐酒,是彻底的喝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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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们回在家,家里的酒席还在继续中,酒力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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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也是精心出品的,色香味俱佳,极强烈地调动看者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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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圈也是要更新的,今天的主题换成了很多颗柿子,取“万事如意”之意。过新年,穿新衣,立新意,点子与行动,都要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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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五
    这天,又约了小学同学,见面的地点还是六姐家附近的那家合悦海鲜。要说那家的老板娘咱是真心不认识,不是有意帮衬熟人的生意。
    30多年不曾谋面,相见的话题却还是渊源不绝。还是孩童时候相识的我们,出生长大的那个小镇,是生命中共同的纽带,割不断。
    虽然各自成长的轨迹不同,工作和生活的重点不同,但都是认真对待生命的人,都活出了各自的精彩。所以,举杯,共祝新春,也共祝我们的未来,都可以活得更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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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拍照的道具,换成了两只小胖鸡,那是昨天秀送给小衣襟的礼物,圆滚滚的身体,嫩黄的肤色,别提有多可爱了。
    就像秀,总是那么可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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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了同学,回到家里接着喝,喝烈性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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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酒的菜,每天都是一大桌子,都是家人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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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王老师带队,带着小朋友们去看电影了。而小衣襟还太小,参与不了,就在家里等着,等回一大桶爆米花。

     那么香脆的爆米花,还那么甜蜜,小衣襟得手后一直抱着那只桶,吃得停不下来,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扎到那只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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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小衣襟午睡的当,也来参与赌博,斗地主的水平虽然不怎么着,无奈咱手气好啊,也能抵挡一阵子,不至于奉献太多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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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咱家家长也在稳坐赌桌。手气看来不错,要不然才不会坚持那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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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宵夜,又去了小区对面的那家烧烤店,又是美美的、饱饱的一顿,又吃又喝,然后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家,入睡。
    这时候,尽管吃尽管喝,不要问体重,要不然就太煞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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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六
    今天,大侄二侄和大外甥一行八人先行撤退了,咱家家长因为有事要办,也跟着回了五常。
    小衣襟发现爸爸不见了,被告知回五常了,过几天就回来,便也不再纠缠。平时已经习惯了爸爸出差的日子,知道该面对的时候就要面对。
    橙子女孩,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在刚刚切好的那盘橙子上,吃够了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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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觉得吃得太多,需要消耗能量。转身钻进厨房,看有什么事做。
    扶着门框这回身一笑,就知道新一轮的折腾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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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一只黄手套,努力地戴上,护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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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住锅,铲子、勺子和笊篱,一边在锅里翻炒,一边说:“过年了,小朋友们都要吃汤圆”,还一直问:“妈妈,你要吃汤圆吗?”要是妈妈说想吃,就说“等着啊,给你”;要是妈妈说不想吃,就会皱起眉头,强调说“吃么吃么”……总之与小衣襟相处,没个好耐性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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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又带队去看电影了,春节期间的电影院都没什么人,基本上是包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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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衣襟有家里没事做,把雪地鞋套上,一边在客厅里晃荡,一边说要“去电视台录节目”。
    看来做名人上瘾,小衣襟也不例外,人类的虚荣心,当真是与生俱来哦。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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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姐的护手霜,装在一只很特别是环型盒子里,每次被小衣襟发现,都会拿在手上,使劲抠,用力地抹在脸上,还说要“把脸抹黄,去电视台录节目”。
    之所以要抹黄而不是抹红,是因为我们小衣襟最爱黄色,让别人红去吧,我们只认黄,哪怕是要涂在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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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喜欢凑在二姨父身边,絮叨一些家常事。有时候,会把二姨父喊成二姐夫,因为爸爸妈妈就是这么叫的。其实还好啦,家里那么多人,也不用交待很多遍,小衣襟完全分得清谁是谁。至于辈分上的错乱,完全怪不得小衣襟,大人都常常把称呼叫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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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餐前小食是煮玉米,刚刚出锅,又香又软又糯又甜,不是一般的美味。连小衣襟都喜欢得不得了,顾不上烫,抱住一颗就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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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嫂从娘家回来,带回来几袋大煎饼,卷上鸡蛋酱,也是超级美味,小衣襟又跟着轰炸了一轮。
    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玩,小衣襟是这样,大人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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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餐开始前,前上酒,红彤彤的,刺激喝酒的欲望。
    今天虽然少了九个人,但酒量供应却并未减少,还是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到高兴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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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热火朝天的,从寒冬喝到了盛夏,干了一杯又一杯。
    喝的就是高兴,家人聚在一起就是高兴,过年就是过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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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菜有所创新,是在苦瓜里面填了地瓜,摆在盘子里,颜色很鲜亮,为餐桌提色不少。吃的时候将一整颗放在嘴里,嚼起来完全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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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热闹的情况下,哄小衣襟睡觉很难。不过说难也不难,困到一定程度,自己蜷在沙发扶手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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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七
    初七,人日子,按老家的规矩要吃面条。而今年的初七,又逢立春,春饼也是要吃的。那就早餐吃春饼吧,宵夜依然是手擀面,可兼顾成全。
    面点师还是咱家皱纹最多的帅哥哦,说皱纹多,那是因为身材保持得好,没人可以替代,更无人能够超越,所以帅,帅得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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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春饼,吃的不只是春饼,还是生活中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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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年前,东道主去菜场买鱼的时候,稍带回一只肥大的泥鳅,养在瓶子里,给孩子们做宠物。
    也不见给那只泥鳅吃什么,就那么一直坚强地,活着。
    小衣襟时不时地,光顾几眼,发现水脏了,会提醒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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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襟收藏了一只大袋子,里面塞的都是这几天讨来的“小钱”,还藏了一些糖果。
    想起来的时候,就把自己扎到那只袋子里翻找一气,若是摸到糖,就无限开心,然后一边说着“只吃一颗啊,一颗”,一边却吃了一颗又一颗,直到手里的糖果都只剩下糖纸才能罢休。年前她宫姨说,能吃的时候,是因为这个阶段身体需要这些能量,吃了也能消耗,所以尽管让小孩子吃个够,做为大人,无需担心,更不要干涉。校长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起到绝对的宽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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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不错,莫大哥带小衣襟下楼去放手持烟花。
    不过是前几天见爸爸放过,小衣襟就掌握了要领,拿在手上,看着烟花燃尽,一点儿都不会害怕。在这一点上,真心比妈妈当年厉害上不知道多少倍。我们不在一个年代,严重地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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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去小区后身的那个湖面上去玩冰。
    对大多数人来说,初七,年已经过完了,全面开工。工作人员各就各位,碰什么都要检查门票。
    这一次,小衣襟关注的,是几匹高头大马,先是看着它们吃草料,然后提出要骑座的要求。
    而那些马,不是一般的高大,为了成就小衣襟的想法,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背,然后抱过小衣襟。感觉距离地面那么遥远,手边又没有东西可以扶,心一直悬着,感觉分分钟都可能从马背上折下来。马儿行进的过程中,不过是扭扭脖子或者打个响鼻什么的,都会被吓得尖叫。而小衣襟却一直定定的,静静的,细声安慰说“别怕啊,有我”。小棉袄的作用已经发挥了,不只贴心,更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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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马粪的说法,小衣襟却表示迷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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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先不管来龙去脉,最见不得脏,先拾掇拾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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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好得不得了,小衣襟总是不肯戴上手套,其实真不冻手。
    暖宝也出来活动了,如此地点相见,小衣襟难免扑上前去,两个宝宝并排站,都是红羽绒,映得日头都感觉逊色。
    不过话说,和暖宝在一起,显得我们小衣襟又高大又魁梧,简直就有了顶天立地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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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刻意,小衣襟有样学样,小鞭子一甩,陀螺就滴溜溜地转起来,真是太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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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无限蓝,蓝得安静。
    一片云,轻得像羽毛,印下经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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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滑道又高又陡又险,下滑的速度快得不是一般的惊人,耳边只剩下了风声,脸都被风刮得生疼生疼的。可小衣襟却偏爱这一口,滑了一次又要一次,非但不怕,还很享受。好在莫大嫂胆子大,可以陪小衣襟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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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回家之前,再来上一串冰糖葫芦,这一天就过得更完美了。
    萌萌哒的模样,拭问还有谁可比可敌?我家的年(续篇) - 小鱼滋味 - 小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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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接着吃,反正这一天也没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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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整理照片的功夫,没照顾到小衣襟,就翻了天,遭殃的是爸爸的电脑。
    电脑原本是放在行李箱底层的,可是当箱子被掀了个底朝天之后,电脑就暴露出来。昨天才拆了六姨家的体重称,今天就对电脑下了手。
    被发现之后,没事人似的,躲到一边玩手机去了。看着碎成一地的键盘盖,真是想哭都找不到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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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事故,不能破坏过年的好心情。
    拍照的职责还是要继续履行,并认真对待的。不过是借用了一只漂亮的西餐盘,摆上菜样,拍出来的,就是一碟碟的小清新,透着春的气息。所以这一餐,不用吃,只是看着,都心满意足的。
    只是光顾着忙活拍菜了,忘了酒的事。但没上图并不代表没酒喝。酒一定还在喝着,且喝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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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娟又约了几个高中同学聚会,地点还是六姐家附近,不过换了一家粤菜馆。菜价昂贵不说,翻遍菜单都没翻到想吃的菜。人在老家,最想吃最爱吃的,无非是炖豆角、烧茄子这些,而粤菜馆里都是生猛海鲜,不适合咱这样的平头老百姓。
    其实娟是费了很多心思的,也破费,那份为人的真挚,无需更多言语,都能体会出来。另外两名男同学也有近30年未见过面了,他们都在大庆工作,都是各单位的业务骨干,孩子都考上了相当不错的大学,事业生活都稳扎稳打的,状态最是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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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宵夜继续上面条,小衣襟吃得最是过瘾 ,帮她盛到碗里之后,风卷残云一事,完全是小衣襟独立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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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春,萝卜也是要啃的,清清爽爽的,口齿留香。
    春天,是真的回到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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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八
    今天的新主题是雷锋帽配棒棒糖,戴上去就不肯脱下来。小衣襟一直说不热,头发却被汗湿了。图的什么,当然是酷啊,还有谁能比小衣襟更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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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姐家的小羊,成了小衣襟的座骑,尽管重量还是有一些的,却被大力士小衣襟骑得满客厅转。还要抱着娃娃一起骑,而那只小羊,明明还没有那只娃娃大。
    孩子世界里的逻辑,无关大小轻重种类性别,只要需要,随时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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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盘,又换了一只,没昨天的效果好,但也说得过去。只是摆盘的技术不见长进,新意也不够。拍照是个力气活,更是耗脑筋的活,下次能不接咱还是不要接了。
    又忙得忘了拍酒,不过拍不拍,并影响不到喝不喝。喝,必须喝,咱家家长从五常回来了,刚好赶上这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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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加餐环节,还是手擀面,还是倍受小衣襟的追捧。
    今年的宵夜开始都比较早,一般是晚上八点钟。而往年都是要夜里十一点钟左右才能开餐,早睡的人就享受不到这人间第一美味了。是六姨体贴,考虑到我们小衣襟等早睡人群的需求,刻意提着安排的。
    看我们小衣襟的吃相,就知道多捧六姨的场了。所谓的互动,就是相互的捧场,而源头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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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九
    今天深圳的小伙伴们集体撤离,而我们原本也应该一起回程的,却因为手慢票订晚了,还要再多留两天。
    今天的早餐是马肉馅的饺子,刚出锅趁热吃,实在是太香了。话说人多吃饭就是香,吃的是相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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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总是晴好,想带小衣襟到更远的户外去转转。
    先去了铁人广场,去年此时还装饰得很漂亮很有过年气氛,而今年却一盏花灯都不见,整个广场光秃秃的,面无血色。说是防腐的需要,而中国老百姓最重视的这个全民性节日,真的不需要组织出面做出一些形式表达吗,这钱真的省下了吗?
    很失望,一个城市,一个很多老百姓聚集的地段,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让老百姓感受到节日气氛的地点,本身就是一个怪胎。不过这事咱说了不算,咱能做的,只是转换地点。
    在六姐的指点下,转到南一路,路边有很多芦苇,在风中飘荡。这里原本是湿地,冬天结了厚厚的冰,冰上铺着雪。雪面上有很多车辙,那是有人偷懒,在汽车尾部挂了爬犁,拖着小孩子过过滑雪的瘾。而我们不舍得让发动机的轰鸣,吵了雪地里的清静,我们只想听听风吹过芦苇荡的声音,还有脚下吱吱吱的雪声。
     小衣襟穿得太过笨重,而眼中以及脚下的环境,又实在是太陌生了,需要小衣襟来慢慢适应。折几根芦苇握在手里,便以为是得了天下,从心里往外美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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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的白桦树咱见得多了,雪中的芦苇荡却似乎是第一次见,说不出来的感觉。
    家乡的美,有很多种角度,幸运降临之时,就是斩获,就像那场不期的邂逅,必将深深地刻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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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够了,回到温暖的室内,小衣襟又得了一串冰糖葫芦,吃相那么贪婪、那么投入、那么享受。看着她吃,比自己吃更开心,因为小衣襟而多出的不知道有多少层多少道的幸福感,就是这般丰富而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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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宝也馋,而小衣襟也终于有了小姨的样子,主动与暖宝分享。
    但愿这样的场景,能维持,能成为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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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冻梨和冻柿子,小衣襟也是看到就开吃,一点儿都不怕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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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就要上桌了,先把酒摆上。照顾到大家的不同喜好,白的啤的红的都有,且管够。而就对应程度上来说,两缸白酒对应三瓶啤酒,也不知道这账算得是否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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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有创新菜,山药用油炸了,趁热吃,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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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十
 
    今天的早餐是韮菜盒子,大家都爱吃。面点师依然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大姐大也依然在灶台边主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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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们一家,很少动手参与厨房里的事,因为照看小衣襟,是很耗费体力和精气神的一件事情。就比如吧,不过是吃颗棒棒糖,一定要爬上窗台,真怕没人看着,把窗户打开,做些让人惊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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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七个,今年春节聚齐了六个,且一聚就是十多天。明天就要撤了,不舍之情开始漫延。上街兜了一大圈,想找家影楼拍张照,却被贵得离谱的报价吓了回来。
    六姐家客厅里的光线很足,我们完全可以自拍,记录当下,最好的我们。手足相牵,血浓于水的温暖和力量,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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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一直好,我们又到六姐家南面不远处的小树林,带小衣襟去看看童话里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树林里有小白兔、小狐狸、小熊……还有树枝,有雪,有脚印,有那时最灿烂的笑容。影下的那些照片,若干年之后翻看,必是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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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又上桌,因为我们又要开喝了。低度的高度的,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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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道主觉得酒还不够多,又搬出一大坛,是去西北旅游时人肉回来的。多好的东西都舍得拿出来,这就是亲情,是亲情的力量,比酒更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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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菜更可口更亲民,也有创新,比如鸡蛋里包着的整棵青菜,以及豆腐里裹着的肉泥,只不过摆盘的技术还要多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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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具组织能力的六姐,适时把今天的主酒权交给了咱家家长。而咱家家长因为在连襟中最小,平时的酒桌上一向发言最少,当机会摆在面前的时候,自然是要使出洪荒之力,圆满完成任务的。
    结果是这餐酒喝急了,谁叫咱家家长是个急性子的人呢,说几句话就干杯,连干了几杯之后,个个情绪都开始高涨,话抢着说,酒抢着喝,场面有些失控。
    这还不算,撤桌之后照例开赌,赌桌上又开了一只洋酒,谁起豹子谁喝酒,有时还未必因为有豹子就能赢钱。几个圈打下来,东道主先彻底醉了,虽然也张罗着和了面、煮了面条,吃饱了才去睡,第二天却只记得打牌的环节,之后的所做所为,完全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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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一
 
    早饭后收妥行囊,要回归岗位了。
    六个姐妹一起又去了一间市场,上了二楼,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如此陌生的场景。一侧是一张接着一张的工作台,上面摆放着一台又一台缝纫机;另外一侧是家挨着一家的店铺,里面堆放着各式面料,从蕾丝、里衬、窗帘,到丝棉、化纤、棉布、毛呢、加绒等等生活中接触到的所有布料。只是这些布料,大多是零碎的布头,以便宜到另人难以置信的价格出售,有的干脆按重量计价。要说赚钱,赚的是手工,一件大衣、裙子包括旗袍,手工费50元;裤子只需20元。师傅们手都快,说出想要的样子,就能裁出来,若有时间坐在一旁等,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拿走了。
    年前六姐的朋友推荐了这里,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试做了一件背心裙,年三十那天穿在身上,面料手感都相当不错,上身效果也和花上千块在大商场里买回来的大品牌不相上下,造价只有89元。
    所以今天又带我们来,让我们都体验一下。在一张沉得一个人抬不动的蛇皮袋里,翻出一块长长的丝绸布料,每个人都量了尺寸,打算做成姐妹款旗袍,以后家族中有重要活动,需要集体亮相的时候,就有现成的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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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料、量身、下定,花了些时间,守在家里的家长早就着急了,催着我们快些回来。
    急急地吃了一顿饺子,然后在五个姐姐的目光护送之下,恋恋不舍地离开。
    大庆,一个有着特殊情感的城市,有机会还会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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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机场的路上,小衣襟一直在酣睡,到了机场,人立马精神起来。
    过了安检口,小衣襟开始指挥了,让我们立定,手举起来,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地对我们的全身又进行了好几遍安检,这才放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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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方便面产生了深厚的兴趣,当场泡了两盒,又抱上飞机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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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飞的时候,天都黑了。
    一路飞在夜色里,到深圳之后,小衣襟又沉沉地睡着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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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年,似乎过完了,却明明没过够。
    地球的另一个半边,五姐和小宽才刚刚聚到一起,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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